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衣衫随意地脱了一地,露出Jing壮结实的身躯来。金玉露斜靠在榻上,呼吸间俱是酒气,没了平日里端着的仪态,更多的是天家贵女身上难得一见的浪荡。
“怎么,皇妹也是这么看着宋家那小子脱衣服的?”
金驭辰那张轻薄惯了的嘴,金玉露稍微有点好脸色他就开始蹬鼻子上脸。金玉露并不恼,只是笑意更浓。
“皇兄吃醋了?”
他勾唇笑了笑,欺身上前攥着她的下巴猛烈地亲吻。
“是啊,我妒忌得要命。”
扶着胯下挺立的巨物抵上shi漉漉的腿心,蠢蠢欲动急不可耐地试图往里顶去,金玉露却推住他坚实的胸膛。
“妒忌可以,不过——”
“不过?”
“皇兄要是想我帮着你,想以后也能有今晚这样的日子,就绝不能对宋微萤使一点绊子。”
秦王的脸抽了抽,后槽牙rou眼可见地咬紧了,眼底漫起了些恨意。
“你真要选他当驸马?”
即使身上带着极重的酒气,金玉露的表情岿然不动,甚至带着些调笑意味:“我总要给自己留点后路,选个承我恩泽任我揉捏的夫婿,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她不能说自己好不容易挑中的忠心且堪用的将才决计不能年纪轻轻就毁在秦王手上,否则秦王稍微一思考就会明白她想把持兵权,所以即使明白秦王听了会勃然大怒,她也要这么说。
“皇兄若是毁我姻缘,我就把你与我当晚之事告知父皇,”金玉露瞧着秦王哥哥脸色越发难看,继续威胁道,“我固然可以不要清誉,可皇兄你就不一样了,到时候皇兄你是远走就藩还是人头落地玉牒除名,可就由不得你了。”
秦王愣了片刻,气极反笑,很用了几分力气猛地把心尖上的皇妹按倒在软榻上,一手按紧了皇妹的脖颈,一手扶着那胀得发痛的阳物不管不顾地整根插了进去。
“你竟然……竟然肯为那小子……做到这地步!”
他咬紧了后槽牙,腰上和手上使的劲更大了,说话的断续间便狠命地往那紧窄的xuerou间顶去,恨不得把金玉露干死在榻上。
金玉露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顾不得花xue间被猛地撑开的剧烈痛楚,不住地拍打他掐着自己脖颈的手。秦王却似乎是狠了心,金玉露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肖似萧贵妃的细长丹凤眼眼底冷冷的,金玉露甚至忍不住惊惶地想,说不定秦王这次真想掐死她。
xuerou不住地紧缩抽搐着,吸得那入侵的巨物发狂,秦王恼怒之余又觉得畅快得要命,恨不得把那花xue深处都捅开了才好。强烈的窒息间脑海一片空白,在濒临晕厥的前一刻,秦王最终还是松开了手,雪白的脖颈上立时就泛起了绯色的指痕。
金玉露侧过身去不住地咳嗽,可秦王却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一面发狠得cao干着,一面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答应你。”
金玉露咳嗽得很厉害,秦王登时就后悔起刚刚气得发狂掐她脖颈使了那么大劲,正想俯身好好哄哄她时,她却笑着斜眼睨着他,“还以为皇兄这么有血性,想直接掐死我了事呢,左右我们是新仇旧恨的,一桩桩一件件,要扯出来说清楚,叁天叁夜都打不完的架。”
叁言两语惹得皇兄勃然大怒,金玉露向来是Jing于此道的。
秦王冷笑一声,按着她的大腿根往她身上压去,把那嫩粉腿心水光潋滟的模样压到她自个儿眼前去,粗大巨物在那可怜兮兮的xuerou间进进出出,“掐死皇妹多可惜呀,我还没cao够呢。”
金玉露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嗽,雪白细颈上的红痕显得格外妩媚撩人,教人看了不得不生出许多凌虐意味。秦王只觉呼吸一紧,拔出了那作乱的阳物,抬手就在她那堪堪合拢的饱满花xue上打了一巴掌,不轻不重,牵起一阵痛楚酥麻。被他孟浪的动作吓了一跳,金玉露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被蹂躏的软rou上酥麻未消,他又挺腰插了进来。
“皇妹当真是小浪货,打一下水更多了。”
金玉露被顶得小腹一阵发痛,只觉得眼冒金星,却还是忍不住讥讽他两句,媚眼如丝。
“跟宋统领食髓知味罢了。”
“你!”
秦王殿下被气得几欲发狂,又拔了出来使了蛮力,迫着那身段柔软的少女俯身跪趴在了榻上,挺身而入,把天家贵女几乎是当作娼妇一般地玩弄。
可他也很清楚,他们这段关系占主导的已经是他心尖儿上的皇妹华仪公主了,如今所作所为,不过是一时发泄狂怒,皇帝那么宠爱华仪,他和华仪的私情就是一把随时能要了他命的刀。
“金玉露,你还没出降呢就跟臣子拉扯不清,当真一点清誉不要了?”
双腿不住地发抖,被那粗硬巨物顶开的xuerou酸软一滩,水ye都从双腿间滴到了鸽蓝绣金的软榻上,可金玉露仍然嘴上不饶人,一味激怒着皇兄。
“清誉?我要清誉的话就不跟皇兄在这里大行云雨了,想必皇兄还是希望我做个不要清誉的浪货,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