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七成是巧合。就算画先生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这两个巧合,也可能只是巧合而已。”也不知道公射先生是记恨连翘还是画尘离,非要唱反调。
画尘离抚掌而笑,说:“敢问公射先生,假如有三个巧合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呢?还是巧合吗?”
公射先生怔怔,想了想,说:“如果有三个疑点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值得怀疑的人。”
“好!”画尘离来到林兮儿的面前,柔声问她:“林观主,你可愿意做证?”
“我……”林兮儿瞟了瞟向青苏,很是犹豫。
镜月观与天刹阁是一脉相传的帮派,历任帮主都以姐妹相称,林兮儿也不例外。现在在她站出来批评向青苏,她很纠结。
“还请林观主以大局为主!大义灭亲!”
阿刺也上前对着林兮儿作揖,请求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林兮儿抿唇不语,过了好一会,才说:“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我并无指证师姐之意,只是事关重大,我将我所知道的说出来,至于这些是否能证明我师姐是凶手,由王爷还有各位帮主定论。”
画尘离点点头,与阿刺走到中央。
林兮儿咳嗽两声,刚要说话,只见画尘离如闪电般消失,司寇子轩只眨了两下眼睛,画尘离已经在与向青苏交手。与此同时,阿刺也以同样的速度和身形,来到林兮儿身边。
林兮儿刚架开一招,便束手就擒,而向青苏,与画尘离纠缠了十余招手,才被拿下。
在场的都是高手,很快他们就看出其中差异。向青苏的武功,远远高于林兮儿。
阿刺放开林兮儿,再次作揖:“林观主,刚刚得罪了,还请林观主继续。”
说完,阿刺从画尘离手中接过向青苏,随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向青苏能说能笑,就是不能动弹。
“说法。”画尘离大约是累了,找了块石头坐下。
司寇子轩见一时也走不了,也跟着坐下来。
连翘觉得这里太憋闷,开始小喘气。许怀泽将她带到最边上,那里有条石缝,透着风,连翘只有在这里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大家都知道我镜月观与天刹阁的渊源,我与师姐修的都是素心经。是说这百年来我们分为两支,武功修为各有千秋,但心法相似。素心经共有九层,修到第六层时便会变得清心寡欲,不好名利,不喜男女之事,这也正是镜月观与天刹阁百年来,无一掌门成亲留有后嗣的真正原因。”
众人点头,有关于素心经的传说他们都听过,也已经证实过。林兮儿所说的,无一虚言。
林兮儿说到这里,害羞地望着阿刺,怔怔地发了会呆,突然脸红,垂下头,沮丧又无奈。“我身为观主,习武不Jing,定力不够,实在惭愧。三年前,我与师姐都正好练到第五层,始终不能突破,便相约下山一起找个地方好好切磋揣摩,共同练功。谁知偶遇阿刺与阿不两位,我……倾心阿刺,师姐则对阿不情有独钟……”
三年前,她们刚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男欢女爱本是正常事,只可惜她们修的是素心经,将这两段爱情活活扼杀。
“我与师姐都是一见钟情,奈何我们都是师傅指定的接班人,不能为了一已之私违背师傅之命。我与师姐强压那丝萌动,一起练功,兮儿不才,走火入魔,自损了十年功力差点丧命。虽然后来调理得当,但功力大减,至今只有七成功力。”
“师姐也与我一样,走火入魔。当时,我性命不保,被接回镜月观后,整整三年没有出观,闭门思过,潜心修炼。只知道师姐也回到了天刹阁,与我一样,在山上练功。这次下山,我再见师姐时就觉得奇怪,她不但功力不减,而且比以前深厚,而且内功心法也与以前不同。当时我并未起疑,直到……”
“直到你看见向青苏频频向许怀泽献殷勤,芳心荡漾的模样,才起了疑心,对不对?”画尘离插嘴。
林兮儿的脸更红了,点点头,好像他刚才在说她春心荡漾似的。
“师姐喜欢许大哥,看得出来,她在克制,可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爱慕的神情。我在观主闭关时,师傅说过,我若能靠自己突破第六层直接到第八层,功力大增,但素心经就变成了魔心经,修炼之人会性格大变,喜欢……男女之事。但如果自损功力,再慢慢修炼调理,则能保留平常心,但武功便会在第七层止步……”
林兮儿说到后面,头垂得恨得不塞进胸口里,谁也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此刻已是火烧云般,烫得能煮熟鸡蛋。
不用她再说下去,大伙都明白了。林兮儿为了保留初心,宁愿自损功力,而向青苏则步入魔道,不但早忘了初心,还变得更加风尘。
向青苏听林兮儿说完之后,拼命地冷笑。
“兮儿,江湖有传言,说镜月观将会与天刹阁并为一派。一山不容二虎,没想到你竟然为了帮主之位,不顾姐妹情义,冤枉我!隐我于不义!”
“师姐,不是这样的!我……我喜欢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