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宋越盛眯了眯眼。
丁酥极自然地放开手,装作一脸镇定的样子,还佯装淡定地看了眼宋越盛,好让他知道,她没在躲着他。
看见丁酥的小动作,不由好笑,但却觉得她可爱,宋越盛想,他真是中毒了,中了名为丁酥的毒,但他却乐意一直这么下去。
以前常听人说,喜欢一个人,无论她怎么样,在你眼里都会好看时,宋越盛曾一度嗤之以鼻,没想到,如今他也跨入了这一行列当中。
丁酥在他眼里,一举一动都可爱得迷人,就连现在刻意躲着他的样子,也很……可爱。
宋越盛想得有点不自在,借着喝酒掩饰了下。
许铭阳背过身偷笑了下,不过却没对宋越盛丁酥两人的互动感兴趣,他只是期望看到好结果而已,过程?那不是他该担心的!
乐静柔跌跌撞撞地跟随着宋越盛的身影过来,看见的,就是他与丁酥谈笑风生的模样,前一刻,他能够面无表情从她身边经过,这一刻,他却能对丁酥笑得如此温柔。
宋越盛,你一直喜欢的人。
难道不是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_^
☆、丁陶
这一晚,撇去其他,丁酥与宋越盛相处还过得去,虽然不融洽,但总算没有那样的尴尬了。
第二日,丁酥照常上班,跟在黄书敏身边跑上跑下,偶尔赵纯会过来挑衅一下他们小组,其他人也是如常,能相处得来的人第一天就决定了,丁酥也不需要去结交谁,每天兢兢业业,接连几天都没见到宋越盛。
不得不说,这让丁酥放下心上悬着好久的大石。
突然收到丁陶的结婚邀请,丁酥着实惊诧了很久,还没等她看仔细结婚邀请函,丁母的电话就打来了。
“丁小酥?”
“妈?怎么了?”不会是丁陶结婚的事情吧……
接下里的话印证了丁酥的猜测。
“气死我了!你大伯母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丁酥知道自家母亲与大伯母一向不和,便问:“怎么说?”
“你前脚不是刚跟莫伟明谈不拢?后脚你大伯母就立刻去联系媒人,推销丁陶,如今总算是找到好女婿了!”
后面几个字丁母说得咬牙切齿,当初她介绍女儿与莫伟明认识,也是想让丁酥结交新朋友,成最好,不成也没什么,但是吧,这也才过了不到一个星期,莫伟明竟然与丁陶定下了结婚日子!
丁母便有了点小情绪,但凡是大哥两夫妇向她说一声都好,不声不响的,谁知道你们在进行什么事?
尤其丁大伯母惯爱与丁母作比较,不作比较,大伯母是浑身不舒服的,以前小打小闹没什么,如今事关侄女丁陶的幸福,难不成她作为婶婶的,还能阻挠不成?
越想,丁母就越气!当即给女儿打电话倾诉,这事儿她不好当着丈夫婆婆说,总能与闺女说说吧。
“堂姐要嫁的人是莫伟明?”丁酥吃了一惊,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龌龊?
不是丁酥愿意将人想得这样坏,只是丁大伯一家确实是一言难尽。
丁爷爷只有丁父一个儿子,丁大伯则是丁爷爷战友的遗孤,因为应了战友的遗言,丁爷爷在丁家人同意的情况下,便将年幼的丁大伯接回了丁家,改了丁姓,丁爷爷丁nainai都是善心的人,对丁大伯跟亲生儿子丁父一样,并不存在区别对待。
但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丁父能成长为乐观开朗,每天乐呵呵,可以随意与人侃天侃地的人,丁大伯却性子忧郁中带着霸道。
当初丁家只有一个名额参军,丁大伯抢先提了出来,一口咬定,丁父也不是小气的人,便继续努力读书,终于考上了大学。
两个人的路就此分开,丁大伯在军队表现不错,转业回江城后,有了不错的职位,但想要往上爬,丁家是不会动用关系的,只能靠自己,如果真的动用关系,丁家就不是丁家了。
丁大伯因性子太傲气,很是蹉跎了好几年,等他反应过来,那些学历高过他的后生,晋升得比他还快,他怎么努力都很难升上去了,只在原本的职位升了两次,现在坐在那个位置,就是等着退休养老,权力是不大的。
而丁父因为数学天赋的特出,加上娶了丁母,便安稳地做了高中老师,但因着眼光准,每次投资都是稳赚,慢慢地也积累了丰厚的家底,只是丁父低调,后来拿出大部分积蓄支持丁母跳舞的爱好,丁母竟然也慢慢将爱好发展成江城有名的才艺培训机构。
早年是官大的丁大伯一家整天眼高于顶,现在,还是得看看谁的生活水平质量高!
丁爷爷去世的时候,将丁家遗产留给了丁父,这一决定,终于引发了丁家隐藏多年的矛盾,丁酥仍然记得当时大伯一家难看的嘴脸,丁家祖训是将遗产留给后代血脉,不得传给无血脉的人,这一点,丁爷爷不可能违背。
只是,丁大伯一家忘了丁家祖训,丁爷爷将自己一生大部分积蓄都给了丁大伯,却只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