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层次啊,而且你不是常常说要艰苦耐劳,勤俭节约吗?何况明早我们不是要看日出?住近一些,才不会错过嘛,”看向男人的臭脸,莫镇宇双手一摊:“我说得不对吗?”
这话说得天衣无缝,无可反驳。可怜的岚县长只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岚廷旭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示意他把帐篷搭上。
莫镇宇不赞成:“再过去一点就是悬崖,万一半夜睡得迷糊了,不小心滚下去怎麽办?我想我们谁也不肯英年早逝吧。”
於是乎,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将帐篷搭在了路旁。
爬山十分消耗体力,岚廷旭是真的累了,进了帐篷便在一边躺下,没一会儿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莫镇宇怎肯闲著?他才不在旁边当看客呢!弄个帐篷就是为了行那苟且之事,否则他何不住旅店,那要舒服多了。
忍到十点锺,他开始行动。岚廷旭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摸了他的胸,又去摸他的tun部,最後来到胯间轻轻揉搓。
岚廷旭皱著眉,很是烦躁地一把推开他。可男人又挨了过来,像牛皮糖将他粘得更紧。
“睡觉行不行?”他背对著他,冷淡地说。
莫镇宇在他身後撒娇,嘴唇舔著他的耳朵:“我带了避孕套的。”
头又疼起来了,岚廷旭没好气地往一边挪了挪,身体几乎跑到外面去了。莫镇宇将他拉回来,手温柔地摩挲那小巧的rou唇:“花好月圆的,你怎麽睡得著?不如跟我做几次,也算应景了。”
“不。”岚廷旭口头拒绝,其实身体在那人的猥亵之下已经沸腾起来了。
“都有些shi了,口是心非的家夥!”
岚廷旭厌恶地抿了抿唇,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不规矩的爪子扔了出去,那爪子就像离不开主人的宠物,没一会儿又钻回他的内裤:“这里人来人往,如果动静大了,别人难免怀疑。你就别忸怩了。”
这话说得也是。现在虽不是旅游的高峰期,可也不是淡季,何况这个位置也不隐秘,岚廷旭还是觉得有些心虚,尽管跟那些人不认识,但总是有伤风化,会惹来闲言碎语。再说被手指拨弄著的Yin蒂,已经开始发涨,他忍得住呻yin,但忍不住生理反应。
“腿张开一点。”莫镇宇的手指往深处窜去,外面是淡淡的水渍,内里却是浓浓的粘稠,他有些喜不自禁。
私处痒了起来,岚廷旭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从花蒂起源的快感,逐渐波及到xue口,他微微扭动著,希望空虚的rou洞被手指好好揉揉。但是对方只顾著揉弄rou蒂,根本就不管其他部位的饥渴。弄得他又懊恼,又难受。
原来,他的心是可以主宰rou体的,心中排斥,rou体冷感,可现在不同,不管心里如何厌恶,rou体总是出轨,甚至连心也差点被拉进了欲望的泥泞。真是可恶!
莫镇宇知道他在纠结什麽,他纠结的便是带给自己成就感的东西。是他开发了这具美妙的身子,并且不断地滋润它,让它四季如春,从不凋谢。即使他不爱自己,只要他的身体爱自己,俘获他是迟早的事。
毕竟有前车之鉴,年少轻狂的那段日子,他搞过不少漂亮淑女,一说到分手,她们便哭得稀里哗啦的,甚至久久都走不出被他伤害的Yin影。当然,有些人并不多麽爱他,但是在床上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便再也离不开他,一到晚上便会寂寞,想起和他滚床单的快乐光景。就算知道他的恶劣,恨透他的负心,也仍是耿耿於怀,怨怼不已。
两个人之间,感情固然重要,‘性福’也不可缺少。这是经验之谈。所以他才会冒著巨大的风险,和他发生关系。无论如何也要占有他的身体。否则无门而入,也不会这麽顺利地扰乱他的心。
“舒服吗?”就这麽不愠不火,男人那处渐渐被他弄得shi透了,从yInye的多少,他能够分辨他身体入戏的程度。该轻该重,该浅该深,便能够自行琢磨。这是性爱中最关键的一个技巧。那就是完美无缺的配合。
的确如他推测的那样,岚廷旭在欲望中苦苦煎熬著。身体裹著一层热汗,一波快感袭来,不至於爆发,便只能憋著。越是憋著,越是销魂,也越是痛苦。仿佛血管都要被撑爆了。每一次快感被成功消化,他都会松一口气,他害怕下一波快感,自己就会承受不住,会叫出来或者射出来,那也太丢脸了。与儿子偷情,本就够下贱的了,自己唯一的底线,哪怕就是已经不存在了,他也要守住。
作家的话:
H和没H的点击足足差了三千,让我无语!
☆、48 H~野合~~
仿佛专和他对著干似的,他刚想到这里,那人就掰开他的腿,把那粗物挤了进来。
岚廷旭顿时发现不对劲,那玩意热腾腾、光溜溜的,触感根本就不像戴了避孕套,他猛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推开他,站起来,就奔出了帐篷外。
Cao!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莫镇宇如何甘心,他反应极快地拉上裤子,脚下生风地追了出去。
岚廷旭听见脚步声,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