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脆弱的眼神,颤抖的身体,不过几天光景,她就消瘦得脱了一层皮。原本就羸弱的身子,站在那里摇摇欲坠。
我心疼极了,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过来,搂进怀里。
“出门怎么穿得这么少?买给你的衣服为什么就是不知道穿呢?”我的语气像在训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
“隋洋,我妈妈的事……”
“不是跟你说了,我在想办法吗?”我不耐烦的打断她,色厉内荏的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垂下头,低低的说:“对不起,我吵到你做事是不是?”
粉颈低垂的模样是那么可怜,我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干。有秘书在,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狠狠拥住她,亲吻她劲窝的冲动。
“没有,你能来我很高兴。”我拉她坐在沙发上,秘书送来两杯茶,就懂事的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将门落了锁。
“我知道自己很烦,可是,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求谁。我妈她从没进过那种地方,我担心她会受不了。隋洋,求求你,帮我救救她。求求你……”
她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好像抓住一棵救命的稻草。我是她唯一的出路。
“飘云,不要着急。这种案子急不得的,你放心,她在那里过得很好。我已经跟看守所的人说好,以后你每半个月就可以去看她一次。”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她的双眼闪闪发光,一点小小的恩惠竟然让她感激成这个样子。
我心疼的摸着她的脸,信誓旦旦的承诺道:“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一定把你妈妈救出来,相信我,飘云。”
她重重的点头,满怀期待的望着我。我却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不敢看她清澈如水的眼睛。
怀中的身体柔软馨香,我炽热的唇贴在她玲珑的耳边,低低的呢喃道:“飘云,我想要你。
我知道,她不会拒绝。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占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这是一场没有□的□,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飘云紧紧的咬着嘴唇,几乎咬出了血。她以为我看不到,其实,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哪怕是轻轻的蹙眉,我都用我的心看得清清楚楚。
把她放走后,我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和预约。一个人坐在宽大的靠背椅上,望着城市经久不变的天空,失去了所有的心思。
缤纷绚丽的世界,繁华似锦。浩瀚无穷的天空,清明空透。
我就这样看着,看着,慢慢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看到半壁斜阳映照下的城市,依旧是一个人的寂寞黄昏,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我没有任何信仰,可我此刻愿意信奉所有的神灵。
我从不祈祷许愿,可我此刻愿意匍匐在众神脚下,乞求一个愿望。
我愿用自己全部的生命去换取这个愿望。
飘云,有生之年,可不可以不要走?
回到家,父亲已经在餐桌前等了我很久。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听说,你让那边压了一个人。”
“是。”
“是谁?”
“飘云的妈妈。”
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真这么喜欢她?”
我说:“是的,爸,我想跟她结婚,你一定要帮我。”
父亲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傻孩子,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说完后我放下筷子,走进了卧室,重重关上房门,仿佛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我知道,父亲的话是对的,可我就是执迷不悟。我不懂什么是悬崖勒马,就算前面是地狱,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飘云,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里,飘云的情绪平复了很多。一方面是因为每个月都能与母亲见面,看到她的确如我所说,一切安好。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已经渐渐习惯了我。
习惯,是个可怕的字眼。意味着你会因为本能去做一些事,而非意愿。
就好像我习惯了每夜搂着她入睡,她习惯了半夜趁我熟睡后抽烟上网。
我习惯了给她买各种昂贵的衣物首饰,她习惯了将它们压在箱底不见天日,除非我刻意要求。
我习惯了带她出入各种高级餐厅,她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偷偷跑去吃路边摊。
我习惯了与她日日缠绵,夜夜笙歌,她习惯了随身携带保险套。
我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她习惯了我的甜言蜜语,朝秦暮楚。
我不知道,这样下去,我还能忍受多久,她还能忍受多久?
我常常对她说我爱你,她每次都会说知道了。
我真的很想问问她,你究竟知道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有个男人傻傻的暗恋了你四年,却因为你的一句话,难受得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