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弟吧,不好意思跟他翻脸。
况且自己也被他那熊熊的壮样给吸引住了。
「你把我说得好像是一个喜欢虐待男人似的变态狂!告诉你,我不是,我是个身心正常的人,除
了生来不喜欢女人以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比你反常。」教授故意显得很生气的说。
「那你為什麼要抛弃我表哥而去跟别人胡搞呢?我表哥既年轻、有内涵不说,稳重老成的就像航
空母舰一样,才能包容像你这麼任性的老....人。」庄小熊硬把到嘴的那个“女”字给吞了回去。
庄小熊的问话的方式和他笑容满面的表情真的很不搭轧。
「我没有抛弃你表哥,我是自动放弃追求他的权利……咦!我為什麼要跟你这个小鬼头解释这麼
多干麻?你表哥才三十出头,本钱多得是,缺我这个朋友死不了。」
「你这就小看你自己了,没有你,我表哥是真的快死了。」庄小熊这回可没再笑了,教授感受到
他话裡的沉重,心情焦躁起来说著:「你说你表哥快死了!是什麼意思?他不会……」
「一死了之,怎麼可能!他是绝不会这样便宜他的情敌的。他是得了流行性感冒,发烧三十九度
点九度,感觉快死了。」
「只是感冒,就得住院吗?"」
「他还吊了一整天的点滴呢。」
当教授闻言后脸色马上转白,惊恐的神情表现在他的肢体语言上,只见他,一手捂在嘴上,
另一手则握拳贴在自己的心口上然后说:「真有......那麼严重吗?」
教授他那女性化柔媚细腻的动作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比庄小熊所见过的女人还要像女人。
庄小熊惊讶万分,原来教授在课堂上的男性化肢体动作与说话方式都是强扮出来的,他著女装上
月光流域才是‘她’的真性情。这个发现是好的!庄小熊心想往后就叫他‘表嫂’比‘表哥的另
类情人’来得顺口多了。
「你快告诉我,他在哪一家医院?」教授慌张的问著。
「别紧张,我表哥他已经退烧了。你晚几分鐘赶去应该还是会看到他的。」
庄小熊迟疑了一下,耸耸肩然后轻声的问说:「你得先告诉我,上礼拜五我表哥生日那天,陪你
出席月光流域的老爹叫什麼名字?」
教授愣了一下,迅速恢复神情,故作镇定的回说:「為什麼...要问这个呢?」心中却暗骂,原来
你喜欢的是陈年高梁的老杯杯。
壮小熊心虚脸红了一下说:「那当然要问的啦!我总得要让我表哥知道,是谁让他吃醋吃到心肝
,心情一蹶不振到得打点滴的那个男人是谁吧?」
教授看了一下庄小熊,思索几秒,瞭解他的心事后,為他感到抱歉说:「还是不要问了吧,问了
不见得会有结果的。」
庄小熊不语,只是一逕地看著教授,本蹙在一起的眉毛逐渐耸了起来。
教授看到这种情行,不慌不忙地解释说:「你不要想歪,我不跟你说,不是因為自己对他有遐想
,而是他实在有点邪门!」
庄小熊不懂,笑著摇头回说:「邪门?那是什麼意思?」
教授接著说:「我听人家传过说他可能是双性恋,就算不是真的双性恋,也是花心萝卜一个。」
教授口裡的鄙夷可是藏都藏不住。尤其是那三个被加重音的“双性恋”很显然,在教授的观念裡
,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不是爱男的就是爱女的,如果两者都爱,那是最最不道德的行為,尤其
瞒编任何一方的话更是差劲的....“俗仔”。
追根究底
「有可能是.....双性恋吗?」庄小熊自言自语的说著,他倒不会担心老爹是双性恋,反而是很介
意他花心的可能性。虽然有点惊讶,但失望更多,他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只好硬著头皮又说:
「就算是双性恋又怎样呢?」
「如果是真的双性恋的话,你会调适不过来,会承受不了的。」
「我只是问你,他的名字,可没有要你跟他发生性关系,你紧张什麼?」庄小熊非常不悦的又说
:「想知道老爹的名字不犯法吧!」
「凡事起头,都是光从知道名字开始的。」教授没好气地哼了一句,过了一会才回说:「我只知
道他的绰号叫龙马,是一位国际知名的医学专家,听说一个人,就拿了几张博士证书,如内科,
小儿科,妇產科等等,听说连最近爆红的医学美容科,他也拿到了博士证书。他是我一个美国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我只跟他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一年前左右,第二次则是上礼拜回台飞机上不
期而遇,带他上你表哥的店,纯粹是希望利用他,来让你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