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又羞又急,恨不得捂住男人的嘴。当然陆砚臣没给她这个机会,吻绵延而下,落在了她心上。尽管他很急切,但却很注重前戏,把她伺候得舒服了,不能自已了,才将她托起身,“软软,你来。”她在上,他在下。要不是有他拖着,她可能直接瘫软在他身上了。脸颊娇艳得能掐出水来,连水眸里都染了红。她控制着力道,一点点的靠近他。陆砚臣闭上眼,脖颈处青筋起起伏伏,喉结上下滚动,一点点的感受着她的包容。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让他只想一辈子沉沦。……扶软去祭拜扶笙香时,在那碰到了卓贾诩。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卓贾诩有些忐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局促不安的站在边上,讷讷解释,“我就是来看看,没,没别的意思。”不知道为何,卓贾诩面对扶软时,总会手足无措。怕她生气,怕她不理他,也怕她讨厌抵触自己。扶软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生性太冷淡,让人觉得有距离感。可性格是天生的,她没办法改变。她没说话,蹲下去把卓贾诩带来的祭品挪到了一边,然后摆上自己带来的祭品。卓贾诩神色有些黯然。正失落着,忽听扶软开口,声音清清冷冷的,跟这里的山风一般。“她不喜欢吃rou,唯独喜欢糕点,所以我每次祭拜她,都是准备糕点。”卓贾诩怔了怔,像是刚反应过来,急忙说道,“那我下次换糕点。”扶软又道,“她不喜欢白菊花,她喜欢向日葵。”“好,我记下了。”卓贾诩又道,眼里有星星点点的光亮。扶软抬眸看向扶笙香的墓碑。应扶笙香的要求,她的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她的大名,以及她的小名。云然。扶笙香弥留前,嘱咐扶软一定要在她墓碑上刻上这个小名。扶软虽然不解,但也应承了她的遗愿。她回到云州后,曾一度试探过侯正浩。问他可曾听过云然这名字。侯正浩当时一脸莫名,显然不知道云然是谁。扶软无从求证,渐渐也就忘了这事儿。这会儿她心下一动,忽然抬头问卓贾诩,“你知道云然吗?”听闻旧人名,卓贾诩情绪很明显有了波动,颤抖着嘴唇说道,“我遇见她时,她说她叫云然。”扶软怔忪。所以,她临死之前,渴望见到的人,是卓贾诩?她心里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侯正浩,而是卓贾诩?「【哈哈哈哈我终于要收尾了!完结倒计时!】」 :乖夫陆砚臣乖乖的在山下等扶软。睿睿得知他们回村了,特地带了二黑的孩子小二黑来找他们。在山脚下看到陆砚臣时,睿睿高兴的叫他,“砚臣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软软让我在这等她的。”陆砚臣如实回答。乖巧得很哟。对于陆砚臣这种乖夫行为,睿睿见怪不怪,和他聊起了出国参加奥数比赛的事。以前睿睿觉得陆砚臣就是个绣花枕头,空有一张好看的脸。自打陆砚臣给他补习过功课之后,睿睿对陆砚臣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旦有点什么数学上的问题,他第一个请教的肯定是陆砚臣。
扶软和卓贾诩下山时,两人正聊得起劲。他席地而坐在一颗寒梅树下。冬日寒梅正盛放,风一吹,花瓣纷纷散落,画面美得让她忍不住驻足。可她才刚站定,原本聊得入神的男人,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头。两人视线交汇,陆砚臣冲她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软软。”唤她名的工夫,他人已经起身,脱下身上的外套大步往她走来。那件还裹挟着男人体温的外套,就这么密密实实的落在了她身上。扶软顿觉自己陷入一片温暖,心尖也跟着暖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看向他,“等很久了吧。”说话的同时,她抬手。陆砚臣默契的低头,就着她抬手的高度。扶软拈去他头发上的一瓣红梅,脸上漾着温柔的笑,“走吧,回家。”陆砚臣便扶着她往回走。睿睿跟在后面,和扶软说话,“小软姐,你什么时候回云州啊?”“一会就回去。”扶软担心二黑和年糕,所以是打算当天来当天返的。“这么快吗?我妈还说让你去我们家吃晚饭呢。”睿睿有些遗憾,“村里的婶婶姨姨们知道你回来,都聚在我家张罗着准备晚饭的事呢,对了,陈婶婶还杀了一只鸡,让我妈炖汤给你喝。”睿睿口中的陈婶婶,就是陈写意的妈。早前陈母在村里也曾威风过,毕竟她家陈写意争气啊,考上了重点大学,让她脸上有面儿,几乎逢人就吹,逢人就吹。她吹也就罢了,偏要拜高踩低的。知道自己儿子喜欢扶软,就各种瞧不起扶软,暗地里没少贬低扶软。她一直都觉得扶软配不上她儿子。直至侯正浩找来,陈母才知道扶软居然真是富家千金。怪只怪扶笙香瞒得好,带扶软回来后,对扶软的身世只字未提。加上她性格孤冷不与世俗为伍,在这个不同流合污就是原罪的世界,她的格格不入成为乡下女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背地里没少传扶笙香的谣言。可她从不自辩,只做自己。久而久之,大家自讨了没趣,也就渐渐不再讨论扶笙香了。扶软被接回城里,听说嫁给了有钱人,她酸了,明里暗里说扶软傍上大款了,还说嫁的是年过五十不知道几婚的老头儿,摆明是去给人当后妈。然而她没酸几天,扶软和陆砚臣回村了。嗯,还给村里每人都发了钱。陈母被打了脸,总算消停了。再后来陈写意考上了研究生,陈母又开始风光起来。只是这次的风光又没持续多久,就偃旗息鼓了。因为她知道了陆砚臣的身份。云州首富。就这高度,她儿子这辈子都达不到了。睿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