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用酒提从酒坛中舀了一勺,倒进小杯中,摊手示意,“你尝尝。”
见禾小叶已经盛了酒出来,陶乐也不好意思婉拒,她只好端过酒杯,嘴里还说道:“我只浅酌一口,最多一口哦,不能再多喝了。不然,我真的会醉了。”
禾小叶只是轻轻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陶乐端起酒杯,还没凑近,就闻到了一股馥郁的酒香,淡淡的带着些许果子的甜香,不由叹道:“这酒闻起来,还真是不错。”
“那是当然,这可是难得的佳酿。”
陶乐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浅浅抿了一口,不由瞪大了眼睛,这酒尝起来好像的确不是很大劲儿,不自觉地多喝了几口。
不料,才过了片刻,陶乐就觉得晕晕沉沉地,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门,晕乎乎地说道:“奇怪,我怎么忽然感觉好困呀。”说完,“扑通”一下,她就倒在了地上。
隐约之间,陶乐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当她努力支起耳朵,想听清楚对方说什么的时候,却只听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这一句话。随即她的眼前就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陶安正在恭迎着前来祝贺的宾客。正在和宾客闲谈的时候,系在腰间的吊坠,却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咚”的一声,陶安甚至没能一下注意到,当他看到地上的吊坠时,心却不由顿了顿。他紧紧握着吊坠,也没有心思搭理在场的所有人,急匆匆地朝陶乐的房里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路上,高业翎正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陶安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
“我记得你,刚才和笑笑待在一起,对吧!”陶安停下脚步来,看了一眼高业翎,一把抓住高业翎,紧张地问道:“笑笑现在在哪儿,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高业翎从来没有见过眼神如此凶狠的陶安,一时被吓了一跳,等她反过来,就使劲儿摇了摇头,不停地辩解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刚才有人来找她,我就先离开了。”
陶安半信半疑地看了高业翎一眼,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功夫去想高业翎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们之前在哪里交谈?快带我过去!”
“哦?哦!”高业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到他这样,也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略一迟钝,就带着陶安跑到她们见面的凉亭。
穿过走廊,转角的时候,陶安差点和一个陌生的女子撞上了。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之后,总觉得有些眼熟,但脑海中却并没有印象。不过陶安这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陶乐,根本没有去想其他事情的空闲。
很快到了高业翎所说的凉亭。“啊,那里!”还没走近,就看到一个赤色的身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陶安一下越过了高业翎,冲到凉亭中。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的脸时,心顿时一凉,如坠冰窖。
“笑笑、笑笑!”陶安蹲下身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陶乐还有呼吸时,总算是稍微安心了些。不过很快,陶安发现,无论他怎么叫她,陶乐都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这时,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快拿着令牌去宫里找圣上,就告诉他这里出事了。”陶安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交到高业翎手上,现在他也找不到其他人去报信了,只好找了高业翎。临走前,还特意嘱托了她一句,“快点,千万不要耽搁了。”
在高业翎匆匆忙忙地前往皇宫的时候,陶安一把抱起陶乐,正准备把她抱回房里。这时他忽然注意到了石桌上的酒坛,还有酒杯中残留的酒。陶安把陶乐抱回房里,安顿好之后,就迅速吩咐下去,让他们把整个公主府都包围起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等他把这一切都吩咐了下去,就回到了凉亭上,把这可疑的酒好好地存放了起来。
这时,陶安忽然想起了之前不经意撞到的那个人,直觉告诉他,她肯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她做的,那她一定也看到了什么。想到这儿,陶安就立马出了房门,四处去寻找那个人。可是,那人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陶安找遍了整个公主府,都没有找到。
陶乐出事了的事情,很快就传到慕连城那里。慕连城想都没想,就要立刻出宫。但是很快地,他就反应过来了,立刻派人去宣太医前往公主府。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这才匆匆忙忙地赶到公主府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笑笑怎么会这样?”慕连城一见到陶安,很是愤怒地说道:“你不是说了,会拼尽自己的全力来保护笑笑吗,怎么会让她出事?”
“都是我不好!”陶安并没有辩解什么,他一脸生无可恋地说道:“如果我当时在她身边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太医呢,太医怎么说?”慕连城也知道,自己这是迁怒,看到陶安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转而问起笑笑的情况来。
“太医,太医他们都说,笑笑的脉相很正常,没有一点问题,就是睡过去了而已。可是,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