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骨,留下一道色情的水痕,缓解了一瞬的燥热。
太深了。
这么激烈的性事,狠辣决绝地击碎了南慕的理智,紧绷的神经溃不成军,唯一能感觉到的仅剩插入他下半身的那根利器,恨不能将他捅穿,五脏六腑都搅烂。
肠道卖力吮吸着茎身,如同树藤般勾缠上去,盘桓扎根,深深地嵌连在一起,融为一体。
金司粗喘了一声,扣住南慕的五指,愈发猛烈地往里抽送。
剧烈的,陌生的,蛮横的,眼前白光闪现,南慕无意识中收紧了双腿,夹着金司的胯间。
体液噗嗤释放,瞬间灌满了肠腔,仍在源源不断地涌入,过多过满地溢了出去,哒哒淌到沙发和地板上。
很烫。
南慕泄力地抵着金司的胸膛,呼吸调整不过来,涎水从嘴角滑落下颌。
远处墙上的科技钟时针已然走过一格。
北风呼啸而过,卷走了落叶,扬城的冬天到来了。
气温一连几日持续降低,年轻男人走在大街上,戴着口罩,围紧了围巾。
忽然,他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身后如影随形的人也随之一顿。
男人蹲下重新系好鞋带,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跟踪者等了等,同样跟了上去。
七拐八绕,年轻男人走进了一处公厕。
跟踪者停留在外面,等了半晌都没有见人出来,惊觉不对,匆匆进了卫生间。
该不会翻窗跑了吧……
此念头一出,后颈蓦然钝痛,跟踪者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南慕收回手刀,不急不缓地走到流理台边洗干净手,抽出纸巾擦干,抬眼看了看墙上那道不足以让成年男性通过的小窗。好看的眼眸下转,落在地板上晕倒的那人身上。
“只来了一个吗。”
南慕莞尔,转身出了公共洗手间。
城中村。
瓦顶泥墙,斑驳地露出红砖。
南慕只皱了一下眉,很快恢复如常。
远远地看见路口上站着一个女人,背对着这边,来回踱步,貌似在等什么人。
“任警官。”南慕刚抬手叫了对方一声,女人转过身,他一下愣住了。
只见被他称作“任警官”的女人,身形已经很瘦了,脸和腿部却浮肿异常,而她怀里,正抱着一个襁褓。
“这……”南慕喉间梗塞,一时说不出话。
任茵水笑了一下,尽管眉眼间是化不去的疲惫。“小南,最近过得好吗?”
两人走在归途,南慕帮她拎了包,不住地看向她的怀抱。
任茵水注意到了,主动解释:“刚出生三个月,怕见风感冒了,只能约你在家附近,不好意思啊。”
“不,没关系。”南慕换了个称呼。“姐姐,你怎么……住在这里?”
到了地方,任茵水拿出钥匙开了木门。
入目一片旧破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旧了点,但看得出被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随便坐。”任茵水准备给南慕倒杯水,可是女儿离不得人,一放下就会醒。
她想了想,轻轻地递向南慕,“来给你抱着。”
南慕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唯恐力气太大伤害到这个孩子。
她太小了,软软的一团,这条生命如此脆弱,仿佛再用点力就能将她轻易扼杀。
小女孩似乎能分辨出善意恶意,换了个陌生人抱着也不哭不闹,安静睡着。可能也是因为能体谅到母亲的不易,不愿折腾自己的妈妈。
任茵水将一杯水放在南慕面前,温柔地注视了女儿一会,这才回答了南慕一开始的问题。“王军去世了。”
王军是她的丈夫。
“公婆家不喜欢我和这个孩子,觉得我和女儿在他们家占着位置吃白饭,王军一死,婆婆就迫不及待把我们赶出来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父亲也不欢迎我回家,所以……”
所以只能依靠微薄的积蓄蜗居在城中村。
南慕曲指,轻轻地碰了碰女孩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他一阵恍惚。
任茵水从他手里抱回了襁褓,低着头也难掩目光慈爱。“你昨天电话里说有事想请我帮忙?”
南慕原本确实要跟她商量这件事的,现在看到此情此景,有些犹豫了。
任茵水抬起头,安慰:“没关系的,你说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做。”
“……是这样的警官,我想麻烦你帮我找一个人。”南慕调出一张照片。
“他叫理查德。”
“‘理查德’?”
“他不是被遣返回d区了吗?”
“他和妻子是偷渡过来的,半年前他的妻子想要回老家办离婚手续,闹到了警察局。当时民警出面调解,完了就把人遣返了……”
回忆到此结束,南慕从中琢磨出了不少东西,不知不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