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看,白人美为难你,疯了吧!柳洵云糟蹋你,死了吧!还有秋盛誉、白晋轩,只要跟你舒瑶作对的,都死了!你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怎不把许攸宁给抢回来啊!”
“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连他邀请你跳舞都不敢!舒瑶啊,舒瑶,以前的你,想要做什么,那时的你可从来是不的目的不罢休的!”
方思齐说着,就扑到舒瑶身旁,靠在了她肩膀上。
方思齐对自己的评价,让舒瑶感动不可思议,“方小姐,你对我认知可能有误解,我从不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方小姐,方小姐……”舒瑶的话还没说完,却听趴在她身上的方思齐已经传来了酣睡的声音。
这让舒瑶有些犯愁了。
方思齐现在可是租界联络员,她可不能就这样睡在彼岸花,万一出点问题,彼岸花可就彻底完了。
舒瑶思来想去,决定找人把方思齐弄走。
她先是打给了沈涵飞,却得知今晚他没有值班任务。
那就没有打去他家里把人喊来的道理。
舒瑶想来想去,最终想到了刘汉卿,这个不管哪个政权执政,都能获得一席之地的男人。
接到舒瑶的电话,刘汉卿有些激动。
营救“飞鹰”的行动,是由他来统一部署的,现在行动已经部署完毕,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舒瑶与彼岸花,便是这计划里的“东风”。
“东风”主动上门,他岂有不积极的道理。
刘汉卿于是立刻带着司机,喊上方思齐的那位徐秘书一起出现在了彼岸花。
司机跟徐秘书,带着方思齐先离开。
刘汉卿则留下来陪舒瑶检查了彼岸花里每一处门窗。
最后两人坐在了吧台前。
吧台前点着一盏小小的台灯,舒瑶正对着刘汉卿,黑乎乎的Yin影落在他的脸上,舒瑶看不清他的五官,就好似看不明白许攸宁一样。
刘汉卿问:“我听说,攸宁跟苏瑾今晚来过?”
舒瑶邪魅地笑了一下:“这难道不是早就在您的安排中嘛!”
刘汉卿大骇,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却听舒瑶又道:“就正如那晚,明知道许攸宁已经娶了苏瑾,你还故意安排我出现!刘先生,您到底什么意思?”
刘汉卿缓缓松了一口气,原来她只是把那晚自己带她去许家目睹许攸宁跟苏瑾甜蜜的事,做了延伸,于是说:“秋小姐,你不觉得,有些事早晚要面对吗?与其从别人的口耳相传里得知,倒不如第一时间自己亲眼目睹!”
听闻刘汉卿这话,舒瑶淡然一笑:“如此说来,我还真得感谢刘先生费神!”但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她,“我面对不面对,好像跟刘先生关系不大吧,说吧,您到底是什么目的?”
仍旧彼岸花明天不会开业,以后能不能营业也是个未知数。
舒瑶不再担心直言直语会流逝刘汉卿这位客人,继续逼问。
刘汉卿见舒瑶抱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准备,低头沉思片刻,“我要跟你合作!”
“合作?”舒瑶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汉卿点点头,“没错,是合作!”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这几日发生在彼岸花的一幕幕再次涌上心头,她几乎是从软座上跳起来,“你到底是谁?”
她脑中有一个惊人的想法,小贾、许攸宁、苏瑾还有刘汉卿,他们跟许默然、李四虎有着一样的身份:共产党!
刘汉卿看着她,缓缓说道:“如你心中所想!”
舒瑶努力克制着,终于冷静了下来,她重新坐到刘汉卿对面,“你要跟我合作什么!”
她救过李四虎,帮过许默然,掩护过苏瑾跟许攸宁。
纵使整个沪上孙国权一手遮天。
纵使整个中华民国被姜外义一手统治。
但她并不惧怕跟共产党人合作。
在一年前的那场沪上大屠杀中,舒瑶认清了姜外义之流的险恶嘴脸,更被由共产党领导的工人阶级的毫不畏惧震撼。
曾过苦日子,也做过大丫鬟,重生一次,舒瑶清楚的意识到,的确已经到了重新选一条路的时候了。
这条路,不是换一个身份,不是再另开一桩买卖。
而是随着一个民族的觉醒,重新选择一份为之奋斗终身的事业。
舒瑶拿定了主意:“您说!需要我做什么!”她迎着这刘汉卿炙热的目光,“我可以为你们做点什么!”
舒瑶这么痛快的答应,倒也在刘汉卿意料之中,许攸宁喜欢的女人,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刘汉卿定了定神,“倒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舒瑶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刘汉卿继续道“明日一早,新闻报上将刊登你我订婚的消息!”
舒瑶看着刘汉卿严肃的模样,不解地问:“订婚?”
刘汉卿点头,“你、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