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上头条,他本人更是被警察传唤了好几次,要不是警察手里实在没确实证据可以指控他,估计他今年的年夜饭都得在大牢里吃。
事情的进展盛长青一直在盯着,盛初时也都从他那里听说了,盛与麟的夜店已经关了门,毒品交易经过好几道手,警方顺藤摸瓜只揪出了几个小虾米,夜店的直接经营人张大军现在还在警局接受盘问,不过盛与麟只是夜店幕后股东不参与经营管理,他一问三不知警方暂时也拿他没有办法。
盛富强一家进门的时候盛富康刚被人推着轮椅从楼上下来,冷淡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搭理他们。盛富强面色尴尬,夜店出事已经有好几天,这事闹这么大还牵连了盛思嘉按理说他该亲自过来跟盛富康解释的,但是今天之前,他却一直没上过门。
盛富康和几个堂兄弟都打了招呼,单单忽视了盛富强,盛富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几句,跟在他身后的盛与麟不忿道:“大伯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们一家今天不该来这里是吗?直接说清楚我们走就是了!”
盛富强转头呵斥他:“你闭嘴!”
盛与麟还想再说被一旁的盛与麒拖住了:“闭嘴别说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客厅里除了几个不懂事的小孩还在玩闹所有人都噤了声,盛富康脸色难看地咳嗽起来,盛初时赶紧给他拍背顺气,盛长青冷冷横了盛与麟一眼:“今天过年,要闹换个时间再来。”
“我闹什么了?!明明是你们Yin阳怪气地排挤我们!是你们大过年的都不想我们好过!”
“我说了你给我闭嘴!”盛富强反手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狠狠瞪了他一眼,向盛富康讨饶,“大哥你别生气,这小子满嘴胡说八道,回去我一定教育他……”
“行了,”盛富康皱着眉打断他,“既然与麟一定要说,那就趁着现在家里人都在说个明白吧,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当然没有!”盛富强大声喊冤,“我们哪敢啊!那可是毒品啊!借我几个胆子我都不敢碰!都是与麟这个小子太混账了,开了店却不用心去管,弄得里面乌烟瘴气的被人钻了空子,大哥你信我,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我已经教训过与麟了,他也没这个胆子,我们真没做过犯法的生意啊!”
盛富康的眉头紧拧着,显然并不是十分相信盛富强,他这个兄弟年轻的时候就不靠谱,吃喝嫖赌最本事,贪也是贪的,但这种要命的生意他到底敢不敢做,盛富康也拿不准:“与麒你来说。”
比盛富强都要稳重不少的盛与麒沉声解释:“大伯,与麟店里的事情我和爸也是那天晚上才知道的,与麟他糊里糊涂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是他不对,但这事我们之前确实不知情,更不可能主动去沾染这种生意,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就是,大哥你可千万别听别人乱说!我是那种人吗?我又不是没钱用犯得着拿命去换那种黑心钱吗?”
盛富强唠唠叨叨地嚷嚷着,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盛富康的脸色依旧不好看,语气却总算没那么生硬了:“行了行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也别话里话外地意有所指了,没人跟我乱说,出了这种事谁能不怀疑你们?以后做事多长些心眼,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发生第二次。”
“不会不会,哪能再有下次呢。”盛富强唯唯诺诺地应下。
盛与麟轻轻哼了一声,倒也不敢再说什么,盛与麒也表态:“我们已经在自查手下的其它生意了,保证不会再出类似的事情,您请放心。”
这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卫雪柔招呼大家上桌,盛初时却总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地看向盛长青,盛长青摇了摇头,小声道:“先吃饭。”
饭桌上推杯换盏,看似喜庆祥和一团和气,之前的争吵就仿佛没发生过。盛初时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回想着刚才盛富强父子三人的表现,仔细想来要说哪里不对劲就是他们虽然情绪表达各有不同,却又都十分胸有成竹一点不心虚甚至盛与麟还主动找茬,即使这事真的与他们完全无关,被警察这么日夜盯梢也很难这么镇定的吧?
桌子下的手忽然被身边人给握了住,盛初时疑惑侧过头,盛长青夹了一筷子菜给他,温声提醒他:“吃东西,别发呆了。”
盛初时抽出手,皱了皱鼻子,吃东西就吃东西,干嘛动手动脚。
吃着饭一众长辈们拉家常说到儿女婚事,有人顺口提起:“长青今年就三十了吧?还不打算找对象吗?”
盛初时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无意识地抿了一下唇,盛富康叹气道:“说起来还真是,我倒是想快点抱孙子,长青你和老赵他女儿发展得怎么样了?今年能把事情定下来吗?”
盛长青淡道:“我和赵心怡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可能,我已经有目标了,还不急。”
正喝汤的盛初时直接呛到了,弯下腰不停咳嗽,盛长青给他递纸巾拍背:“小心一点,冷点再喝。”
盛富康闻言有些意外:“你有目标了?哪家的?”
“现在没有说的必要,等成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