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麽,已经很明白。
那只手在大腿上抚摸了一圈,然後伸到底裤外,隔著底裤揉弄他的花xue,岚廷旭喘息著,不由自主地挺著腰杆,看他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莫镇宇再也忍耐不住,两指在他花蒂上揉弄了几下,差不多有些shi了,便拿出抽屉的避孕套,套在勃起的分身上,大概是怕一个避孕套承受不起欢爱的强度,又在上面套了一层。岚廷旭看得发愣,再次为男人的周到而感动。
自从身体恢复以後,两人就没有过真正的性爱,那个地方敏感得无以lun比,碰两下就shi了,再加上对方色眯眯的视jian,体内胀痛无比,仿佛注满了无处流淌的yInye。
莫镇宇轻轻一笑,这一笑笑得风流倜傥,曾经的潇洒又回来了,岚廷旭愣愣地看著他,似乎发现自己的失态,赶忙垂下眼,但是花xue已经张开,流出激动的泪水来。那人用舌头卷了一缕粘稠,又往深处送去,搅著那一池旖旎的春水,爱抚著柔软的内壁。岚廷旭哪里受得了,顿时达到了高chao,前面泄了浓Jing,下面也此起彼伏,好不快意,抽搐间yInye滚滚,shi透了被单。
岚廷旭仰躺著,面颊绯红,难堪又难耐地喘息,他抑制不住,还好莫镇宇没有笑话他,如果调侃他,他可能又立地高chao了。
莫镇宇把他玩得欲水横流之後,还是不进去,只是将gui头碾压著他豔红的xue口,岚廷旭哆嗦著,魂都爽得没了,那里瘙痒无比,简直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抠,要不是他实在羞於做出这样的举动。
作家的话:
好不容易制造出了一个责任攻~~~~~~~~~以前都是渣攻居多~~~~~~~~~~~~~~
☆、75 H~
在工作上,他理智得让人难以接受,在生活中,他固执得难以交流,也只有在床上,才会显露出软弱的一面,有了肢体语言以及生动的脸,莫镇宇换著花样爱抚著他,吸吮他的ru头,舔弄他的下面,让他越发激动,就好像情窦初开。
岚廷旭虽然受不了他的攻势,也抑制不了身体的敏感,但还不至於让他为所欲为予取予求,只是时不时地失控,要喘息那麽一道,呻yin那麽一声。
实在经受不住,要丑态百出,就翻过身,趴在床上,嘴悄悄咬住枕头,手紧紧拽住被单。即便矛盾,也不如曾经那般天人交战,只是在这样快感连篇的性爱里,感觉难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下一秒总比这一秒要流出更多的水来,这让他羞窘难堪,所以总要习惯性地掩饰一下,就算明知道已被看穿。
莫镇宇并不阻止他掩耳盗铃,他这种举动反而透出一种可爱,於是亲他的背,品味著那每一寸性感。这辈子能拥住自己最爱的人,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何况他的爱人内外兼备,无比出色。所以他从不苛刻他,要求他对他要爱得同样的深。他相信Jing诚所致金石为开,岚廷旭终究会自愿成为他的人,将身心都交付於他,绝不後悔。
“我要进去了,把腰抬起来一点。”莫镇宇咬著他的耳朵说,温柔的嗓音显得情意绵绵。
男人的耳朵被他一叼就红了,见他如此敏感,那人不由坏笑一声,手握住他的腰微微抬起,然後将抵住他的昂扬一点点地揉进去。
“唔……”岚廷旭立刻夹紧了tun部,额上冒汗的速度比得上滚滚奔流的瀑布,莫镇宇以为弄痛他了,便不敢乱动,等他适应了再说。可是他动还好,不动那人汗冒得更凶,莫镇宇一下就明白了,但偏偏装得困惑:“怎麽了,很疼?”他一边问,一边轻轻抽插著,就像是为了软化那紧绷的xue口,岚廷旭被他不蕴不火的节奏弄得欲仙欲死,格外难受,却又不好明说,那煎熬的滋味别提了。
莫镇宇本来想多戏弄下他,可见他憋得青筋外冒,双腿颤抖,也就不忍心了。本来岚廷旭是下了决心,要和那该死的快感做次殊死博斗,没料到那人突然放行,一下就插进来了。偏偏他里面足够shi滑,一插就插到了底,捅到了深处的花心,“呃……”莫大的快感下,他不由张开嘴,低吼出声,前端一紧一松,紧接著嗅到一股尿味,岚廷旭一下就傻了,双眼圆睁,自己居然失禁了,他的脸顿时乌云密布,闷雷滚滚。莫镇宇也愣了,大概是没料到自己有这等神威,只是这神威不能给他带来半点骄傲,毕竟被他弄得失禁的人不是什麽无关痛痒的炮友,等他回过神,床上就只剩他一人,而卫生间响起哗哗的水声。
岚廷旭为此气得不轻,但这又不能怪莫镇宇,人家想方设法让他舒服,他总不能忘恩负义。只是感觉面子上很过不去。他在里面郁闷了一会儿,才回到卧室,男人却没有睡,光著身子在床上抽烟。见他来了赶忙灭了烟,对他露的笑容稍微有些抱歉。
岚廷旭见他光影下瘦削的样子,心猛地就变得柔软,便不再去想刚才的事,何况,那本来就是一件小事。
莫镇宇见他拿著一件床单,对他递了个眼神,意思是我已经换了。大概是害怕刺激他,以後不跟他做爱了,所以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并另找话题:“快上来,外面冷。”现在是寒冬腊月,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岚廷旭本就畏寒,自然不愿在床下久呆,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