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容易被遗忘。
“哎,罢了,罢了,这些事我们啊也管不了,只要她好好地就好。”他们能被她请来参加她的婚礼,已经是难得机会,若是在她的事上横叉一角,不是把关系往死亡的路上推嘛。只要她好好地,他们也就放心了。
“谁说不是呢,二伯您其实不用担心,那位爷对云月宠着呢。”事事亲力亲为,就是这次的婚礼,都是那位爷在准备的,云月那丫头就是最闲的那个人。
“那就好,那就好。”
秦嬷嬷得了礼单后就拿着去给楚云月过目,还有那些聘礼具体的摆放位置也要遵循小姐的意见。
看到礼单的那一刻,楚云月有种风中凛乱的感觉,她已经觉得自己够有钱了吧,某人却是狠狠地拍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礼单上最前面的地方明晃晃的写着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两千万两,楚云月看着上面的数字,嘴角不自觉地抽动着,狠,太狠了,这是下聘的节奏吗?根本就是塞钱的节奏好不好,再说了,她看上去像是缺钱的吗?不过有人白送钱给她,不要白不要。反正他拉仇恨值的对象不是她,至于别人的想法,她什么时候在乎过,再说了,连皇帝都没说什么,别人只能在心里愤愤不平。
单单看了最上面的楚云月就没有再看下去的冲动,肯定都是些好东西,吃穿一应俱全。
“嬷嬷,应该已经看过了吧。”楚云月把手里的礼单随手往边上的桌上一放,她真的是不想看下去,越看头越大。
“我也只看了前几张,实在没法看下去。”秦嬷嬷也老实,实事求是的说道。
“哎,你说说,这是不是有点过了。”搬来搬去的他不嫌麻烦嘛。
“这个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心意,小姐就踏踏实实的受着。”王爷这么做大概也是堵悠悠众口的,也更加彰显小姐的地位。
男方重视女方才会这么的大手笔,而且也是对小姐的看中。虽然他们都清楚那么回事,但还是有很多人怀着怀疑的态度,见不得小姐好的人大有人在呢。
“这话秦嬷嬷说的在理,本王给的,你拿着就是,没有所谓的过不过。”萧翊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楚云月那抱怨的声音,边走边说。
“你怎么过来了?”虽然对于古代嫁娶这方面不是很清楚,但也是有所耳闻的,下聘及成婚前是不允许见面的,可他倒好,直接杀到了后院,难道还是大伯母让进来的?
“这是不希望我过来。”萧翊嘴巴上这么说,行动上却不是,直接当着秦嬷嬷的面把坐在椅子上的楚云月拉近自己的怀里,在做到楚云月坐的位子上。
秦嬷嬷见了,笑得抿了抿嘴,悄悄地退后两步,转身出了房间,她还是知趣点,不打扰了他们;两位腻歪。
“喂,嬷嬷还在呢,能不动手动脚的嘛。”也不看看场合,就这么胡来真的好吗?秦嬷嬷还不得笑话她。
“早就走了。”秦嬷嬷可知趣了,才不会在这里阻碍他们甜蜜呢,只有拎不清的人才会扫兴,好在楚云月这里的下人被调教的很好,每次见到他出现,都会主动地消失。
“月儿不喜欢我的聘礼。”萧翊回到之前的话题上。
“哪能啊,白给的怎么会嫌弃,只是这仇恨值拉的有点过分。”可不就是过分了嘛,哪有人这么乱来的。一点不把他们祖宗定下的规矩放在眼里。
“本王乐意,谁敢管。”萧翊话说的那叫一个霸气。他萧翊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当然的用最好的,就是现在这些还觉得不够呢。
“是是是,你厉害,谁让你是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也就他敢如此大言不惭吧,就是皇位上的那位现在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月儿若是我不再是摄政王,你会不会失望?”萧翊已经打算好了,等朝堂彻底稳定后就辞去摄政王这一职,做一个闲散王爷即刻,如此还能陪着他家月儿去往各处,想开店做生意就开店做生意,想游山玩水他也有时间可以做陪,逍遥自在人间。
“不会,你决定就好。”她从来没觉得摄政王的位子如何,在她看来那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先帝让他坐在这个位子上,就等于是把他放在了风口浪尖上,那些刺杀,暗杀通通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其实说白了就是皇帝的保命符,替他挡灾用的,还不如一个闲散的王爷来的潇洒,没有拘束,还可以远离朝堂的各类纷争。
“就知道我家月儿跟别人不同。”也只有他家月儿能够理解他内心的想法,若是换成其他人,还不得大闹一场,很多人会觉得他是一个傻子,好好地摄政王不当,去做没什么权利的闲散王。
“那是,所以啊,一定要好好待我。”楚云月窝在萧翊的怀里巧笑嫣然道。
“生生世世太长远,我们先把这一辈子过完,再求来世。”他怎么不想跟月儿生生世世在一起,那是他要努力的目标,让他的月儿永远离不开他。
“好。”楚云月只有简单的一个字,说太多都会变得比较苍白,还不如一个好字来的简洁明了。
“月儿会不会紧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