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来维持生命。宁愿困兽犹斗,也不要自我麻痹。任何问题都要从根本上肃清。我不知道你是否懂我的意思?我很想你快乐,但又怕给你的快乐始终都蒙着一层Yin影,我怕它总是反复出现,扰得大家不得安宁。如果这样,我宁愿和你分开,彻底放弃这段煎熬的感情。”
岚廷旭咬着嘴唇,那张脸像是愣愣的,又像是冷冷的。其实对方说得没错,人总喜欢佯装潇洒,故作大度。心胸狭隘之辈,那是谁也瞧不起的,殊不知自己的心,正是因为那不愿承认的狭隘,而创造了万恶。儿女情长、优柔寡断者,也是为人所不齿的,殊不知那正是自己的写照,就算入了黄土也从来没有改变过。
人总是这麽虚伪,这麽矛盾,这麽自以为是,自欺欺人。其实这个物种,相当的混账和软弱。都说苟且偷生,果真是苟且偷生,都说禽兽不如,果真是禽兽不如。比如拿他岚廷旭来说,如果他真想开了,他会偷偷堕掉那个孩子麽?即便是堕掉了,还推卸责任,假装无辜。而他莫镇宇,如果全心爱他,会害怕孩子的到来麽?却还另寻借口,仿佛都是为他作想似的。所以说两人是半斤八两,五十步笑一百步,也太可悲了!
还好两人都意识到了。莫镇宇见他面色不善,便抢先一步说:“廷旭,我俩不如做个约定,从今以后,谁也不要提及那些忌讳的东西。最好是,就算提及,也不觉得有什麽,并且坦然受之。曾经我是做得到的,因为那时我还不了解这个问题的分量,后来我体会到你的心情,也就不敢这麽随意。其实我很想回到以前那种心态,心中只有那份炽烈的爱,其他的都是不削一顾的浮云。而现在,我必须要得到你的肯定,才敢轰轰烈烈地爱下去。”
这都是自己种下的苦果啊,岚廷旭心中纠结,双眉深深簇起。那时,他为了让他意识到乱lun这两个字的含义,可谓费尽心机,只望他迷途知返,哪怕用命去换。而如今他又怪他爱得不够直率,不够大胆,连自己的骨rou都不敢接纳,然而,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又能怪谁啊!
哎,他当时真的没想到会有这麽一天!他以为最终的结局是两人同下地狱,不得好死,哪料到他们会凑到一起,共同去洗涤这不lun之爱的混沌之光、污浊之气!
☆、79 H~
“阿旭,我们都不要想多了,有些事是必须要经历的,否则我们怎能更加地懂得彼此?”莫镇宇倾身,握住他的手,感慨万分地将他搂进怀里,脸上的温柔像是有不可估量的魔力。“不要害怕痛苦,也不要埋怨痛苦。其实有时候,痛苦是世上最好的东西,先苦后甜,没有苦,就没有甜,是不是?”
岚廷旭像是被他的话给蛊惑了,颤抖着的心也慢慢平复。眼前的男人在不知不觉中,告别了迷茫和软弱,多了一些感染着他的淡然和通透。这正是他所渴望的,像磐石一样坚定,又如泉水一般清澈的爱人。他虽然刻板,又迟钝,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深知情为何物。否则他也不会接受这乱lun之爱,更不会默默将它的期限延长到天荒地老了。
本来僵硬的气氛突然变得甜蜜,甜蜜中带着微微酸涩,这才是最可口的果实,它总是要经历风雨,总是要面对蜕变,总是有过枯萎的危机,也总是以为幸福不过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影子。而在一次雨过天晴后,发现很多东西并不是不可得到的,很多事情简单得令人发指。只要心诚实、爱真挚、情坚实,就可以战胜一切悲剧。
“有多久了,嗯?”莫镇宇紧紧贴着他,在他耳边窃窃私语,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腹部,无限欣喜地感受着那小小的生命。
岚廷旭偏开头,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开口:“三个月……”
他的脸不禁微微泛红,很奇怪,他不再觉得难堪了,只是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就像是妖,经过了千年,终于修成了正果。
“那……为了这个小家伙,我们是不是该庆祝庆祝?”男人不断地亲着他的脸,小小声地用那甜蜜的爱与他融合、交流着,“亲爱的,此时此刻,我好想要你……行麽?”
岚廷旭的脸红得更深了,他什麽时候体验过这般深沈而甜腻的爱?被他这样紧紧粘着,自己就快热得融化了。像是小孩子在撒娇,同时又是成熟男性的软软渴求,更是一家人的团聚,姗姗来迟的天lun之乐,他怎能不为此动容,涌出那一腔感动,洒出那一腔热泪呢?
莫镇宇在他身上磨蹭着,颤抖的手伸到他的下面,煽情地揉搓。岚廷旭浑身颤抖着,明知道不可,却忍不住迎合。
“不行……孩子……孩子还太小了……”
“我知道。”男人啃咬着他挺起的ru头,品味着那抹情色的殷红,嘴里像是含了糖一样咕哝:“但是你已经shi了,我也被你害得硬了……你就让我弄弄……”
“呃……”岚廷旭禁不住他坏坏的又软软的哀求,只得张开腿,让他除去内裤,把胀痛的下体露出来,让他适当地猥亵着。
“天,你怎会有这麽美的地方……它是那麽鲜艳,流着透明的汁ye,还微微蠕动,真是太可爱了……好想插进去……”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