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不回头,但他就算撞了,撞得头破血流,他觉得不对的,也不会回头。”许铭阳看了眼丁酥,忽而叹了口气,就这么一副老僧入定的样,撼动不了!
女人心啊。
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为了宋越盛,许铭阳也是不得不说,他并不想几天后再次看到宋越盛又将自己搞进医院。
“丁酥,要是你还喜欢阿越,那就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阿越一次机会,不管过去如何,未来如何,重要的是现在,阿越要做到一件事,他可以做到极致,”许铭阳停了停,“宋越盛从来都是一往无前的,他从不会委屈自己。”
最后那句话,许铭阳是因为乐静柔而说的,只是他没将这个人说出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也没有任何用处。
许铭阳在宋越盛身边多年,看得清楚,宋越盛的极致,只在他喜欢的技术和丁酥身上见过,而乐静柔,那不一样。
只是,年少的宋越盛不懂,等他懂了,也就失去了,那时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对自己好一点
“许师兄,谢谢。”丁酥看着茶杯的眼睛怔怔的,最后,她轻轻地开口。
这一声谢谢,不是对现在的许铭阳说的,而是对以前的帮助过丁酥的许铭阳说的,可是,为什么眼眶总觉得有点热呢?
许铭阳探究地看了丁酥好一会儿,直到看不出什么来,才收回视线,释然一笑:“你还肯叫我一声师兄,那我今晚就不说他了。”
丁酥抬起头,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又合上了唇,只从喉咙里再次吐出:“谢谢。”
拒绝了许铭阳送她回去的好意,丁酥身心疲累回到家里,一室的宁静,此时看来,却静得有些可怕。
但这样的时刻,却让丁酥的头脑分外清醒,过去的那些事一件件浮上脑海,宋越盛,宋越盛……
丁酥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今晚宋越盛倒在她面前,她内心突生的恐惧,简直像扼住她喉咙的魔鬼,令她险些以为自己不能呼吸。
那些自以为是的伪装起来的镇定,能骗得了其他人,却骗不了她自己。
若是她能轻易忘记自己是如何地去爱一个人,她又怎么会是丁酥?
正是因为喜欢上宋越盛,她才会成为现在的自己。
怔然望着苍白的天花板,丁酥摸了摸眼角,温润的触感让她不由苦笑起来,真想再逃一次……
“昨晚没休息好?”钱川川诧异地盯着丁酥的眼睛。
丁酥笑笑,没解释:“失眠了。”
钱川川不知想到了什么,“哦”了声,“女孩子要好好休息,皮肤很重要的,丁酥你别仗着现在皮肤好,不当一回事,我以过来人的经验跟你说,女孩子别熬夜,什么都不比保养美容觉重要!”
“好,我记住了。”丁酥忍不住想笑,虽然钱川川有时做事太过,但这一点上,丁酥又觉得她与陈娇娇很像,往日的龃龉好像都不复存在了。
桌上突然多了一杯水,丁酥惊讶之下,抬头看了过去,见是周宇,眨了眨眼:“谢谢?”
周宇一笑:“身体不舒服,多喝点白开水。”
丁酥伸手拿过水杯,朝周宇道:“周哥,你不会要说,白开水是万能的吧?”
周宇真诚地点头:“对,难道不是?”
丁酥噗嗤一声,捂住嘴笑了起来。
“不管生没生病,多喝白开水总是好的。”周宇见丁酥笑了,多解释了句。
摇摇头,丁酥受到同事的关心,心头的乌云总算是散开了许多,她也并不想将情绪带入工作中。
“大家打起Jing神来!宋总带着尚宇老总过来视察,过会儿就要到我们这层了!”突然,有人跑过来,站在门口嚎了一声,办公室的人受到惊吓,惊了一秒,下一秒,办公室立刻响起嘈杂的声音。
丁酥反应过来,第一反应是,他病好了?这才过了一晚!
突然想起许铭阳昨晚的话,丁酥皱着眉头,他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是……也许他烧已经退了,只是……唉,丁酥惊觉自己突然劳心劳力起来,心里懊恼却又无计可施。
她的东西不乱,所以也只是将东西摆得端正了些,起码是看不出什么错的。
同许多人一样,丁酥的眼睛时不时瞟向门口,她心底有着踌躇,终于还是抗不过担心,她对自己说,就看一眼,宋越盛不可能顶着一张烧得通红的脸来上班,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许铭阳应该也不会让他这么乱来吧?
在众人的期盼下,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从电梯出来,丁酥的眼睛便直直落在走在前头的宋越盛身上,见他脸色还好,尽管有点苍白,但因为气势在,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丁酥放下心来,正要收回视线,却对上了宋越盛直直看着她的双眸。
一怔,丁酥只觉得脖子有点僵硬,她勉强笑了笑,然后收回视线,却不知,宋越盛从进门开始,眼里除了她,便放不下其他。
“丁酥,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