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故意把儿子撇家里,啧。
盛少安不依不饶,卫雪柔没有再理他,叫人来把儿子拖开,上了车扬长而去。
自觉没趣的盛初时把窗户关了,重新坐回了书桌前。
迷迷糊糊睡得腿都麻了浑身都不舒服的时候盛初时擦着眼睛打着哈欠坐直了身,窗外天都快黑了,盛长青正站在桌边翻他的笔记,盛初时揉着自己已经失去知觉的腿,暗恼他竟然看着书就趴书桌上睡着了,而且一睡就睡了快两个小时。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进来的?”
盛长青转过头,对上盛初时刚刚睡醒泛着一层朦胧水雾的眼睛,唇角牵扯开一抹浅笑:“刚回,你房间门忘锁了。”
“哦。”
“以后别趴着睡觉了,对颈椎不好。”
“我忘了……”
盛长青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将盛初时的双腿抱到自己的腿上,温柔地给他揉捏小腿肚,盛初时吸了一口气,被盛长青捏到的地方又酸又胀,他的脸颊有些发热:“哥,你别揉了,一会儿就好了。”
盛长青没有理他,手下的力度一点没变。
“真的别揉了,你手臂的石膏才刚拆掉,医生说不能用力……嗯……”
盛长青的手在他的脚踝处轻轻捏了一下,生生打断了盛初时没有说完的话,那是盛初时身上的敏感处,他无意识地溢出一声短促的呻yin,瞬间涨红了脸。
盛长青的眼里滑过一抹促狭,终于放开了他,盛初时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遵医嘱?”
“没有很用力,”盛长青不以为意,转开了话题,“我刚才看了你做的笔记,你看书还挺认真的,该记的重点也都记了下来,这些都是比较艰涩的专业书籍,没想到你真能啃下来。”
盛初时皱了皱鼻子:“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啊?”
盛长青摇头:“你现在这样很好,以前你在国外总是玩,连学校都很少去,我一直担心你会荒废了。”
“……你是不是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
“没有,只是跟当时你身边一个玩得好的朋友打听过一些你的事情而已。”
盛长青坦然承认从前的事情,盛初时却有些无言,他其实真的不明白盛长青到底喜欢他什么,他自认为自己各方面都比不上盛长青,他就是个胸无大志的纨绔公子哥,也就一张皮囊能看,盛长青应该见得多了,怎么就糊了眼非看上他了?而且他在欧洲念书那几年跟盛长青真的是一点联系都没有,压根不记得他还有这个大哥,如果不是盛长青说出来,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几年盛长青其实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他。
想到这些,盛初时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想喝,才发现早就已经凉透了,想要叫人再泡一杯来,被盛长青拦住了:“别喝咖啡了,一会儿吃晚饭了。”
盛初时撇了撇嘴,盛长青问他:“你是不是喝咖啡喝得很凶?以前你的胃就是这么喝坏的,现在换了个健康的身体别再糟蹋了,咖啡、酒这些东西都要少喝。”
盛初时很无奈:“哥……你现在比爸还爱管着我。”
“我是为你好,”盛长青语重心长,“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体,你要珍惜。”
“我知道嘛,你还说我呢,你自己咖啡也没少喝,还只喝全黑的,还有你还每天烟不离手,对身体更不好。”
盛长青点头:“你说的对,从现在开始我戒烟,你也不许再碰,以后一天最多喝一杯咖啡,更不能贪酒,尤其喝了酒不许开车。”
“……你认真的?”
“是,你能做到吗?”
“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盛初时一口答应下来。
盛长青莞尔。
晚饭是在盛初时的房间里吃的,盛长青陪他一起。吃完饭盛初时拿了象棋出来要盛长青陪他下,他刚学这个,偶尔在盛富康Jing神好的时候陪他下下棋逗他开心,水平太臭了只能让盛长青教。
“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盛初时一边摆棋子一边感叹。
他的这位大哥是个全才,各方面来说都是,所以盛初时一直很崇拜盛长青并不是一句假话。
盛长青神色淡然:“你要是肯把你从前花在玩乐上的时间拿来学其他的,也会有所成。”
“那可不一定,学什么都得看天赋,哥你是天才,我就是个普通人。”
盛初时吹捧起盛长青来不遗余力,颇有种与有荣焉之感,盛长青被他逗乐了,扬起唇角,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也不差。”
被夸了的盛初时有一点高兴,眉眼弯弯冲盛长青笑了笑。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很快就到了深夜,盛初时又开始打哈欠,盛长青将棋盘收了,温柔提醒他:“累了去睡觉吧,明天再玩。”
“你呢?明天还要上班吗?都快过年了。”
“公司事多,再过几天才能放假。”
其实盛初时早发现盛长青眉宇间的疲色了,他还陪自己玩了一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