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停得下,王绮只觉裙摆霎时被他撩起,双腿被强硬的分开环紧了他,下一瞬他猛地一挺,那昂扬坚硬就隔着亵裤重重的顶了她一下。王绮惊呼出声,她自小便被教养的颇拘于礼教,便掐住他的双臂颤声乞求:“你快放开我……”
江清平本就未想此时要她,温存美好要留于洞房花烛,便只隔着她的亵裤摩挲顶撞着那片shi滑柔软,他是初次与女子行事,不过一刻便难以自持的喷洒出来,将王绮那处灼得一颤一颤。
事毕王绮身体仍颤抖的厉害,他埋首在她的颈窝间细细密密的吻她,心中生出得偿所愿的畅快。王绮方才还因秦月娘之事心虚愧疚,此番境况下无有底气责怪江清平的孟浪,只一只手软弱无力的推搡着他,倒更显出清纯闺秀的娇嗔羞涩。
待王绮收拾干净穿戴齐整了,江清平已被宣进了宫里,王绮看着屋里进进出出服侍的丫头皆面带不自然的神色,一时觉得自己被他白日折腾在丫头们面前丢了主人的矜贵,便将自己裹在锦被里暗暗羞恼,谁知只是躺了一会便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rou篇会不会不过审
☆、第十九章
王绮做了一个梦,梦里她随顾十七去越国见到了兄长,她扑进兄长的怀里与他哭诉父母自尽家族离散的悲恸,哭诉自己是这半年来的苦楚哀怮,一边痛哭一边欣慰至少王家还有兄长在,待她擦干了泪,眼前景致却已骤然变化,江清平怒不可遏得掐上了她的脖颈,将她狠狠甩在听竹院外的青石台阶上,面容已然愤怒的扭曲,厉声斥责她欺骗他、与他虚情假意的作戏,她心中既愧疚又着急,想开口解释,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清平觐见完皇帝后就心不在焉起来,脑海里全都是方才王绮被自己压在身下摆弄的娇态,王绮是世家大族教养出的闺秀,行举容止从来淑雅端庄,他还从没见过她这副意乱情迷、娇声颤抖的样子,想到这喉头又是一紧。
他又想不知她是否会责怪他孟浪,若是她气恼了自己就伏低做小的讨好,两人即将成亲她总不会再计较。
江清平这样盘算着,缓缓推开了房门,小塌上王绮正侧躺着安睡,隐约露出了脑后白净的脖颈,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不久前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他关上门,脚不自觉的走近她,双手麻利的解了外袍,抬手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王绮被冷气激得一哆嗦,睁开眼时还盈着泪,看到江清平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恍惚以为还在梦里,“清平我心里早就……。”
江清平倏地一笑,将她搂抱进怀里,“做什么梦了。”
王绮怔怔的看了他一会,渐渐缓过神来,心中的愧疚感仍消散不去,埋首进他的胸口,闷声栽赃陷害道:“梦见你欺负我。”
江清平手划过她的腰际,诱哄的声音带了喑哑:“怎么个欺负法。”言语间已经把手探进了衣服里。
王绮下意识的推拒他,却哪里推得动沙场将军半毫,反而被他借力拉起,趴到了他的身上。
“外面还有仆从侍女。”
“管他们做甚,你我夫妻一体,亲热是天经地义。”
“就算是夫妻一体,也要等我们成亲才是。”
江清平已经动了旖念,心想佳人在怀又成亲在即如何能放手,三下五除二就解了王绮的下裳,王绮知道论力气自己只有被他压着随意折腾的份,细语嚅嗫道:“可要在意分寸……。”
江清平见她妥协便再也不顾及什么,陡然将她压在身下,解开丝绸里衣释放出了那物什,王绮只看了一眼便羞的用手背覆住了眼睛,就觉江清平缓缓并拢蜷起她光洁的大腿,并未进入娇芳秘源而是以双腿夹住了他的那处。
……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仍不得释放,王绮燥热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夹紧……”江清平倏地加快,她顺从的夹紧双股,就听江清平粗重的哼了一声,瘫伏下身子埋进了她颈窝里。
王绮感到腹部一阵异样,搂抱上江清平的脑袋颤抖了一会,待两人都平稳了气息,缓声道:“古来嫁娶讲究要行满六礼,虽我没了母家却也没有在夫家待嫁的道理……不如成亲前我住去外祖家里,能见见外亲也合礼数。”
江清平抬起头看她,眸中透出犹豫不舍,但思量一番,觉得王绮说的确有道理,便点头应了。
……
王绮外祖家亦是前朝开国功臣世家,延续到她外祖一辈族中已经无人在朝为官了,故而前朝灭亡时其外祖家未受大的牵连,却顾及着先祖身份一直在新朝过活得小心翼翼。
王绮此前与外祖家来往不多,感情也淡薄,如今却是她在乾都城里唯一称得上亲人的。因着王绮是被皇帝赐的婚事,外祖一家诚惶诚恐的迎接照顾着,不敢让外面人生出口舌。
王绮搬去外祖家后,秦月娘偷偷去了多次,筹划王绮在外祖家假装暴毙,不留痕迹得遁身逃走。王绮每次都以自己是皇帝赐婚,不愿外祖家因关护不力被皇帝责罚为由推脱着,秦月娘渐渐也看出王绮是被牵绊住,犹豫着不想去越国了,便回去一五一十的禀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