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取到最好的效果。
那么……这音乐是谁放的?
☆、梦回前尘
白毓文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这穿着戏服的女鬼,结结巴巴说道:“美……美女,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你别过来……”
女鬼泫然欲泣,哀戚的望着他,幽怨不已,“红少爷,您不记得我了吗?”
白毓文:“我……我之前从未见过你,而且你这都死了好几十年吧?肯定也不是我害死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报仇要找对目标啊。”
女鬼顿时怒了,手上指甲爆涨,狠狠掐向白毓文的脖子。
她的力气奇大无比,白毓文一个大男人都无力反抗,一旁的何舒舒早已经吓懵逼了,更加不可能上前来帮他。
眼看就要被这女鬼掐断气,白毓文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那女鬼突然把他松开了。有着长指甲的指尖轻抚他脖子上的淤痕,心疼不已的说道:“都是小凤仙不好,一时忘记控制力道,掐疼你了吧?”
白毓文白眼直翻,这何止是掐疼,简直快要掐死了好吗!
女鬼凑到他面前,在他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红少爷,既然你都不记得了,那我便帮你回忆起来吧。”
白毓文只觉视线模糊,慢慢的眼前一黑,彻底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红木椅上,身旁的家具古色古香,绫罗绸缎挂了满屋,四处香气袭人,莺歌燕语不绝于耳。
前方一个偌大的舞台,上面一个俏丽佳人,一个胡须大汉,正唱着的戏码。
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
我独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白毓文好像以自己的视角在看这场戏,又好像通过某人的眼睛去看恍恍惚惚,如同梦中一般虚幻迷离。
曲终人散,宾客早已离开,座下一人站起来,走进戏班的后台。
白毓文跟随他的视线,一起进到那杂乱的后台,见戏班各人忙忙碌碌,卸妆、整理道具、换衣服等等。
那人一路走,一路打听,“刚才演虞姬的花旦在哪?”
见他衣着尊贵仪表不凡,不少人都不敢隐瞒,如实相告。
于是这人进到最里面一间化妆室,直接推开门进去。就见刚才在舞台上艳冠群芳的名角,现在衣衫半敞,微露香肩,正咧牙咧嘴的给自己肩膀上的淤青擦药。
见到有人进来,而且还是个陌生男人,这花旦立刻将衣衫穿好。本想生气,但在这乱世之中,身份尊卑便如同云泥之别,她一个小小戏子,什么人都得罪不起。
于是客气问道:“不知公子所来何事?”
来人穿着一身定制西装,梳着小背头,手上一管鼻烟壶,一根黑色拐杖,脚上小皮鞋油光锃亮,正是时下最流行的绅士造型。当然,没有相当的家底,也不敢穿这么一身在外面晃。
将小拐杖往旁边一放,他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笑着说道:“不知姑娘芳名?今日听姑娘一曲,觉得余音绕梁不绝于耳,日后姑娘若继续唱戏,必当时时捧场。”
小花旦羞涩一笑,“我没有名字,戏班师傅给取了个艺名,叫小凤仙,公子您喊我小凤仙即可,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红时。”
☆、黑暗降临
两人这便算结识了,果然在这之后,每逢小凤仙登台唱戏,红时必到场,而且打赏大方,小凤仙的名号也渐渐被他捧了起来。
一来二去的,两人情意渐生,你侬我侬。
红时给小凤仙买了处小宅子,让她不用再在戏班里和别人挤。小凤仙也时时在宅子中单独给红时唱戏,唱着唱着两人便忍不住颠鸾倒凤缠缠绵绵,早已忘了时间的纷纷扰扰。
然而好景不长,局势进一步动乱。
日军侵华,无数人流离失所,家国将不保,又何谈儿女私情?
红时早年留洋归来,学识不浅,本来有机会入美帝国籍,却心系祖国,怀着满腔热血回来。他知道凭一己之力,很难力挽狂澜,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又愧对他读的这万卷书。
小宅子中,红时对小凤仙说道:“我要散尽家财,支援前线。”
小凤仙轻轻一笑,“钱是你的,你想散便散了吧。”
于是红时将家产全部变卖,为军队买粮饷,买武器。然而彼时的中国早已千仓百孔,岂是这一点家产能够救回来的。
红时又对小凤仙说道:“我想去前线参军。”
这一次,小凤仙哭了,凄凄婉婉拉住他。“你要舍弃万贯家财,我随你,便是身无分文,我也愿跟你沿街乞讨。但这去打仗,可是会死人的事,你死了,要我如何?”
红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知你情深义重,可惜我们生不逢时,我这一去,不知归期,愿你多保重。”
“我自小孤苦伶仃,只识戏文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