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困惑,他不明白对方为何会有这般让人难以预料难以接受的执著,他到底想要什麽?一份亲情还是一份爱情呢?但不管他想从这儿索取哪种感情,都将无功而返,两人是父子,父子是不可以成为一对情侣的,就算他强要了他,基因和血脉也不会改变,反而摧毁了那份亲情,所以这两者,都已被玷污,散做了肮脏的尘灰。
莫镇宇却不管这麽多,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搂著男人腰,就开始往上顶了起来。先是很缓慢,很缠绵,柔柔地顶著,但每一下都顶在了实处。岚廷旭伸手撑住他的肩膀,想将xue道从那人的分身上拔出来,可是对方不住地把他往下摁,如此以来,便进得更深、更顺,搞得像是自己在迎合,他不得不放弃这不明智的举动。
接下来的性爱并不是那麽激烈,却让他更难以忍耐。那巨根不徐不缓,一下一下地顶著他的rouxue,温柔得几乎煽情。偶尔会换个花样,jing头在里面画著圈圈,仿佛搅动的不是春水,而是比春水更甜蜜的nai油,并流连忘返著。时不时,又小幅度地快速抽动几下,然後换个角度撒娇似地贴著rou壁摩擦。花道热烘烘的,重新孵出的快感矜持地跳著舞,让他想高chao,却又高chao不了。岚廷旭张大嘴,无声地喘息著,汗滴不断从他眼皮上滴落,对他来说,欲望是无伤大雅、适可而止的,今日再见,才发现它竟是如此可憎的魔物。把尊严当作美食,把rou体当作玩物。
“要叫就叫出来,你能不能像你的sao逼那样诚实一点?如果你被憋死了,我该怎麽向爱戴你的人民交代?难道说你是为了憋住儿子Cao弄你sao逼的快感而不幸憋死的麽?”
“你!”岚廷旭奋力挣扎著抬起手,像要给他一耳光,然而体内的Yinjing像泥鳅一样灵巧地一溜,他就如同霜打的茄子,焉了下来。只剩两道恨恨的目光垂死挣扎著,朝男人不住扫射。莫镇宇高昂著头颅,不和他的眼神接轨,只专心干著自己的分内之事──尽可能刁钻地调教那口傲慢的浪xue。
作家的话:
你们看H是不是看麻木了?下次我控制下篇幅~
☆、43 H~
高chao过的身体要再次高chao,就像读完了高中再回头读初中那般轻易。花xue一旦受了足够的刺激,对高chao有了一定的认知,便会持续认知下去,从而敏感得要死,而这种敏感就是为了重复高chao而做好的准备。
按道理讲,高chao的激爽度应该是递减的,如同射出的Jingye,多射几回便会稀薄。不知是他体质的原因,还是莫镇宇做爱的技术太过Jing湛了,越到後面越是快意。
“不……”在高chao了第四次时,岚廷旭已经受不了了,下面不知流了多少yIn水,几乎快要流尽,他简直怀疑子宫是否已经被抽干,变得像个被人踩扁了的口袋。面前也频频爆发,射得gui头发疼,好似要废掉了一般。可男人依然搂著他,固执地不放开,过一会儿,便激烈地顶起来,逼他到临界点才将动作放缓,把他折腾够了,才肯使出最後一击,让他越过那个要命的坎。周而复始,这把戏他轻车熟路地玩了好几回,仍是不肯大发善心地停下来。
“不?不什麽?”莫镇宇看著被他插得涨红了脸的男人,故作懵懂地问:“县长大人,别打官腔,小的听不懂。”
岚廷旭气得要死,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恼恨了半天,才哆嗦著嘴唇,把话讲了个清楚:“不……不……我不要了……”
莫镇宇差点笑了出来,却装作很认真地给他讲道理:“依你现在的状况,恐怕就是大战五百回合,也是难以填补你rou体的空虚。你想想,它寂寞了这麽多年,今日若是不补上,很可能会坏掉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若是坏掉了,你又拿什麽替老百姓做事?”
明明是他想继续玩下去好看尽他的yIn相和窘迫,却说得是为他著想似的,岚廷旭气得差点昏过去,可对方往深处重重一顶,心中的怨气便被顶得七零八落,只剩rou体的战栗以及口中的呻yin。
直到把他玩得神志涣散,吐辞不清,莫镇宇才停止了活塞运动,此时,那可怜的花xue里已经填满了宣告那人完胜的Jingye。被抱回床上,岚廷旭已经全身瘫痪,唯有下体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跃跃欲试,兴奋不已。他挫败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尊严尽失,就算把他比作被人穿烂了的破鞋都是对他的抬举,世上没有什麽比乱lun更为人不耻。而事到如今,想这些已是无用,要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坚,为人所制。
那人大概以为他睡著了,便去了卫生间沐浴,等门关上,岚廷旭才睁开眼,衣服也没穿,便赤身来到客厅,找到自己的包,摸出夹层里的避孕药来。
原来他怕的是和莫镇宇发生关系,现在他怕的是怀上他的孩子。如果不幸中奖,他只有去死,一切理由都不能暂缓他的死刑。卫生间和厨房挨得很近,以免惊动那人,他打消了倒水的念头,干脆就像上次一样,一口强咽下去。可刚把药丸放在嘴边,一阵掌风便扫了过来,将药扫到了地上,他没有抬头,第一反应便是慌忙扑过去捡,可偏偏一只脚先他一步,将药丸踩住,并碾了个粉碎。
就是用脚趾头想,莫镇宇也知道脚下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