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瞧瞧你,里面的水都快把我泡涨了,居然还有闲心在乎那双无知的眼睛!简直就是拿起尿罐,又去想屎会不会出来!杞人忧天!多此一举!”
这、这都什麽比喻?他怎麽不知道莫某人原来如此的才华横溢?岚廷旭刚要反驳,就被那人堵住了嘴,接著ru头遭袭,下体也被猛然动起来的男根插得扑哧扑哧的。
“啊……不……”屁股被大大掰开,tunrou被狠狠揪住,那人一挺一出,是那样肆无忌惮、干柴烈火,岚廷旭被插得天崩地裂,感觉就快被肢解了!“孩子看著的……”他不死心地,试图拿这事来阻止对方的暴行,可莫镇宇根本不理,干得那xuerou不住抽搐,泪水涟涟。“让它看吧,看个够,也好让它明白,自己是怎麽来到这个世上的。免得以後问我,爸,我是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就像孙悟空那样?我怎麽回答他?不如趁早让他明白。”
岚廷旭无言以对,果然自己不该‘嫁’给一个商人。商人不但会算计,连舌都有三寸。在外,糊弄买家,在内,连床上的便宜也要占尽。占尽便宜也就算了,还说得头头是道,要对方感恩戴德。
☆、97 H~
“呜……”岚廷旭在男人凶猛的攻击里不住哆嗦,激烈的快感下早就丢尽他矜持的那一面。
他用力抱著莫镇宇,双腿夹著他的腰,不仅身体,连心都跟著对方汹涌起伏。
从来没感到如此刺激,如此快乐,似乎除了彼此交缠的他们,一切都不存在了。
对於四十岁的男人来说,只想过安稳而平淡的生活,不允许有什麽超过自己的限度。特别是拥有以前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和隐藏在深处的遗憾和耻辱。
但是他畏惧的爱,突然就涌了过来。就像走在平地上的人,莫名其妙地碰见了一场大水,一座高山。虽然这份爱依然伤害了他,但是伤害不再纯粹,而是夹杂著一丝温暖。这温暖越来越深,就像是伤痛结的茧,最终蜕变成美好的蝴蝶,拥著他单调的人生跳起舞来。
想来,就像做梦一般。这些本不是他该拥有的,他应孤独、失落、麻木地走过一生。看著别人一家三口,或者成双结对。他将致力於如何当一个好官,所有靠近他的情爱都不过是风景,在勾起他些微的欲望时就已经枯萎。
而现在,他有了爱著自己的人,这个人也同样为他所爱,两人如胶似膝,还生了一个健健康康的宝贝,就是在他曾经不愿面对的性方面,也如此和谐美满,他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他从来不知道,上天会补偿一个凡人那麽那麽多,仿佛忘记了它的习惯是吝啬,它的本性是残忍。
岚廷旭忍不住激动起来,他的rou体凌云驾雾,!翔在极乐里,何等畅快!灵魂也被酝酿已久终於溢开的幸福泡得如此酥软,双重享受下,他迷醉了一般,让恍惚的眼泪流了下来。
“怎麽了,廷旭,我弄疼你了麽……”耳边响起莫镇宇柔柔的嗓音,接著温软的唇印在他的脸上,一点点地将他的泪水舔去,同时将他抱得更紧,仿佛恨不得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
“没什麽……我、我只是……”话出口,才感到难以解释,就像无法解释他们之间的亲情为什麽会变成姻缘,月老为什麽会在一对父子身上浪费红线,世上总是充斥了这样和那样的疑问,却没有这样和那样的答案。
人久失幸福,就会迷茫,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爱遗弃了。在怀疑的过程中,他连自己对自己的关注,也逐渐丧失,他不怕被伤害,只怕这一辈,不能像他所渴望的那样,被深深所爱。
就像养在身边的一只小动物,不管你怎麽虐待它,它都不会记仇,因为你就是它的全部,你的每一面,它都不能拒绝。如果你说它贱,那人也是一样,无论爱如何残酷,也依然向往,口口声声说爱不是全部,一旦没有了爱又痛苦不堪,失魂落魄。
岚廷旭也是人,既然是人,便有自私的一面。虽然他曾把这段爱情,看作是莫镇宇的苦苦相逼,至於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麽回事,没有谁比他更明白。
记忆纷沓而来,想起男人被刀划得鲜血淋漓的手腕,想起男人被毒品所折磨的痛苦模样,想起男人那只变成医药费的手指,他突然觉得,自己虽然爱他,但是对他的爱仍是太少太少,而且止於心中,有时候,对他热情一点又怎麽了?为什麽要让对方老是来取悦自己呢?
一切似乎豁然开朗,仿佛被铁锤一下砸开了心里沈重的那个地方。岚廷旭软了身子,倚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偏过放在他肩膀上的头,用嘴去接近他的唇,一点点地,轻轻地把他的唇咬住。
“廷旭??!”莫镇宇露出惊喜的表情,显然是受宠若惊了。要知道,至从两人在一起,他很少主动,唯一的那一次,都是被他下了药。而且他刚才还在发火,不甘不愿的,怎麽转眼就判若两人,变得如此深情和温柔?
男人闭著眼睛,显然不好意思,然而坚毅的脸庞隐隐透著势在必得,莫镇宇忍不住笑了:“宝贝,你会亲嘴麽?”
岚廷旭张开眼,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
“你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