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就在校园里走来走去,而且好像无法停下来。同学们送程承一个外号“日行三万里”。程承也自嘲像吸毒的人,停不下来。下决心要“戒毒”,就每天跟着小白自习。可坐在教室也不能安稳,忘不了要找个女朋友的誓言,总是伺机而动,想出各种滑稽的理由跟女孩搭讪。女孩都喜欢胆大的男生,所以对程承的映像还不错,愿意跟程承聊上两句。但女孩们更喜欢用情专一的,聊不了多久察觉对方主动接近的动机乃是好色,就没再给程承机会。程承的努力也就无果而终。程承并未发现这一点,只是纳闷为什么最近认识不少女孩就是不能与其中一位结成连理。于是在空闲之余开始反思。可是结论并不容易得出,类似于真理需要经过千锤百炼才能成为真理,科学都得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总结才能进步,都需要付出努力。程承为了得出答案思考的勤快,将刚开始只是空闲时间扩展到睡觉之外的时间,有时候也不受控制地在梦里思考。终于有一天,找到了答案:女孩都是要给她们感动她们才会就范,知道她们的名字只是第一步。程承找到了原因好似看到了幸福,难于抑制心中的愉悦,就将笑容常挂在脸上。有几位陌生的女同学都对程承的笑做了错误的理解,对程承的笑感到疑惑,会问伙伴们:“他为什么要对着我笑啊?”这也怪不得她们,程承的笑男生见了也会产生类似的误会。程承为自己的觉悟而高兴好一阵子,好在脸部肌rou恪尽职守,不曾罢工,在程承将自己的理论付诸实践时也起到不小作用,因为谁都不会用恶劣的态度对待微笑。正当得意,觉得有望从此人生就要缺失光棍节时,却在与好几位女生共同迈进的过程中发现了的“亲戚”:假设与某位女生确立了关系,且不是将来无法与更多的女孩结识,与结婚一样让人失去部分自由。程承生出几分恐惧,将浪荡停在半空中,不让其着陆,也不让其升至另一个国度的高度,撇了之前所有期盼的甜蜜结果,与女孩们只以平行线的方式继续前行。
有了这种思想,程承获益不少。晚上和卞渠待在寝室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无聊。桌上的每本书都翻一下,再玩玩手机,温习一遍与女生们发的短信内容,时间过得也挺快。快到九点时却出乎意料接到许卉的电话。“喂,许卉,真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在宿舍啊,没什么事就在宿舍待着,你呢,录取的结果出来了吧?”“还没出来呢,不过快了,我······我最近都在找工作。”“找工作?你都要出国了你还找工作,要是这边签了合同那边又录取了怎么办?”“我只是以防万一,做个保底的选择,所以这段时间都在找工作,今天就跑了三家,有些累,脚疼。我给好多同学打了电话,他们都说在实习,找工作,也有说有事不在学校,我现在还在离学校不是很远的车站等车。我这些天穿的高跟,今天把脚磨破了皮,包了面巾纸也破了······”许卉说着说着有些哽咽,“现在就是脚特别疼,走不了路,你能······帮我······送双运动鞋过来吗?”“你脚疼?还破了皮?不说这个了,当然能,但我也进不了你寝室啊?”“你帮我拿双你的鞋过来也行”“好,我现在就过去,你告诉我你在哪?”许卉忍不住要哭,半哭着告诉了程承她的位子。遭受了太多拒绝心里难免难受。坐在路边,头埋在臂弯里等程承。南京三月尾巴的天气,夜晚有丝丝微风,略带凉意,要吹散许卉浓密的乌发。如果不是这风,是个惬意的夜晚,像学生时代的打扮,牛仔裤帆布鞋,坐在这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许卉或许会被困意袭卷。但此刻只有心酸与期待,期待程承手里的运动鞋,一个人的安慰或者·······别的。
南京城人就是多,这么晚了公交车还这么挤。程承提着鞋在挤上车的人群中挤下车,隔着点距离看见了坐在站台边上的许卉。看着许卉卷缩的身影能想象出她这些日子积累的疲惫。“许卉,鞋来了。”程承跑到许卉面前,“我帮你换上吧。”正要帮许卉换鞋,许卉却突然抱着程承,双手托着程承的帮塞子,“啪啪啪······”在程承脸上连亲了好几下。“程承谢谢你。”许卉边说边用手抹着眼泪。“许卉,这算明示了吧。”程承自己都分不清现在的心情是被吓着了还是激动,不过不管是哪种都能概括为不够成熟的调皮,“是不是许卉?”“真的特别感动,特别特别谢谢你程承,我差不多给我班上每一位同学都打电话了,但他们都说有事,”许卉想放声大哭,又不让自己哭,只是像七八岁的小孩,将眼泪抹地满脸都是。见了许卉柔弱的一面程承有些把持不住,心里被激起大男人主义,强烈的想要保护柔弱的女人。伸手想触碰许卉的脸,想挽着许卉拥抱她。下意识地将“拥抱”定义为“保护柔弱的女人”的第一步,使出生殖冲动带给他的劲,劲Yin差阳错使到脚上,没用手去揽许卉,两腿一蹬,身体像饿狼一样扑向许卉,将许卉压在身下,正慌乱中在许卉的脸上找许卉的嘴,却被许卉“啊”地一声惊了魂。什么也没干成,心慌了要逃跑,可腿也软了,瘫坐在地上看着许卉。许卉坐起来用高跟鞋砸程承,“程承你有病啊”。程承两手撑着地没来得及挡,鞋跟砸到程承的额头,砸出一道口子,流了一点血。程承没敢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