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招手。
顾长信起身鞠躬:“见过Cassandra公爵。”
南弋希点头。
靳子贤给顾长信打了个手势,后者翻个白眼,撂下一句见色忘义的家伙就出门去了。
“怎么?又不是跟你说什么秘密,还至于赶人家出去。”南弋希笑了笑,把手里的一盒草莓果脯递给靳子贤:“知道你爱吃,多带了一些。”
“哇哦~~谢谢弋希。”靳子贤接过,当即就打开塞了一颗到嘴里。
“这下能坐起来了?没喝别的血吧?”南弋希坐到床边。
靳子贤嘴里含着草莓,含混不清的说:“听你的没喝别的血,恢复的还挺快。”
“不过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再自己放血了好吗?”靳子贤咽下草莓,抬头看向南弋希:“我不忍心。”
接着,伸出手,拉住了南弋希戴着戒指的手,轻轻拂过戒指和手腕上的刀口。
南弋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头:
“嗯,好。”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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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普罗旺斯之行
接着,伸出手,拉住了南弋希戴着戒指的手,轻轻拂过戒指和手腕上的刀口。
南弋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头: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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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穿着正装,是刚从元老院回来?”靳子贤说着,看了眼南弋希身上的公爵正装。
“嗯。”南弋希点点头:“你猜得倒挺准,秦尚古最后一句话留给了我。”
靳子贤挑眉:“他说了什么?”
“说什么也都与我无关了。”南弋希放下手包,抻了个懒腰:“他死人一个,魂飞魄散,我管他呢。”
“嗯,也是。”靳子贤应声。
“行了,东西我也给你带到了,我就先走了,这几天还有事,怕是不能来了。”南弋希倏地一下子起身,弯腰揉了揉因为天天踩高跟鞋而发痛的脚腕:“你要是果脯吃完还想要,或者想要什么其他的别的水果果脯,就叫人上我府上告诉我,我给你送过来。”
“好~”靳子贤拉了下南弋希的手:“等我病好了,就带你去个地方。”
南弋希点点头:“嗯”
接下来的几天,南弋希可谓是忙到火烧眉毛,由于靳子贤的伤没好没有办法处理文件,再加上Pulve公爵失子之痛难忍,以至于无心工作,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落在了往日一直偷得清闲的南弋希身上。
这几日南弋希白天埋在文件堆里,每天晚上不是在宴会上,就是在前往宴会的路上,这些宴会大抵都是靳子贤和Pulve公爵应该负责的,而现在南弋希也不好推脱,便统统应了下来。
“陈叔,这几天辛苦你了。”南弋希结束宴会坐到车上,揉了揉太阳xue,蹙紧了眉头:“明天休息下吧,我这边这两天也没事了,这个月别忘了去管家那里多领份奖金。”
“多谢大小姐。”司机应了句,接着开车返回。
第二天,南弋莉早早地出去挑选面料,临近下午的时候,南弋希的酒才醒,迷迷糊糊的起床,坐在餐桌前哈气连天的和Stock夫人聊最近的时事。
“夫人,大小姐。”管家见南弋希略微清醒了,方才上前:“Kanjas家的Tristan公爵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谁?靳子贤?”南弋希甩甩脑袋,强制自己清醒一点:“让他进来吧。”
Stock夫人知道有客,就去厨房多拿了副餐具,又拿了一盘果脯,叫下人多做了一份早餐。
“弋希。”靳子贤走进来,上前揉了揉南弋希乱糟糟的长发,接着从后面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呀你干嘛!”南弋希瞬间脸红,拍了下靳子贤:“病好了?”
靳子贤落座在一旁:“不是说了吗,等我病好了给你个安慰的抱抱,伤早就好了,还多住了一个周的院,算是偷了个懒。”
“你是清闲了,我可要累死了。”南弋希打了个哈欠,幽怨的看着靳子贤。
“噗~”靳子贤一下子笑出声来。
“笑什么!”
“笑你好玩~”
Stock夫人走出来:“靳子贤公爵在门外等了很久了吧,一起吃点东西?”
靳子贤起身致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来找我有什么事?”南弋希咬着培根问道:“别告诉我你是来蹭吃的。”
靳子贤对着南弋希翻了个白眼:“想多了,你待会收拾收拾东西,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保密~”
南弋希就这样边吃饭边白了靳子贤好几眼,然后拉着Stock夫人上楼收拾衣服。
Stock夫人边叠衣服边打趣着南弋希:“看你和靳子贤公爵挺熟的,怎么,这是要出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