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你来了。”
班长示意他看墓碑下整齐的排列,眼眉间偷笑:“看来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好心人惦记着研二啊。”
正握着即将献给目前健在幼驯染的花的松田一挑眉:“好心人只惦记研二吗,完全不在乎老同学?”
老同学不方便见面,颇有童心地给萩原带了礼物,在警官先生们来之前逃之夭夭,勉强算得上团聚。
这次班长因为担心松田阵平的状态提前申请调到东京,两人不着急赶路,伊达航便提出要去商场给娜塔莉买礼物,松田自然跟着到处溜达,寻找眼熟的那栋楼。
不久,他就看到了守在楼下的警员,眼前一亮,伴随着班长询问发生情况的背景音下猛地蹿上了楼。
“这里发生了什……什么东西掉下来了?车都被砸坏——松田!你别冲那么快!”
不省心的同期猛龙出笼,一路蹿上去,毫不掩饰脚步声。
他已经听到了熟悉的动静和不熟悉的俄语加密,木门半掩,他一伸手就推开了那道许久不见的阻碍。
“嗨。”胸口挂着墨镜的卷毛青年笑容灿烂,倚靠在门边,一手拎出警察手册给人看了一眼就收回,敷衍地屈指敲了敲门板以示礼貌,“警察办案,无关人员回避。”
安室透一愣。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松田阵平了。
主要是麦卡lun那个疯子不让,一旦自己出现在松田方圆几里内他就闹,找琴酒告状,找boss告状,找朗姆告状,各种找事,简直就是个事Jing,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定位的。
苏格兰刚开始还劝,在他短暂地荣获和安室透一样的待遇后果断撤出了霓虹以表立场,再回来的时候就只有波本一个人在被针对了。
据麦卡lun本人说是因为波本报复心重,自己养的小宠物多脆弱啊,不小心惹到波本那个鬼人然后因为不明原因暴毙掉怎么办!
波本不知道麦卡lun对自己的恶意从何而来,但那股强烈的杀意做不了假,再加上朗姆觉得麦卡lun天克他的神秘主义而放任,波本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远离再做打算。
松田猜也猜到原来的自己没和同期接头,现在两人还是批皮犯罪分子和警察的关系。
安室透露出了不比他差的灿烂笑容,小太阳一样卸去了方才略显严肃的属于降谷零的神情,对着刚解救的毛子比划解释,这个卷毛是好人,来救人的,而他作为一名侦探要走了。
受害者有点迷茫地左看右看,只看出来他们是认识的,继续叽里咕噜那边有炸弹,普拉米亚来了等字眼。
好心安室透给他解开了束缚,把人往前一推,松田阵平熟练地递了张名片,让开通道,一套流程十分流畅清晰,他指指楼下,用英文解释让人快走,去警视厅寻求帮助。
“有事就打110,知道吗?”
对方似懂非懂,但是逃命一流,很快化作一道光从楼梯上连翻带跑酷地离开了这栋楼。
安室透也起身,一副热心良好市民的模样恰到好处:“那就不打扰警察先生办案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别着急走,”松田阵平快走几步摁住老朋友的肩膀,他还指望从同期嘴里薅情报,抓普拉米亚也需要对方协助,“我是爆处警,拆弹的时候需要有人望风,希望热心路人你能帮忙。”
有炸弹的房间内窸窸窣窣,疑似幕后黑手的疑似普拉米亚在激情逃跑。
扫完墓路过结果全自动被卷进案子里的安室透看着这个说谎话都不打草稿的同期,条件反射地想冲进去抓通缉犯现行,同期却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手下的力气不断加大下摁,大有不答应就别想走的意思。
安室透痛苦地闭上了眼:“……还有同伴在等我。”
“那就一起来,”同期毫无感情地棒读,铁了心要留下他,还想要附赠的苏格兰,“我拆弹的时候普拉米亚可能会杀回来,一个人,孤独,无助又害怕。”
安室透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语里的信息:普拉米亚可能会杀个回马枪。
对于突发情况,他掌握的情报也不多,只以为松田作为爆处警有更多的消息,比如性格侧写什么的。
遂不情不愿地去角落和苏格兰电话嘀嘀咕咕沟通,确认麦卡lun昨天被琴酒连夜带上飞机,短时间赶不回来,才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松田阵平拆弹。
拆过一遍的装置再来一遍格外得心应手,顺畅到如果不是早就认识松田,安室透会怀疑他就是新型炸弹的制造者。
安室透审视的目光简单扫过一遍同期的全身,看得松田背后一寒。
其实公安当初考虑过和松田阵平接触,但最后没成功的原因还是麦卡lun。
那个恶徒一个人霸占在松田所有的活动和社交范围,一边撺掇公安认定松田是黑警,一边在组织大肆宣扬自己找了个小宠物,其他人要是误杀了就等着倒霉吧。
在这种情况下,谁逆流而上和松田接触就有问题,私人渠道不行,公安方面防备,四年了硬是没接上头,波本也不知道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