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无礼,总有一天,要他臣服于我仁哲脚下。
“属下明白……”皇室的人哦,除了野心和霸气,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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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去哪里了?”刚受过打击的念砚一回到皇帝的御书房就对上了崔殷泽的臭脸……心情更是低落。
“没去什么地方。”要赶快找到那张分布图,早一点离开这个腥臭的皇宫。
“没去什么地方?”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那我眼前这个梨花美人又是怎么回事?”一只手摘下了不小心落在念砚头上的花瓣,一手便拉过了念砚,力道过大,让念砚一把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居然敢对我说谎?”崔殷泽气极,抓住念砚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恩……”这个混蛋,一边躲避着崔殷泽的狼吻,一边找机会想给这个色霸狠狠一击。还没来得及下手却被一把抱了起来,然后后背就接触到了暖和柔软的东西——该死的变态,居然大早上就想……念砚死命挣扎着想从床上起身。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虽然武功不如你,但也不是好欺之辈,绝不能让你如此侮辱。”这种像女人一样被男人渴求的感觉让念砚愤恨到了极点!自己为什么要被自己的父亲如此对待?
“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吧……”轻佻的神情不见,换上了一张令人胆颤心寒的脸,脸上的Yin冷让念砚心中一震!“我要挖出所有看过你的人的眼睛,让所有对你有遐想的人不得好死,然后扒光的衣服,用最坚硬的锁把你扣在我的床上,藏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让你每天每夜除接受我的宠爱,要你的脑子里除了我再也没有其他,你明白了吗?”手中渐渐收紧,仿佛要捏碎了念砚一般。
念砚全身僵硬,脸色更是苍白,好像要说什么似地颤抖着双唇,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崔殷泽变态至极的告白让他吓出一身冷汗,背上已经是一片shi濡。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这是不lun,是要遭报应的啊……
“我清楚得很,老实告诉你吧,魔教气数已尽,你在宫中的这段时间我杀了多少魔教的人你知道吗,我本不想让魔教灭亡,因为那样一来我就失去了最后的对手,是你逼我,你总想着魔教,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把一切你在乎的东西摧毁,断绝你的一切后路,要你无处可去,要天底下再没有你容身的地方,这样你才会安心地呆在我身边!”崔殷泽已经完全疯狂,说完便撕开了念砚的上衣,狂乱地啃噬着念砚肌肤。
“你……你疯了,你完全疯了,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念砚发了狂一样挣扎起来,是自己害了教中的弟兄啊!
“是,我是疯了,可我不会放过你,我要你只属于我。”毫无理智地爱抚着念砚的身体,一手撕开了念砚的面具,一手把念砚身上紧存的衣物给扯了下来。
崔殷泽不知轻重的爱抚让自己全身发疼,但更可怕的是他那变态的念头和狂乱的神情,念砚的力量完全胜不过如雄兽一样发狂的自己父亲,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自己的父亲侵犯,念砚失控地哭喊起来:“不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啊!”这个藏在自己二十多年的秘密,一直不愿意被他人知道的小心守护的秘密,却在今天不得不被揭露。父子相jian,必要人神共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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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啊!”
念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楞住了,甚至有些后悔,这个秘密是念砚最后的自尊,本来下过决心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的话,自己还有什么立场当魔教的教主,与眼前这个男人为敌?
正陷入疯狂中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是震惊或者是疑惑。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不管崔殷泽有多么不顾礼教,蔑视宗法,与自己儿子交媾这样的事他毕竟是做不出来吧,念砚这样想着,几乎以为男人就要放开自己了,没想接下来他听到的话远比被自己父亲侵犯的打击要大得多——
“崔——仁炜?”
催仁炜?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啊,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曾有过那样一个“尊贵”的名字了。
“你终于承认了吗,原先我就疑心,烧死的那个是叫李德吧?”
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念砚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过了好长时间,几乎是连崔殷泽都等得不耐烦了,戳了戳他脸颊,念砚才回过神来。
这么说他早就知道了的么?难道一直以来的那些奇怪举动只是为了戏弄自己或是……念砚不敢在想下去,如果这个男人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仍要与自己发生关系,那么,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想开口问,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着被崔殷泽压在下面的姿势,念砚感觉到了一阵噬人心骨的寒冷。
崔殷泽眯起了眼睛,本就让人捉摸不透的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