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早已舒服得放声呻吟,情不自禁往后迎合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指,她头次气息凌乱不是因为痛的,而是爽的。再一次往后撞时突然颅内白光一闪,双手撑住膝盖才没让自己软下身子,小穴还在紧咬着那手指,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大股潮液。
阴唇已经被手指磨熟了,变得饱满多汁,指尖终于放过早已立起的小阴蒂,往那流水口探入。
女人正迷惑是不是同事路过恶作剧,就看见出钱口哗啦啦地掉钱,这个没有规律可言的出钱量让女人很是怀疑,外面的人压根没看价格表。
以为她没事了,结果在新郎来接亲的那天,她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冲到阳台跳下去了!那可是高楼!当场人就没了,可惜了这么一漂亮姑娘……哎!你别走啊!你接下来还有活呢!”
女人喘息着想,她还没自摸呢,就被送上高潮了,真的很少这样被爽到。
我来到崭新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束花,久久不能言语,有些话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工作地点是一个空房间,说是房间都算好词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刚好能开门的空间,四面除了门就是一个小洞和出钱口,那个洞是干嘛的就不用解释了。
女人在这里干了挺久的,算是老员工了,时间早已让她对那洞里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性器官麻木,再不济还有提前准备好的水和润滑剂能让自己好受点,比起全身被摸遍现在这样算可以的了,钱又多,还不用面对横肉丑男和肥肉身材,挺好。
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毕竟死了人,新闻还是有报道。我去到她跳楼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血迹都不存在。去到医院问,她们说那个女生的家人直接送她的尸体火化了,连葬礼都办好了。
女人缺钱但要脸,选了个特别的会所卖逼求财。
手指先是搅动了一会,而后深入刮动阴道,优势来了,食指和中指往不同方向刮蹭,寻找女人的敏感点。
墙的另一面有妈妈桑贴的价格表,字体又大还带颜色,深怕客人看不见。上面有插一次多少,内射一次多少,口交一次多少,做几个钟多少,还有组合套餐,双十一甚至有优惠,很是跟风了。
虽然搞不懂什么情况,女人还是当工作来做了,下意识地拿水浇干净那手指,直接提臀往后塞进穴里。
——
日子一天天地过,女人存钱又挥霍。
离开前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名字,拿起旁边的行李,转身离开这座城市。我想,我可能再不会去女同治疗所工作了,再也不能。
这时,手指的不可控出现了。
我这段时间经常在想,是不是我写的治疗记录加快了她的死亡,如果不是我也许她会治疗得久一点,没那么快出院就没那么快死。又或者真的被其他同事治好了女同,她毫无反抗地接受安排,平安地活这一世。
女人从来没有这么浪荡过,整个人紧贴墙面,她的胸使劲蹭着墙壁,乳头都磨硬磨出红晕了,下体还拼命往洞里送,阴道内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个了
外面的人应该也感受到了,伸进洞内的手指没在乱动。
两根手指闪躲般在阴唇周围打转,点到阴蒂后更是围着抚摸,感到湿润后偶尔用指甲盖刮蹭小肉粒,指身也慢慢地把肉缝磨开,磨出了水,隐隐作响。
手指不会射精,女人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做了一次,刚刚出来的钱实在太多了,虽然不知道怎么算,但时长肯定不能这么短。女人缓过来后便换了个姿势,对着墙壁,看着沾满粘液的手指,把下体蹭过去。
她会不会厌女我不知道,但她厌男是真的。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假如。
无需交流,客人只要把对应的钱投进旁边的扫钱机里,里面的人根据出钱口里的钱做就行,事后把钱拿给妈妈桑。会所不担心她们私吞,扫钱机有扫描实钱的,有人私吞就从抽成里扣。会所也不担心出现乌龙,客人指出付了没做到位的,严查后让她们下一次补过就好。至于做的比付的多的,妈妈桑想,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
同事b:“算啦,不管她了,反正她已经提了辞职,我们这活也不用交接什么的。你刚要说的另一个八卦是……”
突然有天,从洞里出来的不是丑陋的肉物,而是两根修长的手指,而且明显是女性的手指。
足够湿滑,手指直接进入深处,继续按压刚刚找到的粗糙处,再次让女人爽疯。
女人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以往都是她刚贴过去,外面进来的肉棍就迫不及待地往她穴里顶,一开始干这活差点没把她痛死,后来老油条了就知道先淋点水或润滑剂。
唉,她要是知道我在她墓碑前哭了几个小时,大概会笑话我吧。
后面的聊天对话我已经听不见了,跑得太快缺氧耳鸣,在路中间又茫然地停下脚步。
我要去哪?我都不知道路,她家在哪里,她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甚至也没资格去找她家人好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大马路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