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地仿佛被撕碎,我眼前开始发黑,身体倒了下去……
“非雪……非雪……”有人用力晃着我,我疲惫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海滩边,丑奴见我醒来,将我紧紧拥在怀里,就好像一辈子都不愿放开。
我回抱住他,笑道:“丑奴用得着这么伤心吗?好像我死了一般。”
“我不许你再说死字!”丑奴生气了,他灼灼的目光盯着我的脸,“不许!永远不许!”他忽然覆了下来,封住我的唇,“不许!绝对不许!”
海浪温柔地拍打着海滩,净没了我的脚后再缓缓退下,只靠这冰凉的海水来保持心里那点唯一的理智。
他的舌头挑动着我浑身的细胞,热掌在我的后背游移。他离开了我的唇,在我耳边粗喘,我脑子里茫茫然,一波又一波奇怪的回忆涌上心头,那是谁?那又是谁?
他吻住了我的眼睛,我的睫毛在他的唇下轻颤,他将我轻轻放倒在沙滩上,炽热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
他轻轻扯开了我的衣带,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攀上了他的脖颈,这是多么熟悉的触感,仿佛前世,前前世,我都曾抚摸过这具身体。
心头的火焰将那些零碎的记忆淹没。我狠狠吻住了他地唇,那片我一直在寻找,在渴望的唇。我用我的身体,我地手撩拨着他的欲望。和他一起陷入火海,那欲望地深渊。
我开始扯他的衣服,抚上他光洁的肌肤,和结实的后背。
忽然,一个大浪卷来。将我和他一起卷入大海的怀抱,冰凉刺骨地海水,彻底浇息了我的欲望,洗清了我的大脑。
这置身于黑暗水中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原来我还是我:云非雪。
我缓缓从水里爬起来,远处传来丑奴的嘶喊:“非雪……非雪……”
呵,这个白痴,演丑奴都演不来,丑奴是不该知道我叫云非雪的。
他看见我。飞跃到我的身边,将我再次拥入怀里,我笑了。攀上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他地身体再次热了起来。我轻轻推开他。笑道:“丑奴,我改变主意了。我也要上岸去。”
“为什么?”他不解地看着我。
“因为有些事要我去处理。”
他看着我认真的脸,变得欣喜。然后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不想看着多多和哑奴单独行动,我怕多多一个性急把哑奴吃了。”
丑奴整个人呆立在那里,眼睛变得失望而痛苦。
我转身翩翩而去。
既然你做了我地仆人,就再多做几天让我享受享受吧。
天,我只是嫌烦,休息了几个月,我休息够了,所以,回来了!
有些东西,你必须面对!
有些责任,你必须承担!
船在大海上快速地行使着,我和多多站在船头迎风撑臂,后面两个男人摇头叹气。
“妹子!你这个丑奴好像很厉害,居然认识能医治哑奴的神医。”
我笑道:“那是当然,好人坏人我一闻便知。”丑奴什么都好,就是色点。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真讨厌,人家还有很多正事要办。
多多拉着缆绳开始晃圈圈,问着我地丑奴:“喂!丑奴,我们这是要去哪
“幽国。”丑奴淡淡地答着。
我不满地跳到他地面前:“让他们去幽国看病,我要去沐阳!”
丑奴瞬即瞪大了眼睛。一阵海风拍过,船晃了晃。
“我要去见我传说中的那个娘:柳月华。”我很坚定地说着,不容丑奴反对。
“相思,沐阳兵荒马乱地,别去那里。”多多好心提醒我。
“是啊,主人,柳月华早就死了。”
“我要去祭拜!”我鼓着脸,盯着丑奴,“就这么说定了,在蓝慧港下船,你们去幽国,我们转道去沐阳。”
我抬鼻子嗅了嗅,没有雨的味道,天气不错,可以顺利到达蓝慧港,不过之前,我们先要换身衣裳,现在大家穿地都是海盗服。
简易的短衣短褂,头上包着头巾,我梳了两条大辫子,跳起来,甩东甩西。
张开五国地图,眼前浮现沧泯围困的景象,这下拓羽可真要发急了。呵呵。就在我在岛上休息的这段日子,外面可谓是天翻地覆。云非雪被拓羽的王妃上官柔推入海底弄得众所周知。而现在的情形是,各国都拿云非雪的死来做文章,围攻沧泯。可怪就怪在,该找他们算帐的幽国却没动静,而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国家却纷纷围城。
你若说幽国讨伐也就罢了,毕竟他们有十足的理由,因为我是未来的国母,可其他国家搀合,就奇怪了。
首先说佩兰,他的理由是云非雪曾经帮过他,是佩兰的恩人,但却死在佩兰,所以他们一定要拓羽交出柔妃,给个说法。
而暮廖,就更离谱,说云非雪是国主的好友,所以北冥就打着替好友讨回公道的旗子出兵威逼。对了,在我死后没多久,北冥轩武就接替了暮廖的皇位。
至于诺雷,原本是讨厌我的,估计为了配合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