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痕吻痕齿痕布满全身,集中在脖子和双ru上,扶着床慢慢站起身,每走一步,浑身的肌rou都在发疼,更别提大腿内侧一摩擦,小xue疼得她直打哆嗦。
拿了一套浴袍披上,门铃响了,她以为是程准,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走去开门。
然而来人不是程准,而是她的jian夫,而且是神清气爽的jian夫。跟她的狼狈不同,许明择看上去很好,想来程准还没找上他。
裴嘉桉拢了拢浴袍领子,倚在门上,既没让他走,也没让他进门。
“你怎么来了?”她带着鼻音,声音沙哑,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几乎发不出。
“昨晚做了一夜?声音都哑了。”他冷笑。
“你听了一夜?”她唇角勾起,还有心思逗他。
许明择伸手搂过她的腰,她推搡,压低了声音怒吼:“你干什么?!”
拉扯间,他没错过敞开的V字领里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打你?!”男人的怒意再也隐藏不住,扶着她的腰往里面一扯,长腿一跨,他进了屋,顺手带上门。
裴嘉桉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怕程准回来,手推开他的肩膀,呵斥:“放开我。”
许明择拉开浴袍的带子,她的身子瞬间出现在眼皮底下,而他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裴嘉桉见他呆住,心里觉得耻辱,又自暴自弃地让浴袍落地,她冷哼:“看到了有什么想法?”
他不敢相信程准竟下这么重的手,视线往下,看着粉嫩的Yin唇变得红肿,微微往外翻,是人都看得出昨夜的性爱有多激烈。
更令他惊讶的是,电话里的裴嘉桉明明是享受的,那绝不是装出来的,他分得清真正的愉悦。
他知道她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只是没想到会玩这么大。
他蹲下身下,想帮她穿好浴袍,然而头一抬,脸正好对着红肿的Yinxue,他有些不忍,手抚上Yin唇,轻声问:“疼吗?”
“你们怎么老喜欢问同样的问题。”她冷哼,他的手冰凉,火辣辣的小xue被他一碰,舒服得很。
然而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她夹紧双腿,往后退了一步。
许明择眼神暗了暗,站起身帮她穿上浴袍,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裴嘉桉站着没动,任由他的手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
昨晚被程准打的时候生理上虽疼痛,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爽意,而今天当许明择小心翼翼地触碰她时,不知为何,她竟有些想哭。
“你走吧。”她扯过他手上的腰带,随意在腰间打了个结,冷冷地下逐客令。
“他知道你跟我的事了。”他声音平静。
没等她说话,他继续问:“他会跟你离婚吗?”
裴嘉桉看着他,红唇微张:“不会,我们不会离婚。”
许明择盯着她看了许久,好奇她这份坚定从何而来,凭借的是什么。
“那我们之间算什么?”
“结束了。”她抱着肩,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珍惜我的家庭,之前那些荒唐事就当从没发生过,行吗?”
他有些想笑,这么多年过去,这女人唯一没变的就是这股子自我为中心的嘚瑟劲。
死死忍住掐死她的冲动,他讥诮道:“他能容忍你被我干了那么多次?裴嘉桉,你哪来的自信?”
她也冷下脸:“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男人眼神Yin鸷,脸上青筋暴起,如果之前他对她还有温情,有爱,这一刻,他真的只想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然而他没有,摔门声传来时,裴嘉桉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仰头眨眼,想控制眼泪,可是忍不住,眼眶酸涩,哭得鼻子一抽一抽。
成年后,她已经许久许久没试过这样哭过。
她觉得眼下的生活真是一团糟,许明择离去前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子在割她的rou,可她来不及疼,因为昨夜暴戾的程准还历历在目。
她该怎么做?十指捂住脸,她放声痛哭。
程准回来时,见她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抬起她的脸帮她擦干泪:“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
“我们谈谈吧,嘉桉。”
她花了十分钟收拾了自己,换好衣服梳好头发,既然程准愿意跟她谈,她就得以最好的面貌应对。
夫妻二人坐在沙发上,程准率先开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会跟他断了。”她没犹豫。
“你们的工作我大致了解一些,需要经常碰面,而且他就住在我们对门...”他意思很明显,辞职,搬家,前者她去解决,后者他来想办法。
然而工作是裴嘉桉的逆鳞,这些年她辛辛苦苦打拼,从零到今天的成绩,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我不想辞职...”她摇头,说得决然,话锋一转,她问:“程准,我还值得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