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心里这么跟自己说。
这边,闫宁凭着自己轻盈的身手,轻易地从通风口爬进了城堡,只是唯一怪异的是,那守卫的野狼,竟然没有半丝情绪,像死了一般。
闫宁是能感应到情绪的,丝毫没有情绪地存在,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天!当闫宁看到城墙内的景象时,闫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高高的城墙这边,什么都没有,就像一个还没来得及装修的Cao场一样,连一根草都没有。
糟了!难道中计,不行,必须赶快通知木头离开这里。
闫宁赶紧转身准备顺着来时的通风口回去,却只见那通风口自动封闭,墙上移动出一个门,从门里走出来的,是兰心!
☆、二十七 樊纲烈的Yin谋
“哎哟,这不是闫宁哥哥吗?”兰心一点也没有意外的意思。“怎么样,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兰心摸着自己及胸的波浪长发,血色一样红的妖艳嘴唇,狐狸一样的眼神,满脸是不屑与讥讽。
“我擦,真的是你,你跑这儿来干嘛。”闫宁果然没有猜错。
“来这儿,来这儿等你啊,顺便帮你睡你想睡的女人。”兰心说着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仿佛在宣告一段伟大的胜利。
“你TM有病吧。”
“你不知道女人都有病吗?我可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得不到就要毁灭,你看,我还帮你解决了你想要的女人呢。”
兰心得意地围着闫宁,“不过,我更喜欢看着得不到的东西生不如死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闫宁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没有半点破绽的女人,现在竟然变成这副摸样,果然女人都不是好惹的。
垮!猛地一声,闫宁感觉到地在颤抖,低头一看,自己所站在的方形地板砖竟然开始移动下沉,闫宁本能地准备跳开,却被兰心拉住,动弹不得,一起以自由落地加速度地向下沉去,简直是蹦极啊。
等闫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面前竟然是一群人,没错,两手两脚,西装革履的人!
原来那城墙都是假象,正在的基地藏在地底下面,真实为难这群狗贼。
中间那人分外眼熟,那不是阔别多年的樊纲烈吗?当年父亲最讨厌这个人,唯利是图,无恶不作,他怎么在这里。
“樊先生,他就是闫宁。”兰心走向那个男人。
那男人坐在一群保镖中间,抽着雪茄,满脸横rou,还是当年那副嘴脸,只不过多了点皱纹。
“你就是编号9的儿子。”
“是又怎样。”闫宁一个大白眼。
“当年还是个小毛头,转眼这么大了,可惜了,当年你父亲假如乖乖的跟我合作,现在你们可是大富豪了,你就是比那个谁都有钱的富二代了啊。”那男人摇摇头,虚伪地表示可怜。
“你说什么,我父亲,没有跟你合作。”闫宁低头想着,那在悬崖边上,那个蓝石说的话,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幻觉?可是,自己分明感觉到了蓝石的情绪,按理来说,那不应该是兰心的鬼魅粉造出的假象啊,而且事发之后,蓝石不见了踪影,自己跟木头也没有仔细讨论过蓝石的真伪,大概木头也觉得那蓝石是假的。
“合作,你爹那个老滑头,当初明明答应了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并且还愿意跟我合作,可那个老不死的,竟然耍我,还伙同他那个搭档想杀我,呵!不自量力。”
“你说什么?我爸没有背叛。”闫宁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绝对不可能的,果然。
“当初我可承诺你爸,只要跟我我干,包你含着金揣着银,可你那不知好歹的爹啊,伙同那个顽固不化的编号6骗我去交货,把那钥匙给我,谁知道,去了就剩一个尸体,玛德,竟然尸体里还藏了□□,可惜啊,你爹搞科研还行,杀人,太嫩了,我身价几千亿,想要我命了太多了,这点小伎俩,切!”
“原来是你,是你逼死我爸。”
“不,你搞错了。”樊纲烈放下手中的烟,慢慢站起来,“是编号6杀的他,可不是我,不过”樊纲烈笑了笑,“大概是知道不想跟我合作的人,我从来不杀,杀人太简单了,太便宜了,生不如死才好玩儿。哈哈哈哈哈哈哈”
闫宁看着笑得跟炸了的屎一样烂的樊纲烈,慢慢理清了思路,爸爸跟叔叔肯定知道自己逃不过樊纲烈的恶爪,才出此下策,可是双双赔上了性命,都没有将这个混蛋给弄死。
“那个编号6更搞笑了,看到炸死的不是我,而是我找的替死鬼的时候,冲出来,想用□□杀我,呵呵,你没看到,他被子弹打断腿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像一条狗,眼镜瞪得大大的,冲着我又喊又叫。虽然有点闹腾,但是,毕竟是个人才,我准备带回去好喝的好吃的伺候着,一起赚点钱,可那个短命的,非要跳什么海,啧啧,人啊,蠢起来,还不如一头猪呢。”
“你TM就是个人渣。”
“谢谢”樊纲烈一点也不生气,而是更加自豪,“你随便怎么说都行,等你那俩朋友来了,就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