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住持折腾了一整晚的初晴,没怎么休息,隔天一早又被迫开始新的修行。身体的疲惫,和佛堂的薰香味让跪坐听着和尚们唸经的初晴很难专心,看着最前面一脸庄重唸经的住持,她脑海中却都是昨晚对方让她高chao迭起的巨大yIn根,一想到这里,初晴的下身又开始痒了起来,她坐立不安的磨蹭起双腿。她的这些举动都被一旁偷瞄她的和尚们看在眼里,暗骂sao货,毕竟这些血气方刚的和尚们都被初晴的yIn叫声吵的整晚没睡,看在眼里又吃不到,更让他们蠢蠢欲动。当和尚们的早课终于做完后,住持命令他的大徒弟带初晴到小房间继续修行。收到住持给他的眼神暗示,作为最受师傅宠爱的大弟子,他得意的在师弟们羡慕的目光下,带初晴来到单独的房间。「沉二小姐,请把衣服给脱了,坐到这边来。」大师兄指着房间木头地板中间的一块坐垫。「脱衣服!?怎么可以??」初晴毕竟是一位大家小姐,让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还是让她感到很害羞。「人从出生就是赤条条的,沉小姐就是修行还不够,才会这么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大师兄严厉的指责初晴,像是要展现给初晴看一般,他一下子就褪去身上的僧服,露出里面结实Jing壮的rou体。「啊??」初晴看到这样健壮的年轻男人的身体,让她脸红心跳的发出惊呼,眼睛根本离不开男人腿间早已微微抬头的巨龙。初晴半推半就的脱去衣衫,在和尚的注视下来到指定的位置依照指示盘腿坐下。盘腿而坐的初晴害羞的发现她yIn荡开始发sao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缓缓流出汁ye,将浅色的坐垫给打shi,看起来特别明显。「沉小姐似乎很难静心下来呢,需要好好修行才行。」大师兄拿来一本经书让初晴唸。初晴唸的心不在焉的,想着等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啊??」身后突然的sao痒感让初晴整个人快跳起来。转头一看,竟然是大师兄拿着一个比一般毛笔大很多的特大毛笔在她的背后写字,毛笔根本没有沾墨水,与其说是写字,其实根本是在给她搔痒。「沉小姐请你专心,诵经声停下来了喔,我会为你在身上书写经文,有助于你的修行。」和尚边说手中的毛笔也没停下。「嗯啊??喔??」初晴艰难的继续读经,但那隻毛笔彷彿有魔力,总能Jing准的找到她的敏感点,在毛笔尖戳向她的ru头时,初晴忍不住叫了出来。「沉小姐又停下来了,你有认真在唸经吗?」和尚嘴上在教训初晴,但他的毛笔却不停的在撩拨初晴的ru头。「啊啊??不行??」身体被这样刺激,初晴的眼睛根本无法对焦在经书上。
「看来沉小姐污秽的身躯还需要更深入的净化,才能摆脱世俗的污染呢,请把屁股抬起来。」「什么?」脑袋已经变成浆糊的初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不快点把屁股翘起来!」和尚怒斥不听话的初晴。「啊?是??」初晴不自觉的就照做了,她四肢膝盖着地,撅起浑圆挺翘的屁股,纤腰和tun部的诱人线条直接展现在男人面前。大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毛笔直接往大腿内侧开始进攻,原本乾燥的毛很快就被腿间的yInye给沾shi。「嗯啊?在那里不行??呜??」敏感的小xue突然被攻击,让初晴叫了出来。「这个小豆子上也得写上经文呢。」和尚坏心眼的用毛笔直戳初晴的小蜜豆,让初晴上身直接软倒在地上,只剩tun部高高撅起,承受着男人的玩弄。「喔喔??要死了??啊啊??」身体越来越敏感的初晴直接被和尚给玩到高chao,小xue喷洒出来的ye体让和尚也惊呆了,没想到这sao母狗还没被插入就直接chao吹了。「看来沉小姐的体内还有很多毒素需要净化啊,这样体内也不能遗漏,需要好好处理,毛笔太软了,那就换一边好了。」和尚将毛笔倒转过来,将握柄的地方对着初晴shi漉漉的saoxue狠狠一插。「别动啊??呜??」初晴哭泣的抖个不停,硬质的毛笔头在她的xue内抽插搅动,让她快爽死了。「不行喔,里面也得好好的书写经文,才能净化你的rou体。」和尚看着一个大家闺秀被他玩成发情的浪货,手中的毛笔抽插更快了。「喔喔??太刺激了??」初晴觉得很爽,但又有些不满足,她想要男人那个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她的体内,似乎是感应到初晴的想法,和尚将毛笔抽了出来。「看来沉小姐被污染的很深,无法轻易被净化呢,得换一隻笔才行。」和尚丢弃手中的毛笔,改拿他腿间的rou笔准备帮初晴继续“净化”身体。「啊??好粗啊??喔喔??」夹着大鸡巴的yInxue贪婪的蠕动,吞吐着男人的roujing。「沉小姐,你夹这么紧我无法在里面好好书写经文啊。」和尚没想到这个婊子的saobi竟然还这么紧,差点直接让他缴械。初晴的yInxue太会吸了,和尚控制不住力道,砰砰的猛Cao,将被Cao到艷红的xue口打出白色泡沫。「啊啊??要坏掉了??呜??」初晴觉得自己快要被大鸡巴给捅穿,高速挺动的抽插让她失神的尖叫。「要射了……啊嗯……射爆你的saobi!唔……sao婊子,好好净化你被玷污的yInxue。」暴胀的大鸡巴猛力的插入小xue,在初晴的尖叫声中疯狂喷射灼热的Jingye。被干晕的初晴没发现,原本紧闭的房门早已被打开,外面挤满围观的年轻和尚,正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大师兄干美人,一边数着第几个会轮到自己。只有最小的小师弟垂头丧气的,因为不用算也知道他一定是最后一个,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