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果然老扎我还是不适合Yin谋诡计啊……哈哈。”他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话语中的意味,令人惊心。
另一边,苏络音发着号施令,将几个导游和管家命令得团团转,前前后后整理着回程的东西。苏莹帮着那些导游一起整理。苏打照样在一边活蹦乱跳,苏冥则有些着迷地捂着脸颊研究着地上的血迹。而苏行之和苏寒衣二人,却一起站在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不远处的小小身影。
“看来苏沃他们都平安回到了城里。所以警察才能那么快地来救援。不过,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些警察都携带着那么多的武器,而不是救援专用的装备。”苏行之拿着张纸在上面涂涂画画,一边瞥了一眼和吴伯交涉的警官们,有些疑惑。
苏寒衣两手放在脑后,眼神冰冷:“也许是吴伯做了什么手脚吧。他一向和我们的管家不大一样。而且,总觉得吴伯和苏樵之间有某种看不见的默契。”
“果然你也发现了……”苏行之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那个与扎西德勒交谈,时不时笑出声的男孩。苏寒衣抿了抿略显单薄的嘴唇,“嗯”了一声。
“是啊……很容易猜,因为他根本没打算瞒住我们。苏樵……他在撒谎。”
扎大叔的解释
扎大叔像是在心里斟酌着该用什么样的说辞来向我解释,烦恼中揉乱了满头的卷发。我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时而回头注意一下吴伯和几个小屁孩们。半晌,扎大叔才抬头看我,带了点期待地问:“小樵少爷,在和您解释之前,我想先问个您个问题。请问你知不知道先前我让你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我一挑眉,摊开双手:“不知道呢。扎大叔,你是想告诉我这首歌的来历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首歌应该是你在一开始教给我的吧。”扎大叔一愣,随即有些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说:“小樵少爷,虽然这样说有点拍马屁的嫌疑的成分,但是,你还真的很出色……是的,这首歌是我间接教给你的,它是我所在的教宗中经文的一部分,全称是,”
“教宗?”我迅速捕捉到了扎大叔话语中的关键点:“你是说,这首歌是你教派的平日念诵的经文?那么,为什么会教给我,还有,你先前一直保护的这头羊和你们的教宗有什么关系?”我摸了摸悠闲地站在原地的怪羊,它贴着我的手掌蹭蹭,奇怪的脸倒显得很是温驯可爱了。
“是,这就是我们的经文。至于为什么要教给小樵少爷你……”扎大叔摸着后脑勺有些心虚地笑了三声:“其实……我们并没有针对小樵少爷,只是偶尔间让小樵少爷学到了这部分经文,然后顺势让小樵少爷练熟了而已。至于这头羊……说来话长啊。”他咂吧咂吧有些干裂的嘴唇,我马上配合地将一杯水凑到他唇边。扎西德勒牛饮几口,眼角不住地瞟着几乎和我粘在一起的羊,继续说了下去。
“其实西藏本土的教派,并不是之后从外界传来的小乘佛教,而是本身独具西藏民族特色的拜荒教派。教派中以沙漠为崇拜物,为经文。而在教派的传说中,世代生活在沙漠中的藏羚羊便是沙漠守护者的化身。所以在跋涉途中见到藏羚羊之后一定要以礼相待,不可对之伤害一丝一毫。”
他停了停,忽然奇怪地看了我身边的怪羊一眼。
“但其实,在所有藏羚羊中,还有一种最特别的羊种,也就是小樵少爷你身边的这种。由纯种藏獒和藏羚羊□所生出来的‘干巴’,据传便是沙漠之神的化身,是我们教中的无上圣物。凡是‘干巴’,都速如疾风,齿如白刃,难以亲近,却又嗜血好杀。因为文献记载中,‘干巴’是沙漠之神将人间罪孽与己身一缕Jing魂揉捏在一起的产物,所以非教中经文无法压制。即使偶尔有从小被人类驯养的,也逃脱不了野兽本性。说实话,如果不是这次幸运,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我居然会遇到真正的‘干巴’。从前,我只在文献上见到过这种动物的画像。”
我感兴趣地笑了笑,看向远处关着那可怜的偷猎首领的小车:“难怪,我刚才就看到那个首领对这头羊的控制有些力不从心。因为这家伙只有我唱的歌才能驯服?”拿鼻尖轻轻顶了顶‘干巴’的鼻尖,它歪头,眨着shi润的眼睛看了看我,小黑鼻耸了耸,样子乖巧至极。看着心目中原本威风凛凛的圣物沦落到如此地步,一旁的扎西德勒大叔哭丧着脸,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小樵少爷……圣物不会是这副狗的样子的……老扎我错了……”
“……继续。”我没有理会他的失落感,催促道。“为什么要教我你们教的经文?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第一次听到那个经文时是在火车上,夜半入梦时,那yin唱钻到耳朵里,想要忘都忘不掉……”却见扎西德勒听了我说的话,头低得越来越低,仿佛是在心虚?
他吞吞吐吐地嗫嚅:“这个……小樵少爷……您之所以会梦到那yin唱,其实是有原因的。”
“啊?为什么?”
他乌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我们教派的经文是至高的机密,通常都是通过比较匪夷所思的方法传承。在几百年前时,西藏内每隔几年便会有儿童昏迷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