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不找他承担责任,不管她对别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对他却是真心实意的。
银梭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你得想清楚,如果孩子跟你之后,你怎样跟别人解释这个孩子的来历?而且你又怎样去交女朋友?不行!我绝对不能把孩子给你,这对你的人生影响实在太大了!”说罢,一副善良贤惠的表情坚定的看着金波。
金波苦笑了一下:“你把孩子给我就是了,其他的你不用担心,你也请放心,我会好好的抚养我们的孩子的。”
银梭更加目瞪口呆,心中怀疑金波有什么隐情瞒着她。
不过金波这么想要那个孩子对她而言是好事,她以那个不存在的孩子为筹码,可以从金波那里敲诈更多利益。
银梭眼泪扑簌扑簌往下直掉:“我和孩子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孩子是我的全部,如果我把孩子给了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说着掩面嚎啕大哭。
这一次两人的见面郁郁而散,银梭一分钱的好处都没捞到。
但是她从金波的态度和话语里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很有可能从金波身上捞得更多。
不过得打听到金波为什么突然想把孩子接到他自己身边抚养的原因。
现在银梭毁了容,不能像以前利用姿色勾引金波的男同事顺利打听到原因,所以很费了一番周章才知道金波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委。
原来两年前金波在亲戚的帮助下来到江城这家国营单位当上了临时工。
因为从小娇生惯养,别说农活儿了,连家务活儿他都很少干。
再加上从小到大在学校里一直当班干部,被老师喜欢,被同学追捧,金波自视很高,刚来到国营单位时不习惯被别人管,更不适应被前辈指挥着做这做那,心中很是不得志。
在行动上就表现在对工作安全意识不够重视,最后终于导致了一次事故的发生,让他失去了生育能力,也正因为这次工伤他才得以顺利转正成为一名正式职工。
得知真相的银梭很是窃喜,自己是不是能够把握住金波一心想要回自己孩子的心理,而咸鱼大翻身呢。
虽然福兮祸兮福祸同行,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利得到了一个铁饭碗,但是金波心中还是很郁闷的。
他还没有结婚就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利,所以当银梭提起他们两个的孩子时他忽然迫切的想要那个孩子,因为今生除了那个孩子他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而他们金家到他这一代就他一个男孩子,香火无论如何不能在他手里断了,恰巧银说给他生的是个男孩子,他当然想要回来。
爷爷本来就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因为他丧失了生育能力一事更是着急上火,身体垮得很快,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太孙子,肯定身体会有起色。
种种因素迫着金波又去找银梭,银梭只是哭,说她离不开孩子。
万般无奈之下,金波答应娶她,以后一家三口在一起,银梭就能天天见到她的孩子了。
银梭心中大喜,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现在已经毁容了,不可能有哪个男人会娶她,那她只有套牢金波。
但是结婚不是儿戏,金波必须得回去跟他的父母说。
当金父金母听说金波在外有个私生子时,激动的都差点晕过去了。
作为老师的金母当即表态:“人家女孩子忍辱负重为咱们金家抚养后代,人家要个名分是应该的。”
就连金老中医听说金波在外有个私生子身体立马好了大半,全家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指责金波不检点,全都沉浸在金家有后的喜悦当中。
金母催促着金波,赶紧把人带来她瞧瞧,然后给他们把喜事给办了。
金波一再给家人打预防针,说银梭在一次意外中脸被毁容了,有些吓人,希望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当时全家人听到这番话时心中不是没有打过退堂鼓,可是转念一想,金波现在已经不是个男人了,不管哪个女人嫁给他都是守活寡,正常的女人谁肯嫁他!他们金家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女孩子毁了容!
再说了,那个被毁容的女子给金波生了孩子又含辛茹苦的养到这么大,好歹他们现在是血缘上的一家人,金波和那女孩子乌鸦配黑猪,谁也别嫌弃谁,凑合着过一生好了。
于是金波又回到城里,告诉银梭,他的家人答应了他们两个的婚事,不过在结婚之前他父母想见见银梭和孩子。
银梭善解人意道:“爸妈想见见我和我们的孩子这是应该的,过两天我就带着阿宝和你一起回乡下盼望爸妈,只是我现在手上没钱,不能给爸妈买些礼物带过去,波波,你先出钱帮我买些礼物给爸妈吧。”
金波一口就答应了,虽然是他出钱买礼物,但是最终这些礼物还是给了他自己的父母,又没有给外人,无所谓。
银梭虽然和金波并没有孩子,但是她曾经生过一个孩子,并且通过吴彩云卖给了别人。
于是银梭去派出所报案,说她的妈妈曾经把她的孩子卖给了某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