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安排的人,公司又是做妹妹的在管事,集训结束放他一周的假还是可以的。
晏若愚盯着书柜上那本红楼,七天……
现下已是二零一八年一月了。师父说有个关于红楼的舞蹈要他俩合作,但还没安排下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宝二爷,”晏若愚把书摊开,“挑吧。宝黛名场面,你喜欢哪场,咱就演哪场。”
常望宇叹口气,“原来师父和屈老先生都不让读红楼,现在我也不想让你读了。”
“一个两个上纲上线的,”晏若愚嗤笑,“多情公子薄命红颜,人设是有点像。”
“若愚!”
“常望宇,”晏若愚鲜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有的事情还是要说在开头。晏白泽见过生死,惜命得很,不做薄命人。你若多情,我必绝情。如果你开口提分手,我绝不纠缠;但若你负我,掌门姑娘也从来不是任人宰割善罢甘休的软柿子。”
常望宇点点头。
“好啦,”晏若愚安抚似的拍他,“只是有点像而已。常小少爷要是有宝二爷那半分多情,也不至于要出动这么多僚机不是?”晏若愚手指如果朝常望眉的对话框一指,“我也没颦儿堪怜咏絮才的能耐,也没颦儿多愁多病的劫难,她是过慧易夭,我的好日子可还没来呢,是吧?”
常望宇拿她没办法,伸出食指对着她半天,最后在额头上戳了一下,作罢。
“挑吧,”晏若愚手把书往前一推,“晚上还有事儿呢。”
常望宇面色古怪地看她,晏若愚在桌子上一拍,“看什么看,思想纯洁点儿啊我跟你说!”
常望宇无奈,挑情节去了。
屈非厌在故人居和老周下棋,盯着棋盘有十分钟了还是没想好走哪一步。一看屈非臣来,拍着桌子嗷嗷叫,“非臣!干!干翻他!”
屈非臣瞥了一眼,径直往里屋走了。
屈非厌莫名其妙,“让你帮小爷下个棋……老周,你惹他了?”
老周:“我惹他干嘛。你家掌柜的什么德性你不清楚吗?我惹了他,指定没反应过来怎么惹的就被算计了,只怕我还要拍着手感谢他算计得好。”
“非臣是腹黑了点,没那么夸张吧?”屈非厌心虚地摸了下鼻子,心道,“难怪哄我一套一套的。”
屈非臣恰好出来,对老周一揖,“周先生,烦请问一下,这位,” 他朝屈非厌示意,“他的掌柜的……如此恶劣,究竟是哪位,”他斟酌了一下用词,“郎君?”
老周:“……”
屈非厌:“……”
老周咽了下唾沫,一边暗骂屈非臣你个小人,一边无比艰难地扯开了个谄媚的笑容,“自然是屈家的,非臣公子。”
“哦——”屈非臣拉长声音,转过身面朝屈非厌,“屈晏氏,知道我会干翻谁了吗?”
“咳咳咳咳……”屈非厌急眼瞪他,“屈非臣你有病吧!”
可惜这一眼连娇带媚,看得屈非臣浑身舒畅,心情颇佳道,“叫声哥哥就替你下这盘。”
……
屈非厌心说什么哥哥不哥哥的,这么软的称呼怎么叫得出来。一抬头看屈非臣胸有成竹,像是已经想明白这盘旗的胶着形势怎么破,只好悻悻开口,“哥哥。”
屈非臣颔首,施施然坐了他的位子,随意走了一手棋。
可怜老周被这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粮噎得大脑短路,完全应付无能,不到五分钟就交了棋。
屈非臣站起来拍了拍屈非厌,“不用谢。”
晏若愚把选情节的任务塞给常望宇了,自己习惯性地刷了一下热搜。等等,这个常望眉的采访是怎么回事?
“艺人的恋情问题……”常望眉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太在意,“这是从日韩传过来的吧,偶像艺人要签合约,禁止恋爱。国内虽然也这样,但我个人还是……嗯,如果真谈了,但他没有违反合约的话,我也不会插手啊。”
“为什么?这有什么为什么的?人人都有权力恋爱、结婚、生子,我为什么要插手?”常望眉对镜头摆了摆手,“的确,偶像呢,和演员、歌手不太一样,说得不好听一点,他们是在贩卖青春,给粉丝受众提供一个幻想对象。所以他们不被允许恋爱,这甚至被很多人看做职业Cao守。”
“粉丝和偶像之间的关系,追根究底是一种契约Jing神。一群人甘愿在这一个人身上找到感情寄托,并且在追星过程中花费时间、Jing力、金钱,换来偶像对这个粉丝群体的回应。如果偶像在粉丝粘着度比较高的时候选择恋爱,那粉丝流失是必然现象。你既然不给人家幻想了,人家凭什么在你这棵树上吊死啊?”常望眉笑了,“这叫做偶像失格。这和公众人物不能犯错是一样的,偶像存在的意义是给他们Jing神慰籍以及前进动力,是要带着他们往好的方向走,是要在他们过了这个疯狂的年龄回忆起来的时候说不后悔,才算你这个偶像合格。而粉丝在追星过程中,真的会被很多人不理解,也有很多人要经历从不理智到成熟的过程,可能会被骂脑残,但是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