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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叶辰眼眸微微泛红,心中荡起别样快感。这样克制忍耐的肖瑾琰他还真是不多见,遂折腾得更加起劲,直到将方才积攒的郁气散干净,才轻柔以待。
肖瑾琰也不是傻子,一开始怕弄出响动惊到叶家人,这才刻意忍耐。他脸皮不嫩,但再怎么也比不上叶辰,在叶家人面前他还要脸,后来见叶辰完全不顾忌,反而越闹越来劲,他当即反应过来,叶辰定是在房里布设下气息隔绝阵法。
遗憾的是,为时已晚。
本身肖瑾琰就处于下风,失了先机之后,更是无法翻身,不过想要再看他刚刚放不开手脚,明明享受却要强自按捺姿态,却是不能。
叶辰不由大叹可惜,有一个太过聪明的对象,有时候会少很多乐趣,不过偶尔也能领略更为难得一见的风光,两厢一抵消,倒也说不好孰优孰劣。
当然,这是从整体出发,对叶辰个人而言,毋庸置疑,就算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肖瑾琰。越是聪明实力强横,征服之后越有成就感,即便这样的人很难拿下,斗智斗勇过程他照样享受。
夜还长,北荒庄园却彻底安静下来,只远方隐隐传来兽吼声,却丝毫影响不到房中两人,战斗激烈,直至月上中天,方鸣金收兵。
这几天肖瑾琰心中思绪翻飞,难以安眠,本以为今晚又是个不眠夜,没想一番运动下来,累到极致,竟是一夜好眠。
翌日醒来,肖瑾琰神情复杂。
叶辰这人纵有千般不好,有一点他却不能否认,对方身上散发着难以遮掩的强者气势。平日里还好,不容易察觉,真正亲密接触,才能深刻领略到这些。
强者使人敬服,这无关其他,可以说是印刻在人类骨子里的天性。人大多只会对同级别及其以下者后来者居上生出羡慕嫉妒恨,真要远远超出,那只会心生仰望,而不会不自量力去挑衅。
肖瑾琰明显达不到这个程度,却不可辩驳,他同样受此影响,否则难以解释昨晚安睡一夜之事,总不能把原因单纯归结于身体疲累。
“醒了?怎么不起?”叶辰更早醒来,却难得赖床没起,闭目凝思。肖瑾琰那边一有点动静,他就察觉,只是没有即刻动作,静待好一会还不见对方起床,方诧异地将目光转向身侧。
肖瑾琰是什么人?一军统帅,以身作则那是必须,赖床那是多稀罕之事?起码作息比叶辰更加规律。
“还早。”肖瑾琰睁眼,目中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刚醒时该有的睡眼朦胧。
不知触到了叶辰哪个点,他看着面前如此冷静之人,心痒难耐,直接翻身而上。
不出意外,受到肖瑾琰激烈抗拒,无果,不得已直接祭出最后一招:“今晚还有事。”
叶辰霎那停止行动,趴在肖瑾琰身上唉声叹气,摆出一副生无可恋之姿,只得到肖瑾琰几个鄙视眼神。
谁想不过片刻,叶辰竟弃正事于不顾,手下动作更加猛烈,打了肖瑾琰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他自制力强,差点语不成声。
肖瑾琰咬牙切齿道:“叶辰,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道。”叶辰回答得理直气壮,“跟未婚夫亲热,谁敢说什么?”
“你……”肖瑾琰气急。
叶辰不敢再火上浇油,收起玩笑态度,温声道:“放心,不会耽误正事。昨晚你睡后我仔细想了下,再过八天就是我大侄女大喜日子,西京一行看似很稳妥,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意外,我想等喜宴过后再出发。你都等了这么长时间,应该不在乎再等十来天吧?”
叶辰话刚落,底下肖瑾琰挣扎力道便大为减轻,他不由一喜。
对方虽没明言,叶辰却清楚明了他的态度,很显然,肖瑾琰已经默认此事,他自然不会错过此次机会,不过片刻,房中再次春意无边。
肖瑾琰事务繁多,不像叶辰那么清闲,事情敲定后,用过早饭就离开。
临行前,叶辰叫住对方,郑重道:“瑾琰,雪丫头喜宴你记得来参加。”
肖瑾琰回身朝叶辰点了点头,没再耽搁,立刻策马疾驰而去。他知道叶辰为何这么说,本来他完全可以不来,派人送上贺礼就成,眼下却不然,不光新世界一片未知,就连西京一行也祸福难料,加深两家关系就很有必要。
有了这一出,起码短时间内无人敢打叶家主意。
八天悄然而过,今日是叶雪大喜日,即便是女方,酒席不需办得像男方那么隆重,喜庆气氛那也是半点不减。
尤其是在叶家派人护送下,到访的宾客比预计要多出不少。
原先临江村族人街坊邻居能来的都来了,光这就不下几十,再加上叶家人其他亲友以及商业合作伙伴,还有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庄园头一次这么热闹,简直可谓是人影憧憧。
亏得北荒这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地方,将人往提前搭建好的庄园广场那边一引,便什么都解决。
来宾大多第一次进北荒,看到沿途所见农庄景象,就没一个人能真正做到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