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先走了。”出门後,他把账结了,便开车往宾馆赶。他也知道他即将收获的是那人的劫难,但依然忍不住浮想联翩,渴望怀里的药稀释在对方的身体里面。
他回到宾馆时,岚廷旭已经睡了。
只是喝了太多的酒,他睡得不太安稳。
莫镇宇洗完澡,拿出包里的药,於指间摩挲著,似乎在度量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在窗边吹了大半天的冷风,他才倒了一杯水,将药碾碎,散在里面。然後来到床前,将男人扶起来,声音轻柔至极,仿佛这样他就认不出自己了:“来,解酒药,把它喝了。”
岚廷旭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便张开嘴,顺从地让水流进喉里。反观莫镇宇,他的手臂绷得直直的,显然有些紧张。待男人重新倒下去蒙头大睡时,他才松了口气。
压抑著心头的负罪感,他关掉了灯,上了床,习惯性地从背後搂住他,一边听他的心跳,一边等待即将所发生的美好的事。
可是过了十分锺,男人都没有反应。快到半个小时,还是不见异常。头靠在枕头上,瞌睡虫钻进了大脑,他反倒昏昏欲睡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感觉到旁边有人翻身。那人翻了一回,没一会儿,又翻了过去,最後竟演变成辗转反侧,好像有多烦躁似的。
莫镇宇应酬了这麽一通,也感到很累,压根就忘了下药的事,待一只手猛地抓住他的腰侧时,他才突然惊醒过来。一醒来,便看见岚廷旭那双shi漉漉的红通通的眼睛,便听见那一声声在夜里显得更外沈重性感的喘息。怕是药性已经发作了。“怎麽了?”他故作睡眼惺忪地问了句,拿起他的手放在一边,接著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再度沈入了梦乡里而不自知。
那人的喘息声越发响亮,他甚至能感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厚重汗意,没过多久,那只手去而复返,颤抖著放在了他的胸前。
莫镇宇握住他滚烫的手,再度睁开眼:“睡不著吗?”
岚廷旭的身子掩在空调被下,头却离开了床铺,随著他这个动作,被子滑下,只著一件单衣并领口大开的胸脯露了出来。再配上他那欲语还休的眼神,极为诱人,他的鸡巴猛地一个立正,坚挺得好比铁血军人,差点没把被单戳出个洞来。
男人一直想说什麽,但又一直没说出来,只是不停地流汗,不仅脸颊,就连胸口和肩膀都成了柔柔的粉色。而放在他身上的手,一点点地往下移动,来到了他的下腹。莫镇宇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自己的要害被他泄恨一般紧紧握住。
岚廷旭从来都被动得几近可恶,就是打死他也不肯有半点迎合。今晚就是用了药,也死死憋著,憋到受不了了,才勉为其难地找他解决。他自然要好好摆他一道,若是有求必应也太便宜他了。
莫镇宇极力忍著喷薄的欲望,只看著他,好整以暇地说:“我也想帮你。但是我们昨晚才做过,Jing力没有恢复。要做下次再做,你看如何?”
作家的话:
下章……就浪了……彻底浪了……rou了……彻底rou了……55……
☆、51 浪H~
岚廷旭愤愤地盯著他,被汗水打shi的眉眼里嵌著若隐若现的哀求,不用看也知道他前面如何硬,後面又如何shi了。
莫镇宇本想再矜持一下,把他刺激得屁滚尿流才施予援手,但他到底挨不过他那示弱的姿态和挣扎的眼神。
面前那宽阔性感的肩膀,那修长笔直的颈项,那轮廓分明的脸庞,光是这冰山一角,就让他情欲高涨。更别提隐藏在空调被下的风光。那曾经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北国风光,而如今,则成了江南美不胜收的水乡。
他意yIn的时候,侧身躺著的男人忍不住挪过来了,他的手指紧紧抓著床单,显然是在腹诽自己饥不择食的举动,可是那叫嚣著的几乎震破他耳膜的欲望,促使他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了。
莫镇宇被莫大的幸福感包围了,伸出手不知该染指他哪里才好,而岚廷旭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接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身体很闷sao地在他身上磨蹭著。
即使他再想装,也装不下去了,手所触摸的地方已是shi濡一片,沦为了暧昧不明的泥沼。那只手不再需要对方的引导,自行抚摸起来了,紧贴著内裤的xue,已经shi软得可以塞进一个拳头。
他稍微一掐揉,岚廷旭便仰起头,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露出如假包换的快乐神情。这个时候,他很容易得到满足,但也无法得到满足。药物控制了他的神经,早就教坏了他的性器,戳进去的手指,立刻被媚rou饥渴地缠绕,就像森林里寂寞已久的食人花一样。
莫镇宇如愿以偿地将他抱在怀里,极其顺畅地做著平时他无法容忍的事。sao弄他充血的Yin帝,戳玩他如同哈巴狗不停朝自己献媚的rouxue。还有他硬得可怕的Yinjing,那玩意像兴奋的金箍棒那样直立。
把他的内裤往下拉去,世上最情色的三足鼎立便一览无遗。“亲爱的,你不要急,我只有一双手,又没有三头六臂……”话未说完,岚廷旭便一屁股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