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她若想说,自然会跟你说的,若是不想说,我跟你说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真有本事,你就让她心甘情愿地告诉你吧!”冬隐语毕起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欸……”逝云站起身叫不住冬隐,眼看着她越走越远,无奈地看了看手中没有送出去的早点。
逝云不得不出了冬隐的房间,没走几步便来到了中央庭院,看到御璟迎面走来,忽的灵机一动,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御璟身边。
御璟见了逝云反倒先开了口:“正好跟你说件事……”
“我先说、我先说!”逝云来到御璟跟前,将手中两颗大白果子硬塞到了他的手中,急不可耐地说,“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御璟不解地看了手中的果子一眼,问:“你就知道我跟你说的事情不重要了?”
“我的事情真的很重要,你先吃个早点听我说完!”逝云殷勤地拍了拍御璟的肩膀,不肯让步。
御璟将逝云的神色看在眼里,深以为然地问:“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逝云拉着御璟在一旁坐下,四顾之后再三确认无人才说:“你能不能用摄念术帮我个忙?”
天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又突发奇想要整出些什么幺蛾子来了?御璟多多少少有些防备地问:“摄念术?”
逝云苦恼地说:“事情是这样的,自从昨天清缘跟冬隐下去捕鱼之后,上来就不对劲了,你应该发现了吧?”
御璟毫无意外地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又被逝云抢着往下说:“我问清缘她又不说,只能去问冬隐了,谁知道冬隐也不说。但是清缘那个样子我好担心,再问下去怕是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她还老躲着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
御璟了然,故意问道:“你想我将摄念术用在谁的身上?”
“当然是清缘了,冬隐这人怪怪的,还是你直接摄取清缘的意念比较好,最好是偷偷的那种,不要被察觉了,弄清楚什么原因之后就告诉我。”逝云说这话是,还真有了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御璟看着不爽,问:“这样做好吗?”
“不然怎么办?她昨天断断续续说了好多奇怪的话,还莫名其妙地发脾气,然后又毫无征兆地跟我道歉!”逝云火急火燎地说,“你是了解我的,我若不是走到了绝境,我会找你帮忙吗?”
御璟冷冷地说:“晚了。”
逝云眨了眨眼睛,问:“什么晚了?”
“我刚才要跟你说的很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我刚刚把清缘送出去了。”
“送出去?”逝云这才发现御璟是从回廊那边走来的,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不由大声道,“你把清缘送出月墟洞了?”
御璟淡然处之道:“是啊,我说很重要吧,你偏不让我说。”
“为什么呀?”逝云急得猛地站了起来。
御璟却从容回他:“不知道。”
逝云愠怒道:“你不问问清楚就把她送出去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御璟一本正经地说:“我有什么理由阻止她出去呢?留与不留是她的自由。”
“你……”逝云一时冲动想追出去,但是一想到这月墟洞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又止步不前,气结地指着御璟说,“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毛病!”御璟嫌弃地看了逝云一眼,又说,“还有,腾王比清缘出去得更早。”
“他怎么也出去了?”逝云一头雾水,“这里父皇的事情还没解决,他出去做什么?”
御璟心中有点头绪,给逝云指路说:“这事你恐怕得问狄旭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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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蔓找到清缘的时候,后者正在一个不起眼的茶铺里,两眼无神地望着面前凉透了的茶水发呆。
“姐姐,你既然出了月墟洞怎么不回府啊?”姝蔓在清缘身边坐下,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不敢回去,怕义父知道我没有听他吩咐留在月墟洞内。”清缘无力地趴在桌上,唉声叹气。
“你为什么不留在月墟洞里呢?”姝蔓心中有所记挂,说,“我想去还去不成呢!”
清缘迷茫无助地看了姝蔓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好像有点害怕。”
“怕?”姝蔓惊异地看着清缘,“里面的魔族不是被你们杀了吗?”
“我哪里说是怕魔族了?我是怕逝云啊!”清缘长吁短叹,好似变了个人一样。
姝蔓一想到那傻太子就笑了,说:“他有什么好怕的?”
☆、隐衷
姝蔓当然不知道月墟洞中发生的一切,清缘也无意对她详说,心绪纠缠中,低头摆弄指尖,弱弱地说:“我怕他喜欢我。”
姝蔓单纯地说:“他是喜欢你呀!这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我是指那种喜欢,”清缘难为情地解释说,“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我说的就是那种喜欢呀!”姝蔓率真地看着清缘异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