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无声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去吃饭,之后的事情交给我。”
午餐之后,众人再次回到了厅里面。苏靖州回头看了看正悠闲喝茶的苏远,心中第一百零一次的告诉自己苏远这样做是对的,打算也是好的。自己就算不能做到完全的释怀,但至少不能给他添乱。
尤其是在涉及到未来的时候,更不能擅自替他做决定。所以既然他打定主意要加入到其中一个,那自己只有尽力帮忙。
苏靖州看向了对面的两拨人马,眼神凌厉。对苏远他舍不得生气舍不得愤怒,但是对这些诱导苏远离开自己的人,苏靖州觉得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翻译什么的,他不是很懂,也不想懂。但是谈判,向来是他所擅长。更何况这是关系到苏远将来的发展方向,他更加不留情面。
“是这样的,三个月的培训期太长了。他现在还是学生,还需要参加明年的高考。”苏靖州看向约翰逊,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之后他又看向对面的路易斯:“虽然我很感激你们对苏远的看重,但我觉得,您应该先申请下,看你们高层是打算怎么对待苏远,再过来谈条件比较好。如此匆忙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结果,我都替您遗憾。”
路易斯和约翰逊对视了一眼,隐约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对他们有些敌意?而且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又不像是一般人家,这场争夺战似乎才刚刚开始?
“所以你的意思是?”路易斯和约翰逊异口同声地问,生怕被对方抢先回答。
“我的意思是,苏远其实还很小,不必这么着急长大的。”苏靖州回头看了看埋头喝茶的少年,语气柔和:“作为父亲,我自然希望他将来回想起来,少年时期是幸福的而不是充满了忙碌辛劳以及漫长没有尽头的疲惫。”
苏靖州再次回过头来时,语气坚定不容置喙:“所以如果你们的条件只是现在这种优惠程度,那就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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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45 所谓结果 ...
“只是这种优惠程度?”约翰逊和路易斯难得第一次站到了同一立场上,异口同声地反驳,“先生,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要知道不论是IACI还是JICS,从来都是清高不屑一顾的啊!全世界多少学习同传的,每天有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求加入他们,他们可是从来都不会网开一面的。那繁琐的手续哪次不都让新加入的会员一阵头大?可是哪个不都是欢天喜地的边办理手续,边感激涕零地冲过来,生怕他们改变主意?
这次可好,两大组织竟然同时屈尊下顾的亲自来邀请一个会员,这已经是他们历史上破天荒的第一回了。苏远这个名字,恐怕还没等真正踏入同传界,就已经进入到一些有心人的名单中,变得炙手可热了。
两大组织碰个正着,他们认了;这意外的情势逼着他们不得不短兵相接,他们也认了;但是被人如此鄙视,他们可不干了。
婶婶可以忍,叔叔都忍不鸟了!一边辛辛苦苦的拉人,一边还要被人冷嘲热讽,这是何等的苦逼?约翰逊和路易斯默默对视一眼,心有戚戚:我们又不是街边卖假药的,至于防我们跟防贼似的吗?
约翰逊用眼神示意路易斯:不能让他这么猖狂下去了,要不然这次不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争夺到人呢!
路易斯似乎读懂了约翰逊的眼神,重重点头,给了他安抚的一眼。他悲壮地抬头看向苏靖州:“苏先生,我想您可能误会什么了,我们两家都是世界性的翻译组织,我们的规矩规则都是很严谨仔细的。所以有些时候,有什么优惠不是我们说了就算的。”
约翰逊听着路易斯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语,欣慰地点头:就是的,还优惠不优惠的,他莫非以为我们搞冬季促销呢?
“不过……”路易斯话语一转,“不过如果苏先生担心我这边说话不算的问题,我可以立刻准备直升飞机,咱们现在就直飞布鲁塞尔。苏先生可以直接和我们的上司对话,这样您可能也会放心一些。”
约翰逊内心一口老血喷出,第一反应不是指责路易斯而是迅速看向了苏靖州:“苏先生,看您如此器宇轩昂一表人才,想必也知道‘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的道理吧?就算他们那边说的天花乱坠,但是没有白纸黑字的意见,总归是有些不妥,您觉得呢?”
约翰逊说道这里,才有空看向路易斯那个‘叛徒’,咬牙切齿地继续说:“苏先生您担心自己的孩子我可以理解,您担心他赶不上学习进度我更加感同身受。不如这样,我可以做主将培训时间压缩到两个月。您看这样如何?我相信以苏远的能力,两个月的培训,足够他顺利领取资格证书的了!”
“哦?”苏靖州看了眼约翰逊,语气不可捉摸:“约翰逊先生刚才不还说,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吗?”
“是啊,刚才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约翰逊如同在光天化日之下裸奔一样的悲愤,“但是为了苏远这个难得一见的优秀人家,我们决定在这个基础上进行进一步的贴心服务!现在不都提倡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