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事。”
胡越手一伸,五指张开,手掌平放,对着大法师。
大法师摸出一个药丸放他手上:“戏票。”
楚瑾瑜摸了摸胸口,还好,没有什么波动:“两位,能不能看在病人需要静养的份上,您二位先出去?”
“哎呀,这么多年没见你了,你怎么还变本加厉地严肃了呢?打小就不喜欢笑,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说了。你这样讨老婆都难咯。”叶大法师边摇头边惋惜。
楚瑾瑜咬着牙齿:“我没记错的话,大师比我年长了500年,不知大师如今可是子孙绕膝?”
大法师脸色一整:“我乃修道之人,不宜结尘缘。”
胡越笑的捂着肚子:“大师,您这就错了。只要我家庄主说要成亲,我家这庄子怕都被踩平了。他是不想。”
这一刀补得结结实实。
“这一个不想就太难办了。那为何他反对弟弟娶亲?”
这两人一唱一和上了:“可能,稍微,有那么点点嫉妒。毕竟有人喜欢和喜欢他人都容易办到,两情相悦,就难咯。”
“没想到胡大人深谙此道啊。”
“那是自然……”胡越扇子一动,潇洒风流。
旁边久久不吭声的楚瑾瑜来了一句:“恩,他是懂。不过也是纸上谈兵,喜欢人多年,别人还不知道呢。”
叶大法师左右看了一眼那两位,再也绷不住了,朗朗大笑起来,边笑还掏出几锭金子扔在胡越扇子上,果然这样才有趣得紧那。
胡越稳了稳气息,张嘴就要反击。
楚瑾瑜一刀毙命:“杏儿,杏儿。”
胡越赶紧整理了自个,老老实实坐好。
叶大法师了然,又开怀大笑起来。
一抹杏色裙衫走了进来:“庄主,请吩咐。”
楚瑾瑜抬眼看了一眼杏儿,又看了一眼胡越,胡越绷直了上身,额头开始冒汗:“上茶。”
“是。”
裙衫拐弯都看不见了,胡越还盯着门口出神。
“胡大人,胡大人……”叶法师叫了几声,胡越才回过神。
顿时脸上红了又黑,黑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变成正常的白里透红:“大师,请指点。”
“我一个从未有过儿女私情的人,谈何指点?不如,你问那两位姑娘?”叶法师想了个绝妙的主意。
“你说谢姑娘她俩?小姑娘能懂?”胡越不信。
“胡大人怎么一时糊涂?她俩正值双十年华,在凡间就是情窦初开,君子好逑的好岁月,怎会没有经验?另外,现在她们那有电视,,各种途径知道。不光这些她们还有什么教谈情说爱的书和节目,不像你们,除了出自本能,谁还会刻意教你们啊。”
这下楚瑾瑜和胡越脸都黑了。
但为了自己的幸福,胡大人不计较:“那大师可懂一二?”
大师头一摇:“我只知道,但没有钻研。所以才让你去问那。你不好意思去?那我替你去吧。”
吓得胡越扇子都掉地上了:“不,不用,我自己去。谢谢大师。”
“那你这事算解决了?”
“解决了解决了。”胡越暗叹,这幸好是友非敌。
说话间,杏儿带人抱着茶具进了屋,放在矮案上。
碳炉的火是早就生好的。杏儿将装有茶叶的红漆瓦罐置于碳炉上方,这瓦罐是专门煮茶用的。
还不停用竹做的长筷翻动,茶香弥漫开来。
杏儿将素净棉布垫在茶盘上,又用三角爪爪起瓦罐,将瓦罐放置在棉布上,避免温度将上好的茶盘烫坏。
而后将壶中早已烧好的开水注入进去,茶香越来越浓。
接着杏儿将瓦罐中的茶水全部掉到,再二次注入开水。
茶杯全用开水烫过一次。
这才将瓦罐中的茶水一一倒入茶杯中,再由下人给在座的三位奉茶。
叶法师端详了半天,抿了小口,赞叹:“好茶好茶。不知庄主可应我一事?”
楚瑾瑜挑了挑眉:“请说。”
叶法师再抿了一口:“我那地方就没有一个像杏儿姑娘这么会泡茶的,我怕我回去太过于想念,不如你将杏儿借用我一段时间?待她教会我那些笨拙的丫头,我再亲自送她回来?”
“不借。”楚瑾瑜一口回绝。
胡越偷偷竖起大拇指。
“那姑娘可愿意去?”
杏儿行了个礼:“大师言重。因奴婢伺候庄主多年,陡然一次,庄主恐怕有诸多不便。不如大师在庄子多逗留些日子,我便可日日煮茶给大师喝。”杏儿转头又对楚大庄主,“如大师实在惦念奴婢泡茶技法,我愿意大师府上接一位过来,在无恨庄教她。”
楚大庄主终于笑了笑:“大师,你意下如何啊?”
“杏儿,你让你小杓姐姐给你梳头一月,就说是我说的,去吧。”
“谢庄主。大师告辞,胡大人告辞。”杏儿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