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个色胚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内,不带一丝温柔地,似乎是要发泄自己的怒气似地蹂躏着自己胸前两颗红珠,那样的力道让自己不禁闷哼了一声----是今天盘龙大会的失败让他如此恼怒吧----不行,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念砚不至于单纯到会认为崔殷泽只是这样就算了,使尽全力冲破xue道。
肌rou的过度紧绷让崔殷泽感觉到身下的人正在使出全力企图冲开他点的xue道,暗笑了一声----他崔殷泽的xue道企是如此容易就被冲开的?除非是Jing通医理,对人的全身七经八脉十分有把握的人才有可能,而即使是那样的人,也必须有不俗的功力才有可能,而这少年?好吧,就随他玩吧,虽然是十分青涩生嫩的身体,可那老实的反应却让他胯下忍不住肿胀起来,像个未经情事的小伙子一样,急欲冲进那美好的禁地----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跟谁呢?已经不太记得起了,只记得也是有一具美好的身体,让自己抑制不住,冲动不可自拔。
想到这里,发现自己居然失神了----真是对不起身下这个美人啊。两手加强了攻势,一手把他的上一退到了腰际,另一手正在向他的胯下寻去,而嘴也不闲着,啃咬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红珠。
受到这样的刺激,让没有丝毫经验的念砚忍不住呻yin了起来,胯下的弱点又被男人牢牢掌握住,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片,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流失。
崔殷泽爱抚着念砚的分身,那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身下的少年已经有了反应----在自己超高的技巧下,不住地发出了呻yin,那可爱的分身也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让他很满意。可是……这熟悉的感觉是哪里来的?自己与这个少年曾经有过什么接触吗,不可能,自己的对身边的人再不熟悉也不会陌生到这个程度,难道,是很相似的某人?想着想着,不自觉地说出了口:
“好熟悉的感觉,是谁呢?”
本来昏昏沉沉,被崔殷泽高超的技巧弄得媚态尽出的念砚一听这句话,脑子里仿佛是被雷电劈开了一般,两眼大睁,全身僵硬,他仿佛看见了16年前的母亲,也是这样生涩的身子,原本想出宫后找个平凡的男人嫁了的母亲也是在这样的夜晚被这个男人在……熟悉,是指他和母亲吗,这个禽兽!而自己在干什么,虽然不愿承认,可念砚也无法否认这是自己的身生父亲,是给了自己这具躯体的人?而现在……现在自己却像一个荡妇一样被这个男人弄得呻yin连连,母亲,母亲,你的亡灵看见了吗?不要啊,母亲!
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突然的力道,让念砚一下子冲开了xue道,并使出全身的掌力向崔殷泽劈去,崔殷泽为这突然的变化惊讶了一下,随即一个转身避开了少年的掌,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奇怪的掌法,这少年功力并不弱,最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能解开自己的xue道?可是,到此为止了,懵懂无知的少年必定要经过一些失败才能长大啊。随即,以更加迅猛不可见的拳向念砚袭去----崔殷泽本就是个冷酷不知怜惜的人,何况是初见的少年呢?
念砚毕竟缺乏经验,但凭着惊人的反应能力,幸运地避开了要害,但左肩却不可幸免地中了一拳----很深厚的功力,可是,他还未使出全力吧?不,应该说连一半的功力都没有……念砚再次清楚地认识到了现在的自己和他的差距,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可是,照这样下去自己就会落在这个男人手上,怎么办?念砚一边勉强地应付着崔殷泽变化多端的招式,一边思索着怎样脱身,而崔殷泽到是打出了兴致,存心想逗逗这少年。
左肩的伤,越来越让他无力应付的招式,念砚已经快要绝望了,正在这时,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加入了他和崔殷泽的打斗——而且明显是护着自己,定睛一看?魔教风忘尘!?他不是正和大师兄……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正和你的男宠玩得尽兴吗?”
“本来是很尽兴没错,可被人连番打扰破坏了兴致,我还不知道怎么安抚我的情人呢?崔殷泽,你这罪过可是很大呢!”一脸轻浮,与念砚在窗外见到的怒如狂狮的他判若两人。
“就为了这个,你追到这里?太单纯了吧?刚好,因为你的碍事才搅了盘龙大会,今天我刚好找你算帐!”
“我可没工夫陪你玩,我的小情人正在床上等我回去宠爱呢,我来,是要带他走的。”风忘尘指着念砚说。
“他?他是你什么人,你怎么会对他有兴趣,就算有性趣,你那个情人怎么办?还有我要告诉你,我看上的人是不会轻易就让他离开的,至少……等我玩腻了……”
一直在旁默默不语的念砚发现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崔殷泽回来了,冷酷,喜欢杀戮,对与自无利的人莫不关心,眼神里找不到一丝感情,就是这样的他害了自己的母亲……可是,风忘尘为什么对自己有兴趣?
“呵呵~~~那是你的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带他走!”说完,已把念砚揽杂里自己身边。
“没那么容易!”对崔殷泽来说风忘尘是一个好对手,更是自己最大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