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句好听的,安慰我再走?”姜寒渔昂着自己的头,七分傲娇开口。
她还有剩余的三分,落在司念的眼中,就是傻乎乎。
“讲什么?”
“我很不开心啊!”姜寒渔皱眉,她不明白司念怎么没察觉自己告诉了她一个很隐私的秘密,这种时候,一般不都会亲亲搂搂抱抱的吗?
司念想了想也是,于是开口道:“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随便在外面讲,不是所有人都能保守秘密的。”司念想,这才是自己最应该告诫姜寒渔的话才是。
姜寒渔:“……”
接下来的好几天,姜寒渔像是转了性子,还真跟在司念身边,好好的写了几份试卷。但姜寒渔往些年遗落的课业实在是太多,好些习题都一知半解,或者完全不明白。司念这时候充分地表现了她的好耐心,就算是再简单的问题,只要是姜寒渔过来有询问她,她一定会跟姜寒渔讲明白。就算是勾股定理这样简单的数学定理,她都能跟姜寒渔一遍一遍讲解。
姜寒渔忽然想到从前在班上,每次下课后,司念身边不乏有人问习题。班上不是只有司念成绩是最好的,但司念肯定在讲解作业这方面是最受欢迎的。因为,她真的从来好像不会不耐烦,只要有人问,她都会耐心细致地讲解,从不会带着一丝不屑和看不上。
这日,姜寒渔坐在司念身边,听着后者好听的声音在缓缓地跟自己将英语里的定语从句时,姜寒渔没有听清楚司念究竟是在说deal with的动词短语还是别的什么,她扯了扯司念的衣袖,问:“你怎么可以这么好脾气?”
司念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姜寒渔是什么意思。
姜寒渔有点不开心,她想到班上还有那么多的同学都被司念这样细心地辅导过功课,忽然觉得自己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心里有点酸酸的。“跟别人讲那些都是自己明白的不能再明白的课业,你不烦吗?不过,你可以烦别人,不能烦我就是了。”姜寒渔在最后默默补充了一句。
这话听得司念有点想发笑,她将手里的红笔放在桌上,揉了揉后颈,长时间伏案做功课现在觉得有点累。“那你说,对时老师而言,现在她教导我们的那些功课,可能在她看来都是幼稚园级别的,她还要不停的教导很多人,那她烦吗?没什么不耐烦的,只要是知识,那都是经过了无数代人累计的不可估量的财富,没什么觉得不耐烦。”
姜寒渔“切”了一声,显然对司念这些大道理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她只是心疼司念总是不会拒绝别人,无条件给别人帮助。姜寒渔走到司念身后,极其自然地伸手放在了她的脖颈上。“就你老好人!”
司念失笑,她刚想动,就被身后的人按住了肩头,随后很快,她就感觉到姜寒渔的那双温热的双手,触碰到自己,没有一点隔离的,接触了。
身体有自己的反应那样,司念有点想躲开。
“别动,我给你揉揉。从前我学散打的时候,也学过一点点的按摩。”姜寒渔感觉到她细微的挣扎,低头处在她的耳边低声开口。
司念的心,现在有点乱了。
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姜寒渔对自己的靠近。
从姜寒渔讲话嘴里出来的那股热气,没有一点预兆地就将她的耳垂包裹住。司念心头慌得厉害,她发现自己想动,却动不了。
姜寒渔的手指已经轻轻地力度适中地按压在了她的颈部,她差点要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原本僵硬的双肩最后却是在姜寒渔的这双手里,慢慢的,就变得松懈下来。
“舒服吗?”司念身体的变化,姜寒渔自然也感觉到了,她低头,眉眼含笑。
司念就差点要闭上眼睛了,“嗯。”她的声音也是低低的,因为太舒服了,她不想讲话,有点想闭上眼睛享受。
这时候的司念,在姜寒渔的眼中,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带着几分懒洋洋的不在意,又带着几分散漫的惑人。
她唇角上扬,眼里的笑容更甚,她就知道司念一定会喜欢的。
“那以后,我天天给你按?”姜寒渔试探问。
司念听到这里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姜寒渔以为的旖旎,仍旧是一片清明。对姜寒渔,司念没能给出百分百的信任,就像是现在这样,她失笑,“不太好吧。”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偶尔已经是破例。
“有什么不好?”姜寒渔说:“你给我讲题,我给你的劳务报酬就是帮你按摩,有什么不对?这才是公平的交易!”
司念被她这番理论说的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她拍了拍姜寒渔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好了,先过去继续做功课吧,这次的国庆假的作业今天应该能做完。”这两天她们可是门都没出,一直埋头在这里写作业。司念还好,姜寒渔也能这样坐得住,几乎是把姜父姜母惊呆了。
什么时候见过姜寒渔对学习还有这么好的耐烦心?但姜寒渔还这就做到了,甚至姜母还偷偷地上楼去看了司念和姜寒渔学习的样子,那时候正好撞见司念在跟姜寒渔讲地理的气流,姜寒渔就站在司念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