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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景凋年,斯人溘逝。
屈厄倥偬,岁煎一纪。
十三四年前究竟做过什么,简桢分明记不清楚。翻拣刻意封缄的记忆,他那最初滑落产xue的孩儿通身青紫、胎脂血痕犹自粘腻。便是这样,不出二刻已气息绝断。
倒非萧绎所为。
想那萧绎彼时耽于年祭那繁缛仪典,礼部上下已然磨得他全无脾气。纵帝王回銮也不过倒头就睡,却如何同宠儿行那梨棠颉颃风月事?
可这梦啊,竟这样真。
萧绎,萧绎。
没进心口那一剑不大痛吗?
可笑你那坟头柳梢今春复生七寸的泉下鬼、可恨我这螟蛉螽斯畸珠惯妊的地上尸!
便纵如此,仍惦念不忘手刃你的简桢吗?
枯骨形骸而已。
且在梦里,缠绵抵死罢。
二十八岁的简桢打量十五岁的简桢同彼时二十八岁的帝王那场凌迟情事。可这仅远观便已拧搅淋漓的花唇,却教我如何作壁上观?
萧绎,萧绎。
简桢恨你如初。昨日复来,简桢将提鱼肠之剑刎君如故。简桢爱你逾昨,你却死生不知。
然年月潦草,春秋无聊。既入我梦,索性你我大梦一场。
说来也奇,念头方起他的身体便落入榻上瑟缩的小探花体内、五感六识一应复原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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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野种,那桢儿腹底这鼓鼓囊囊的又是什么?嗯?”
萧绎佯怒,寒着张脸将塌上可人儿推倒。却仍顾忌着小美人怀着身孕,力道巧而收敛、避开胎腹,生怕磕疼这人。他欺身而上,骨节分明而修长有力的手探向简桢怀着皇子的腹底,贴着躁动待产的胖崽子揉了又揉。
“嗯……孩子……陛下的孩子又在桢儿肚子里动了。他在踢陛下……哈啊……小皇子喜欢陛下得紧呢!”
已让帝王一番轻拢慢捻的小探花虽挺着足月的高耸胎腹,却已羞喜参半地堕入帝王施惠的情chao。起伏于无垠欲海,好似筏竹一叶。皓齿咬朱唇、花唇渍清醪、秀腿踢蹬揉皱丝被亦不自知。美得炽烈秾艳,绮靡若仅为塌间帝王盛绽的魏紫姚黄。
无怪长安频传《桢郎谣》。
只道,“常羡琢玉小檀郎,曲顾频误点酥娘。安向清骨试粉妆?谑笑:魏紫姚黄。”
花喻简桢,一任萧绎催熟折落。
娇怯含露,蜷枝打颤儿盛绽帝王掌心。
“是什么?”
心痒难耐的萧绎打趣般将指尖点在尖圆腹顶,自此处闲闲划过莹润饱满、藏着帝王恩泽雨露的腹底、落至粉润吐露的花蠢抠捏挑弄。趁美人儿挺腹呻yin间,将那凉滑锁匙抽插顶入。
锁匙通体浸泡于烈性催情药已然七日七夜。
“好凉好痒……唔……不要再深了!啊!!那里有孩子……呜呜呜……陛下的指头怎么也进去了……哈啊……别抠!要戳到孩子了!我的孩子……呃啊……怀不住了怀不住了!”
萧绎一瞧便知自个儿指头推着锁匙齐根埋入花道,定已触及美人敏感点。别看小妖Jing如今吵闹着怀不住了想生孩子云云,可孕晚期的身子、孩儿又养得白胖,纵说破天去也全无经不得这般轻巧逗弄就要破水的道理。是以萧绎挑眉,非但不将锁匙拽出,反倒撤手。正待退出时,不忘屈指在那rou壁最敏感处狠力一磨。
小美人儿自是神魂颠倒,那一刻的战栗竟让那肥嫩rou唇迫不及待吸紧萧绎未及撤出的食指指尖。
“陛下……进来!进来!桢儿想您那龙根巨物了……哈啊……cao烂花xue吧……cao进子宫!把野种cao出来呜呜呜……灌满那里!要用一颗,不两颗南珠堵宫口!嗯……桢儿要给陛下怀小皇子,很多很多小皇子!”
最初一波情chao雀起,求而不得的小美人竟分外贪慕腿心花道间最后一刻饱胀,下意识绞紧花xue,抵死挽留此刻赐予他灭顶极乐的物什。即便,区区粗糙指尖而已。
“小浪蹄子。”
萧绎忍俊不禁,断然抽出指尖。花xue片刻泄力,恋恋不舍般轻“啵”留客。
因着食指蜜ye蝉联欲滴,他着意避开而用其余四指揪挼肥润花蒂数下。说时迟那时快,伺美人靡艳花艳耽溺情动、周身泛粉、一颗耸动胎腹尤甚,以至檀口无意识轻启之机,将蜜ye浸渍的食指顶入美人编贝皓齿朱砂小舌,敲开齿关辗转研磨。
水泽漾、浮香酿。
涎丝晃、腻线荡。
简桢下意识拒绝破入口腔的不速之客。奈何没顶于夜chao涨落,便是搅动唇舌突出那修长食指亦不得。只好无意识仰面迎合,尽心尽力舔舐、吞咽源源涌自花xue的蜜ye,并着澄澈涎ye大口吞咽。终究不及滑入咽喉的,只得牵丝引线流落枕畔。
至于那顶入宫口附近的锁匙,二人更无其一忆起。
萧绎素知美人儿生了颗尖小犬齿,状似随意般磕指尖于斯,借故复又撤回食指。也不知帝王将欲何为,但见其讲指尖送入自个儿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