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里面……好软……好shi……”梵帝意犹未尽的红着眼,开始快慢有序的撞击着她的小xue。他只觉得她里边润滑的很,甚至还变着法子吸绞着他的rou根。他挺进去时有时感觉像被小孩的嘴在吮吸,有时又像是被咀嚼般轻咬,那感觉着实美妙到难以言喻,甚至让他有冲动再这样驰骋数百下、数千下才肯罢休。
“……可是我受不了……啊……啊……”爻幼幼被他接连撞到天上去,娇弱的女体早已经受不了他这般坚持。她的双腿在他反复的抽插中早已经双股战战,腿根也已经开始痉挛颤抖。
大量的yInye顺着她被分开的双腿流淌在了地上,甚至还随着男人一下更深过一下的撞击飞出她体内,四溅成了斑驳的水渍。
她的xue口不断收紧,双腿绷直,口中仅能发出短促而连贯的呻yin。梵帝哪里知晓这是女人临近高chao前的表现,只觉吞夹着他的小xue又变换出了新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这下好了,自爻幼幼口中溢出的呻yin只剩下单薄而快慰的“啊、啊、啊、啊、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叫床声比之刚才梵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梵帝觉得她连被他cao干时的叫声都异常婉转动人,甚至还令他起了想听听她别样yin哦的邪恶念头。
他停下胯下的动作,喘着粗气将她的腿从后边捞到他臂间抱住,爻幼幼骤然间从云端被人拽回了地面,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完全变成了双腿大开,被他以羞耻角度抱在怀里的姿势。
梵帝的男根再度没入她的体内,比从前更凶、更狠,她到口的“啊”刚起了个头,便因为他的律动而延长成了百转千回的咏叹。
这动作太过孟浪直白,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丰腴的双ru在梵帝的双臂之中起伏成了波涛汹涌的样子。而在双ru之间的缝隙里,又能看见他粗长的Yinjing整根刺进她的体内,让她像被人面对面把尿一般被彻彻底底的贯穿了身体。
“啊啊啊——”
爻幼幼受不了的整个人都软在梵帝怀里,她的呼吸早已不复最初的平静,而是同他一样,从大口的深呼吸快速的转变成了急促呼吸。
她夹着他滚烫硬挺rou棒,脸上全然是羞愧欲死的表情。梵帝将她抱的高一些,再插入时那粗壮的Yinjing便像是冲入云层中的鹰一般像是要将她的身体都冲散撞碎。
女人shi润娇嫩的粉xue在彼此体ye的润泽中发出越来越响的“咕啾”声,而凶器般火烫的男根则更加凶猛的一插到底,直顶xue心。
“……啊…啊……嗯……啊…我、我要去了……”
爻幼幼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嘴角向外溢出津ye,双手无助的垂在身侧随着梵帝的抽插松开又收拢青葱般的十指。
此时此刻她所有快乐的源泉都来自被男人撑的满满的小xue,来自那仍在里面来回抽动着的rou棒。
“再等等……”梵帝也不清楚他究竟想让她等些什么,但身体已诚实的在她体内快速而小幅度的开始频繁摆动。
他感觉怀里人的身子已完全软了,仍由他予取予求,这一发现可把已经泄身的爻幼幼折磨惨了。
梵帝轻吸一口气,忍住下身将要喷涌而出的快意,将爻幼幼的身子又重新压回到地面之上。他将自己缓过劲来的欲望重新插进她高chao过的花xue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瞬间便将爻幼幼再度哆哆嗦嗦的带回了云端。
“给我…啊……不行了…呃……快射给我…嗯……射进来吧……”
爻幼幼觉得自己在足以让人溺毙的欲海之中已经化身成为一叶单薄的小舟,随着身后男人不断撞击过来的浪chao而流离失所。她就连呻yin声都开始有些无力,只告饶道,“嗯…会坏的…别再插了…唔…太重了……”
梵帝抓住她的腰肢,更加用力的向前一顶,无视她苦苦哀求,咬紧牙继续在她紧小到几乎快要将他欲根圈住的xue内进出。
他终于懂了梵清和那一日所说的感受,他的确想要她,且是以这样的方式彻底占有她。
方才他进入她身体时没有阻碍的印象此时又浮现在他脑中,但,仅停留了一刹,便会被他换作更加狂风暴雨的抽插。
他快慰的察觉她的下体因他的侵占而再度强烈紧缩,从未妥协认输的心已经替他作出决定。
梵清和离开了自家大哥的麒水池后,自然而然想到了要去缠着爻幼幼。
他的脑海当中还不时回响起梵帝那一声压抑过头的舒爽低吼,由人及己,他忍不住的严肃思考自己在同爻幼幼交缠时是否也曾发出过这般丢人的叫声。
事实上,的确是有的。
虽然事后,往往是爻幼幼在他的越战越勇中求饶的更多。
他多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用早已经有了感觉的欲望自她身后将她彻底贯穿。梵清和光是回忆起她仰头时自喉间嘤咛而出的呻yin便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快要受不了了。
很可惜,当他推开爻幼幼所住居所的大门时,瞧见的便是一副屋内人匆匆离开的场景。
他并没有太在意的将她洗到了一半的毛巾重新扔回了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