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怎么会呢你也说了,她就是个丫鬟,如何会欺负我呢不是还有赋哥哥在吗”
萧牧心头却是沉了沉,他说的是连芳洲,可不是丫鬟,这么看来,琴姑娘果然是受了些委屈的。
不过,有句话她也说对了,还有头儿在啊。
唉,她又是个省事心善的,就算真的受了委屈也只会隐忍着,就好比在那府上一样
可是,那府上不管怎么说也是头儿的长辈,琴姑娘不便多言也就罢了,这连芳洲却不一样,琴姑娘是要同她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天长地久如此,如何了得
萧牧便道:“头儿与你的情分不浅,必定不会容忍有人欺负你,你受了委屈不要往肚子里咽,总要说一说才好不然,头儿怎么知道呢”
顿了顿又道:“这事儿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我既然知道了,总要管上一管,头儿那里,我也会说一说”
琴姑娘抬头,眸中一片水润光泽,笑道:“萧大哥,其实不用,我”
“何须同我客气就这么说定了”萧牧一笑,不容分说道。
琴姑娘动了动唇,垂眸苦笑不语,只似有若无一叹,听得萧牧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那边丁香叫碧桃噎得不行,气道:“就你一个打一旁过,除了叫的是你还能是谁你挑什么字眼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干嘛非要说话这么难听”
碧桃既生气又好笑,道:“谁说话难听谁自个心里头清楚,你倒会倒打一耙哼,你倒高高在上、粗声粗气的使唤上我了也不拿块镜子照照有没有这个脸不过是个下人身边的小丫头,你来吆三喝四使唤我你将我们夫人置于何地”
“你”丁香顿时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又气又急,被碧桃噎得一口气憋着。
琴姑娘脸色煞白身子一僵,霍然起身上前低喝:“丁香”
那句“下人身边的小丫头”更是深深的刺激了萧牧,如同一根针在他心尖上狠狠的划拉了一下,亦过去怒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下人身边的小丫头谁是下人”
碧桃看他们一个二个都不顺眼,见萧牧也帮着琴姑娘主仆难为自己,也气得眼眶发红,白着脸瞪着萧牧叫道:“谁是谁自个心里清楚还用得着我说吗你凶什么凶啊,你比她不如呢,就是个外人你管的着我说什么吗”
萧牧气得浑身发抖,手上骨节捏的格格响,琴姑娘鼻子一酸,低泣掩面飞奔了开去。
萧牧瞅着碧桃冷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我管不着你,自有管的着你的人”
说毕,转身匆匆追萧牧去了。
丁香得意瞅她一眼,冷笑道:“你可知萧将军是谁是将军最好的兄弟、过命的交情,你算个什么,竟敢如此对萧将军,等将军回来,不会轻饶了你快穿之反派专业户全文”
碧桃心中多少有点怯意,面上却不显,毫不示弱冲丁香啐道:“是吗那倒要看看你跟你那主子少折腾点吧,何苦来将军心里眼里只有我家夫人一个,将军早就对夫人许诺过,这辈子只有夫人一个,你们啊,还是趁早省省吧姑娘家家上赶着男人,不要脸”
“你”丁香尖叫起来,呼呼的喘着粗气,瞪着碧桃眼睛里要冒出火来。
扬起了手,却没有半点力气打下去。
碧桃又如何会怕她动手“嗤”的一笑,不屑道:“想动手吗动手我也不怕你先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想想这儿是谁的家再冲动也不迟将军厚道,别人也有眼睛看得见的你当你是什么呀”
说着径直转身走了。
丁香无力的垂下手,心仿佛被挖空了,整个人仿佛也空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脑子里茫然一片。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个人真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连芳洲陪着李赋,将李赋猜测嫂子侄儿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去了几处打听寻访,并无消息,他心下不由焦躁起来,却也知道此事急不得。
见午间太阳大天热,便带着连芳洲回家了。
好在搬出那府上前已经半隐半露的在二叔二婶面前透了风声,他只要嫂子侄儿平安归来,那便既往不咎。
否则,他没有说怎样,想来二叔二婶也是明白人。
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只管找人便是。
回到家里,才知道萧牧也来了。
李赋便笑道:“这几天倒忘了他了”让连芳洲叫人去酒楼要几个菜、两壶好酒。
连芳洲笑着应了,又道:“得抓紧雇个厨娘回来了,不然还真是不方便呢”
萧牧与李赋前院花厅见了。
看到李赋神采飞扬、容光焕发,眉眼间都化着一股柔情,萧牧先是一怔,立即便想到那日头儿失态的去追媳妇的情形,心里越发替琴姑娘愤愤不平起来。
却不知李赋把他上上下下瞅了好几眼,奇道:“你怎么了怎的神情如此古怪”
就跟他家娘子说的“怨妇”一样。
萧牧叹了口气,说道:“头儿的事情原本也不该我说,可是琴姑娘与我们这些人也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