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旅过往一律只进不出,再分别发羽檄急书致天后与摄政王,以待调遣。”
御璟拱手谢道:“将军思虑周全,既然如此,我便安心回去照看殿下伤势,待其好转之后,便移驾记忆宫殿外。”
羽燔亦作揖还礼,说:“城中要务紧急,太子殿下那边实在抽不开身再过去探望,烦请御璟大人代为通报!”
“将军无需多虑,本就是城中百姓安危更重,太子殿下定会体恤。”语毕之后,御璟则自行离去,可方才羽燔对书吏方面的言辞闪烁,更加坚定了他早前对逝云所说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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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影神情Yin郁地站在院内等着清缘出来,但是左等右等仍不见人影,现在身旁又无御璟碍事,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要一看究竟。
房门大开之时,瞬影正好撞见了逝云将清缘拥在怀中的情形,顿时横眉怒目箭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冲着逝云一顿冷嘲热讽:“皇兄真是好兴致,外面候着的是待嫁的太子妃,里面抱着的是将来的侧妃?还未成亲就能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好手段!”
清缘在瞬影推门那一瞬间,趁着逝云分神的一小会儿功夫,小心翼翼地从逝云怀中挣脱了出来站到一旁,自己却也被瞬影说得脸色羞愧泛红。
本沉陷在温柔乡中忘乎所以的逝云被瞬影这么横冲直闯的阵势气到了,半是扫兴半是敌视地冷目相对,一改往日和善的态度,硬生生地说:“既然你叫我一声皇兄,怎就如此无礼?还不出去!”
“出去?好,出去之前我就顺便告诉你,不管这婚事你是退的成还是退不成,她都不会嫁给你!”瞬影一步上前就抓住了清缘的手腕,张狂逼人地说,“你把今日在记忆宫殿对我说的话,再对我皇兄说一次,免得他继续白日做梦,误人误己!”
清缘挣脱了瞬影的手,担忧地看了病床上的逝云一眼,愈发反感瞬影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断然回绝道:“你跟自己亲哥哥之间有什么架不能等到他伤势痊愈之后再吵!”
瞬影看了虚弱的逝云一眼,终究没有继续发作,于是调转矛头怒斥清缘:“既然你心中早有打算,为何还要跟他卿卿我我!”
清缘自认此事跟瞬影解释不清,只得认了:“是我不对,您教训的是。腾王殿下如果解气了,就请随我一同出去,不要打扰太子殿下静休养伤。”
见清缘有了去意,瞬影昂首一偏,不再理她,看他怒意不减的样子当然是不愿就此离去了。
逝云疑惑不安地问道:“清缘,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了却没跟我说?”
清缘渐渐冷静下来,风轻云淡地回答:“不重要。该知道的你都知道,就算你现在不知道,也许将来我见过先知,请示过义父之后,也能告知原委。”
逝云却十分迫切地问:“那么,你能不能将今日在记忆宫殿中跟他说过的话,也对我说一次?”
今日在记忆宫殿中的话太过绝然,若是当着逝云原话再说一次,必定不妥。清缘默然不语,瞬影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催促道:“你倒是说呀!”
清缘盯着瞬影,带着恼怒说:“他是你亲生哥哥,他今天差点死在魔族手上,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都不能体恤他分毫?还要处处与他作对,惹他、气他?”
“你心疼了?”瞬影看着清缘本是怒不可遏的,却又扭曲地笑道,“却总是对他有所隐瞒,真是讽刺!”
逝云扶着床架勉强下床,因伤势沉重吃痛而微弓着背,咳了两声之后才冲着瞬影说:“她不说你说,卖什么关子!”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她铁了心不会嫁给你这种人!”说话的同时,瞬影还蔑视地看了逝云一眼。
逝云望着清缘,早知道她有苦衷,不觉意外,便对瞬影说:“那也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瞬影理直气壮地说,“我这就请母后将她赐婚于我,顺便断了你要退婚的念头替母后分忧,岂不是两全其美!”说着,瞬影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皇兄,你说这一次母后会不遂了我的心意吗?”
☆、真相
“你……”逝云不仅仅是被瞬影激到了,短暂的思考之后,他更是发现瞬影所说并非虚言,站在天后的角度定会同意了这门婚事,故而愈发忧心。
“够了,你出去!”清缘将逝云的情形看在眼里十分焦急,生怕瞬影在此大闹影响了逝云的伤势,她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迎面上去,用力将瞬影向后退去,“不要打扰逝云养伤!”
瞬影一把抓住了清缘推向他的手腕,狠狠道:“母后为了顾全大局一定会允了我的请求,到时候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不管你怎么看我都无所谓,关键是,我能让他不如意就行了!”
清缘的身后又传来了逝云剧烈的咳嗽声,每一声都牵动着清缘的五脏心绪,瞬影明明看清了逝云嘴角边咳出的血沫,却还不消停继续刺激他:“没想到吧?你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管那些是不是属于你的。我就是要让你感受感受被自己亲兄弟夺走珍视之物的感觉,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