忽然之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好像顶在脑后的抢终于拉开了保险,只等待那一声令下。
“噗嗤”——
男人终于开枪,硕大的顶端就着shi滑的体ye,几乎毫无阻碍的顶进了最深处。
那是一种完全有别去后xue的快感,xue道层峦叠嶂,曲曲折折,紧紧吸附在性器上,散发着热意,两种感觉都是如此美妙,源博雅真想永远待在初夏的体内不出来。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在欲望的趋势下,他很快按照节奏挺动起来。
源博雅不仅是个灵力身后的Yin阳师,更是个当世不可多得的武士,一身肌rou健美而强壮,上下起伏间,汗水从优美的肌rou线条上滚落,小麦色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蜜一般的光泽,尤其那一对紧绷起的tun部,两侧因用力而微微凹陷,那种力量的美感让他看起来就如同希腊神话里的太阳神。
初夏看得都忍不住心中一荡,源博雅的身材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里面最标准的,每一处的隆起和凹陷都恰到好处,天知道她对茨木那小山一般的体型有多嫌弃。
“在想什么?”源博雅停下来,表情看起来有点不悦。
初夏真是觉得源博雅和其他的妖艳贱货真的太不一样了,怎么那么清纯呢,那些男人一看见她稍有走神就邪魅狷狂的用力冲撞,好像不撞一撞就不能表示自己在惩罚她一样。
“没什么。”初夏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身材的垂涎。
“不说?”他低下头,与她凑得极近,甚至能数清他那比女人还要浓密纤长的睫毛。
初夏呼吸蓦地一窒,她几乎是慌乱的扭开头,下一秒,又觉得这样像是在落荒而逃,她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的说:“还做不做了,不做就起开,别在这里烦我。”可是她未曾察觉的是,她的语气里甚至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和情人相处时撒娇的味道。
源博雅先是一愣,最后英俊的眉目舒展开来,一直笼罩在眉间的Yin霾突然拨云散雾似的散开,露出他灼灼的英容,他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剑眉一挑,爽朗的笑了起来,一口大白牙明晃晃的晃人眼球。
简直就像个会发光的小太阳一般,初夏心尖一烫,不敢再直视,她努力的想要静下心,却被另一种颤动给俘去了心神。
源博雅的性器还深深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他笑得很畅快,身体轻轻的抖动着,连带着rou棒也在小xue里不住的震颤,就像一只大号的电动棒。
初夏被自己的这个联想弄得老脸一红,腿心更被羽毛搔了一样酸得厉害,不住的涌出水来,咕叽作响。
源博雅也察觉到了,他诧异的望着身下的女人,伸手往两人相连处一摸,满手的shi润,xue口被泡得发软,小口小口的吸啜着他的巨根。
再一看这女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发sao,呜的一声把半张脸埋进了枕侧,满头青丝掩盖下只露出一张红艳艳的小嘴。
源博雅掐了掐她的nai尖,引得她又是一声小小的嘤咛,逗她,“还做不做?”
这种事情也要问她?就不能先做再说嘛!初夏又羞又恼,偏偏小腹升腾起来的酸麻感让她迫切的希望大rou棒狠狠的通一通,可羞耻感却让她无法开口,最后,她恨恨的抬头蹬了他一眼,“不做了!”
“噢……不做了啊……”源博雅拉长了声音跟着她说,同时也慢慢地把rou棒抽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就那么一截rou棒,他的动作缓慢的几乎要磨死人,在他后退的过程里,每一次的摩擦都激起初夏更多的瘙痒,让她忍不住的瑟缩着,咬紧了后撤的rou棒。
源博雅顿住,惊讶地看着她,“不是说不做了吗,夹我干什么?”
“你……”初夏瞪眼,看到他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臂,想也不想,伸长了脖子像只乌gui似的“嗷呜”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后——被咯到牙了。
天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男人肌rou都那么硬啊,金刚钻做的吗?
初夏泪眼汪汪的松开嘴,一眨眼,生理泪水就自动滑下来,源博雅脑袋懵了一下,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别、别哭……是我不好,我再不逗你了,我们做,我们做……”
“才、才不是因为那个……”初夏抽抽噎噎,牙还疼着,说话都不利索,“我才不要、不要和你做!”
“好,好,那就不做了。”
初夏气息一顿,立刻瞪眼,“你敢?”
源博雅:“……”
完全被打败了,源博雅没辙了,“那你要我怎么做?”
初夏咬了咬下唇,气氛诡异的安静了那么一两秒,但初夏最终还是被自己的情欲打败了,她踢了踢腿,不情不愿的勾住了源博雅的腰,小声的命令道:“Cao我。”
……
视线已经被泪水和汗水模糊掉了,全身都在男人的摆弄下麻痹了,唯有被大rou棒不断进出cao弄的rouxue不断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她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此时无力的撑在胸前,肚子下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