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男人真讲究,一个比一个难讨好。”
陆渊笑,软唇从她耳朵摩挲到细腻的脸颊,带了点嗔意轻轻一抿细细研磨,“还有你讨好不了的男人?”
林欣眉梢上扬,葱白的长指点点他鼻尖,故意气他,“我只会讨好肤浅的小妖孽。”
她说得也是实话。
混奢侈品圈,有钱男人喜欢的她多少都懂一点皮毛,骗得纨绔公子哥满心欢喜,让他们的钱包倒出来给小情儿买买买,她在行的。但遇到上点档次的老妖孽,她就露馅了。
陆老先生上次可是把她说得除了颜一无是处。
陆渊十指蓦然收紧,丝丝缕缕的酥意从她指尖漾开,女人却点到为止,拿出一本书,若无其事翻起来。
他只能迎上去,把人转过来,握着女人的小手重新搭到腰上,眉梢眼角缀了促狭的笑,“你怎么讨好肤浅的小妖孽?”
书吧嗒落地。
林欣眼尾斜飞,手指在他结实的肌rou线条上挑衅地划了划,“不告诉你。”
男人局促的气息漾在耳畔,“欣欣,乖。”
欣欣从他口里出来,有点糯,像在撒娇。
林欣听着心尖打颤,耳根子都软了,艰难地从书柜上重新拿了本书,“我不。”
谁让他把戒指盒放口袋里,含情脉脉抱她。
可有落差了。当然,答不答应另说。
陆渊咬着牙,把磨人的小妖Jing揉进怀里,“宝贝,再不乖……”
林欣把书放回去,款款转身,双手搭在他肩上,俏脸软乎乎地蹭了蹭他肩窝,轻启红唇,“再不乖怎么样?”
他领带虽然扯掉了,衣衫还是挺括整齐,乍看俊俏清雅,再一看,红红的耳尖从黑发中冒出头,一双桃花眼含光带火,某种剧烈的情绪呼之欲出。
一个天翻地覆,她被人掬着腰颠倒过去,皮带扣子敲到书柜,发出闷闷的声响,男人用行动简单粗暴回答了她。
林欣脚颤了颤,细细柔柔的啊从嘴角飘出。
“你……”
她假惺惺地哭唧唧。
女人声软而绵,带着似有似无的鼻音,像娇气的小猫在挠人,陆渊更放肆地进取,“以后乖不乖?”
林欣断断续续哼,“不,不乖。”
话音一落,身后猛烈如狂风骤雨,她站不稳,被人横腰捞着,晕晕乎乎拨动书脊,几本书纷飞坠地。
她认怂,杏眸泛了层水雾,楚楚可怜,“阿渊,我疼。”
陆渊沉声呢喃,“忍着。”
小妖Jing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话虽如此,陆渊捏起她标致的下巴,低头和风细雨吻下去,细细密密地哄,底下的攻势有增无减。
窗外,最后一抹霞光隐入灰蒙蒙的天穹。
林欣重新洗好澡,男人已经穿好衣服,一身清贵站在卧室镜子前。
本来时间绰绰有余,折腾完,迟到是肯定的。
林欣站他身后,指尖从他腰侧缓缓向前,最后十指相扣。
黑丝绒盒子还在口袋。
林欣眼睫动了动,“爷爷会生气吗?”
陆渊眼尾上扬,对她乖巧粘人的模样很受用,侧过脸,亲了亲她额头,“不会。”
她俏生生一笑,论谁都生不起气。
林欣继续探问,“都有什么人?”
陆渊抬手,把袖口扣上,“我妈在,亲朋好友基本都在。”
林欣抿了抿唇,清眸点了墨一般,黯然的色泽徐徐化开,“还有呢?”
陆渊回眸,“媒体在。”
想低调也低调不了,陆家干脆从来不低调,老爷子这次更是看重,排场做得很足,主动请了媒体。
林欣绕在他身上的手软了软。
男人回过身,拨了拨她耳边碎发,低头吻她眼睛,“怎么了?”
林欣扶额,有气无力地软在他怀里,杏眸却清清亮亮,悄悄窥人,“阿渊,我好累,刚刚……腿要断了。”
软乎乎的一团,顺着他肌rou线条往下滑,陆渊抱起人,放到沙发上,戳了戳她脸颊,桃花眼染了丝促狭的笑,“我帮你揉揉?”
刚运动过,她脸蛋透着淡淡的绯色,眼睛水雾雾的,胸口微微起伏,小红唇浅浅地开合,声音软得发糯,让人分不清真假。
“不用,你先去好不好,待会让人来接我,我晚点去。”小姑娘抬手,叠了叠他衣领,又甜又乖。
没等他开口,林欣不依不饶地磨,“好不好嘛,不然大家都对我印象很差。”
她不去还说得过去,陆渊要是不去,她岂不是魅惑男人的臭狐狸Jing,让男人只知道流连声色,连亲人都不在乎。
陆渊拗不过,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好。”
林欣阖眼,懒洋洋侧了侧身,一抹俏皮的笑从唇角溢出。
夜色渐浓,璀璨的灯火不断亮起,渐渐缀满整个城市。
陆老爷子的寿宴设在宝格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