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宫外。
哪想到她这般会折腾他,略显笨拙的窝在他怀里撩惹他,柔软滚烫的身子贴着他轻蹭,无奈低头,见她已是眼波含水,宫服微敞,裸露的锁骨一片莹白。
幽热的瞳眸徐徐燃起狭长的暗火,周身的热度从心口窜到腹部,慢慢聚成一团赤焰,有什么东西突然拔地而起,变得粗硬,隔着衣衫抵在她的下面。
身下的马儿察觉到主人情绪上的波动,不大乐意般喷出一声躁动的响鼻,马蹄噔噔噔的慢了下来。
李宸煜的前额落下一片细汗,弯唇发出一声轻叹,若她此刻清醒必然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幅模样,神情娇媚柔情似水,眼波含露娇艳欲滴,眼底的渴意与委屈看得他身下胀疼,单手抓过她一只手,不让她扯自己的衣服。
他也是低估了她体内的药性,僵着身子看她像只求欢的兔子一样红着眼撕扯他的衣服。
通人性的马儿慢慢踱到湖边,停下来低头吃草。
李宸煜低笑着俯身含住她的耳朵,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薄唇轻吻她的耳垂,舌尖细细描摹她的耳郭,然后是鬓角,下巴,樱唇。
她扭动的力度小了,任由他啄着她的唇瓣,将理智全都卷走。
风停了,月亮躲进了云层,周围暗无星火,唯有他,她耳边能听见的只有他的喘息,眼睛能看见的也只有他的轮廓,他的眼睛望进她的眼底,一瞬间就将所有的躁动都融化,只求他能救她于水火。
星夜她被放到柔软的草地上,身下是他的衣服,身上是他,胸口一直绑着的抹胸被人松开了,她忍不住舒服地呻yin了一声。
抱着她的人明显一停,眼眸泛红,手指有些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重重地揉着她,狠狠地吮吸着她的脖颈。
她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敏感,也不知是不是束缚太久,胸前的双峰被人碰着就是一阵颤栗,更遑论被他这样揉捏。
“李宸煜…”
兔子似的叫唤声,让他一顿:“别怕。”
她早该是他的人,没有今晚她也迟早是他的人。
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他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粗沉:“别怕笙儿,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得到你,当年是,如今也是,”他其实忍得比她辛苦,可是有些话不说清楚难免日后生出嫌隙,“我不曾娶妻,房中更无旁人,以前心里只有你,以后身边想要的也只有你。”
说完,炙热的欲望已经是按捺不住,扯下她的底裤,将她的双腿彻底分开,才压低声音道:“抱歉,今晚只能再这里要了你,等回了阜阳,定还你一场洞房花烛。”
滚烫的前端一碰上她的,顾斓笙的腿心细嫩敏感,忍不住要往回缩,却被他箍住了腰强势而直接的顶进去。
“啊~”
仿若撕裂的痛感让她娇喘一窒,身上的噬痒也被那处的破开压过去了,眼角的清泪溢出来很快滑入鬓发,顾斓笙仰高脖子一口咬在了他伸过来安抚她的手上。
李宸煜皱眉,有些哭笑不得,下身蛮横地镶嵌在她的身子里,努力克制着等她适应。
“有那么痛么。”
顾斓笙脑子里一片空白,下身的密痒又让她很快难受起来,纤美的脖子上生出些许香汗,颗颗晶莹剔透,嫩滑的玉腿想合拢也合不上,双手用力抓住揉捏她胸口的大手,哭喘道:“李宸煜,你从哪找的这么粗的棍子,好涨,拿出去好不好~”
“不好,”李宸煜微微黑了脸,长指摸下去捏着她的酸软处,轻拢慢捻:“棍子?你见过哪根棍子长这样?”
说着便是几下疾风骤雨般的撞击,每一下都是既深又重的顶入,shi热紧致的包裹感舒服的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扎稳下盘,快而密的耸动着腰身,在她销魂的哭喘中越来越要不够。
仿佛他才是那个被下了药的。
(嗯……好像卡rou了……)
<h1>十一、一根剑柄长的粗硬rou棒(H) “好涨啊~嗯啊~李宸煜你,你不要欺负我……”软软的哭喘勾的他心疼。
黑丝绒般的夜幕下,月亮悄悄露出半张冰清玉洁的脸,照在岸上,似落地银霜。
顾斓笙躺在铺了单衣的草地上,青丝缠绵于耳侧,沾了香汗便不肯走了,理智自是没剩多少了,可还是被他湖水般溺人的眸子盯的睁不开眼。
柔软曼隆的身子像是放在随波飘荡的画舫之上,说不出的快感重重叠叠,起起伏伏的漫过脑际将她冲上了云端。
未经人事的花xue,香艳水润,看着连根手指都挤不进去,偏偏被他不顾她的排挤强硬的塞进去一根剑柄长的粗硬物什,接二连三的顶弄她最受不了的那处。
让她身上的噬痒都臣服褪去,留下chao润的空虚感,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