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外人是看不懂的。任东风在国外工作,他不懂是正常。”
“可是,有那么多案例都说明这很危险。小马过河,也未必真的要自己去踩水啊。‘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将奈公何’。”
他愣了下,笑了,点了下她的鼻子,“你呀,万家女神,也终究是个文艺女青年。”
她让他说的脸红,摸着鼻子说,“你认真些。任东风说了,你要参与这件事,是因为我的因素。反正我不答应。”
“你担心我?”
“那块地真的不值得的。当年害了我爸,我不想再害我身边的人。”
他带着玩味,“你要说你担心我,我就考虑下。”
她胀红了脸,“我都说了,我不想它再害我身边的人。”
“不行,你得说你担心我。”
“你别闹了,你是恒懋的总裁,怎么还这么幼稚?”
“那你说你喜欢我。”
她认真的看着他,“连总,我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可能我有什么醉话,你别当真。你真别闹了,我和你在说正经事。”
他收了笑意,“不说算了,那你就等着吧。”
柳谧见他变了脸,有些讪讪,嗫嚅着说,“你不要生气。”
“你在意我生不生气?”
这个话题又来了,她说,“你不是有彩云山庄的图纸吗?拿来。”
“你不让我参与,又什么要看这个?”
“我就是看看,不行吗?”
他在一堆材料里翻出一个夹子,她伸手要接,他翻到其中一页,“这是当时的规划设计图,靠湖的这里特别打了个五星,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夺过来,“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溢彩路的房子里挂了个字卷,上面写着‘谧居’,是什么意思?”
“我住的房子,怎么了?”她环视了周围,“你说的会议室是那个吗?你答应过我的,不让秘书进去。”
他笑,“你怎么就这么笨?你一个大活人,进来了,又见不到人影。下班时又出现了,人家会怎么想?”
她怒,“那也是你害的。”
他摸了摸她的头,“智商不够,摸一摸不知能不能好一点。”
她抡起夹子作势要打,他伸手隔住,把她抱到怀里。“你不用很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恒懋是我爸交到我手里的,我是让你为了让我接恒懋而送回来的,你……”他停了停,“当年我爸和我说过,恒懋是用我很珍贵的东西换来的,我再不喜欢它,想一想代价,都会慎重的。嗯?”
她想一想,摇一摇头,“我还是不同意。我真的不喜欢你参与那片地。”
他半坐在办公桌的边沿,长腿点地,拉着她的手,“他护不住你,是因为他那个时候很弱,有心无力。我不是,你明白吗?”
她的脸腾的红了,想把手抽回来,带着点恼怒的口吻说,“你胡说什么?”又说,“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你参与这片地。”
“你要是嫁给我,我就不参与了。”
她几乎惊叫起来,“连浙,你疯了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夜之间,你忽然成这样了?求你快恢复正常吧。”
他带了点邪恶的笑,“昨晚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上你上的很满意,你被弄的也很舒服,缠着我要个没完。我们不妨一直这样。”
她看出他是在半开玩笑,放心了的同时又有些失望,拿起夹子掩饰地说,“那我去旁边的会议室看材料了。”
一下午她都在会议室,门虚掩着,她听得见有人进进出出。他很忙,她听着他的声音,莫名的感觉到一点安定感。又黯然的叹了口气。
他中间进来过两次,一次是问她要不要热水,第二次是给她送酸nai和水果。
她已经恢复了平静,冷淡的说,“是你平日的加餐吧?你吃吧,我中午吃的多不饿。”
“我平日上班时很少吃东西,这是让秘书特意买给你的。”
“喂!”
“水果和酸nai看不出性别。”
她说,“连浙,你别逼我和你吵架。我是来劝你不要参与彩云山庄的,不是让你侵入我的生活的。”
他丢下东西,“不想让我侵入你的生活,就把生活过的牢一点。从认识你的时候就告诉你了,别让我找到机会。只要被我找到机会,你是逃不出去的。”
柳谧抓起手机给任东风发了条微信,“任总,你交给我的任务,我是完不成了。”
“懒得理你们那些二叉的事儿。”
“要不你再劝劝?”
“劝个鸟粪!中标结果今天下午出来了。二叉连如愿进局了。二叉!”
柳谧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二叉连非要拿江山博美人一笑,神仙也挡不住。特么地等着学那个什么皇上,念什么‘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吧。’这特么的够美、够艺术、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