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岚廷旭,我天真过,也愚蠢过,但你比那时的我更愚蠢,更天真!实话告诉你,我找你,并不是跟你认亲,生活,不是狗血的电视剧。”
他笑了几声,点起一根烟,身体靠在墙壁上,眼神充满了挑衅和讽刺:“我早就对你有了清楚的认识。那晚更是明白你迫切需要的是什麽东西。儿子,儿子算什麽?父亲,父亲又算什麽?只要有个男人肯压著你,捅著你,你就心满意足了。”
岚廷旭一下就蒙了。比当初男人叫他爸的时候还要蒙。但下一秒,脸就完全失去了血色。“原来……原来你都知道……”
他的心扭曲了,他的脸也毁掉了。他从来没有这麽羞耻过,从来没有这麽想死过!有什麽比亲生儿子揭发出这乱lun的事实要更令人恐惧更令人痛苦的?!
莫镇宇却非常淡定,他看著他,目光怜悯,而又恶毒:“和自己的儿子上床,父亲大人,不知你有何感想呢?我想凭我的技术应该让你感到了无上的极乐,那你是怎麽回报我的呢?”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像利剑猛地出窍:“你这个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yIn货!!”
岚廷旭捂著心脏,踉跄又狼狈地退後了几步。他急促地呼吸著,但是没有空气到达他的肺部。他想失明失聪甚至失去知觉,但是他仍旧清晰地看见男人脸上的恨意,听见他的谩骂和控诉。
岚廷旭好半天才把自己支离破碎的神志拼凑起来,鲜明的屈辱席卷了他的身心,同时被逼到绝路的由悲恸化作的怒气也随之爆发出:“你给我……给我滚出去!”
“少在这儿虚张声势!”莫镇宇站著不动,看著他就像看著一个小丑。“该滚的不是我,而是你!”他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子。
岚廷旭忍无可忍,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根本就没法继续跟他对峙,他受不了他这种完全敌对的态度以及不给他留半分情面的侮辱。然而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反擒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狠狠摔了出去。
岚廷旭仰倒在沙发上,头昏目眩不说,五脏六腑都在翻搅,他拼命想撑起身,可男人俯身将他压住,让两人紧紧地贴合著。
“你干什麽……”岚廷旭又羞又怒,但没说几句,一股恶心感就从心里泛上来,弄得他想吐。刚才摔得实在得太厉害了。
莫镇宇紧紧地抓著他的双手,制住他一点点剧烈起来的挣扎,居高临下地露出一个恶魔的笑容:“我想干什麽?当然是让你重温旧梦。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做你的男人麽?”
作家的话:
终於要H了~~~~~~~~~~~~乃们爱看的狗血开始了~~~~~~~~~~~~~~~~~~~
☆、32 H~强XX~
岚廷旭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活了这麽久真的没遇到过这麽离谱的事,但最近这种事总是一件接一件地发生,他是犯了太岁不成?!
他恨不得自己瞎了眼,可他的眼仍是大大地睁著,自虐一般地惟恐看不清楚。他的亲生儿子正贴在他身上,猥亵十足地耸动,那神态那动作比县里任何一个无赖都还要下流。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看著一个ji女似的,燃烧著欲望,但又流露出不削。有什麽比这个场景更显得滑稽的麽?
“你……下来,给我下来!”他声色俱厉,无可容忍地低吼著。
莫镇宇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对方这副声嘶力竭、困兽犹斗的模样实在对胃口极了:“你没看见我硬了麽?硬了只能进去,而不能下来,这个你都不懂?”
岚廷旭简直气得吐血,他不知哪来的力量抽出被他抓著的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孽畜!”
这一掌力道之大,男人被打得偏过了头,只见他用手抚了抚火辣辣的痛处以及脸上的唾沫,眼角闪过一抹暴戾,然後反手一耳光回敬了过去,速度之快,被他压著的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嘴角就淌出一缕血,那刺眼的红色配上他空洞的表情,看上去简直凄厉到极点。
“给脸不要脸!你以为只有你会打人麽?!”莫镇宇的样子称得上是穷凶极恶,跟黑社会的作派简直没两样了,岚廷旭呆呆地看著他,像看著一个可怕的陌生人,下一刻便疯狂地挣扎起来,就像落入了陷阱里妄图死里逃生的惊恐的小动物。
莫镇宇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下拖,同时运用关节将他的几个主要部位死死压住。岚廷旭虽然比他高,比他壮,但是在体力和技巧上是绝对处於劣势的。一直以来,他都
坚持到健身房锻炼,两年前,又找来特警队的教官为他授课。他虽然是富家子弟,但他从没忘记自己是被领养的。再说人活著只能靠自己,所以他拒绝保镖,以免显得煞有介事,更免得碍手碍脚。
何况岚廷旭并不壮实,不过是骨架较宽罢了。制住他比想象中容易,然,在搏斗中,还是受了些小伤。
反观岚廷旭,他的衣衫敞开了,鞋子也掉在了地上,头发乱得像个鸡窝,可仍试图阻止对方的疯狂行径,不管怎样,都不能一错再错,如果让他得逞……他几乎无法想象其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