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拳。
不是红的。而是透明的,粘稠的,混杂着一丝暧昧的气味。用在他身上的润滑剂本来没有味道…怎么可能…
男人几近呕吐。尖头鞋撞上腰侧是锐利的突刺,拳头击中腹部是绵密的钝痛。但是直接被踢打肚子和从内部被捶殴是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前者只要忍耐就好,后者总会劈开夺去些什么。内脏被翻搅,窄口被挤开,她直接撞进,桡骨一寸寸塞到他的内部,他要
她低头,男人后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如山峦。她缓缓握拳,看见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背脊一路滚落。原来人的体内可以这么温暖。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隔着手套它们落在手腕的动脉上,咚咚,砰砰。
“我要进来了。”她抓住他的大腿,掰开他浑圆的屁股,如逮住一只肥美的兔子。猎人拿小刀抵住它硕壮的下肢,然后噗呲一声——皮肉割裂,开膛破肚。
“嗷呃!”男人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内部的戳刺和翻绞让他怀疑屁股里被塞了根锯条,咯吱咯吱把他翻弄个稀烂,肠肉割碎鲜血淋漓——“湿得真厉害。”是血,是血吗,他在失血…他脸色发白,挣扎着起身。“闻闻你自己的骚味,小狗狗。”她捞了把从他穴里流出来的温热液体,凑到他眼前。
她给左手戴上黑色橡胶手套。刚涂的指甲泡久了容易被刮掉。她将手套提至手肘,意外地听见一声中空干瘪的吸气声。有趣。她不慌不忙地拿另一只过来,勾着卷边向上缓慢捋动,套在右手上。
“你洞里的水都流出来了。”她刮了圈男人淌水的股沟,沾湿的手指在他发热红肿的腿间抹了一把。“这么想被我操,嗯?”
女孩轻笑一声。他战战兢兢地僵住,不敢再造次。一只微凉的手掌却伸进他大腿根,隐蔽地盖住尚且滚烫的刮痕。像是微风,或是吐息。从摄像机的角度看来,更像是对从属物标记性的抚摸。他把头埋在手臂里,轻轻地哼哼,两瓣屁股夹紧又松开。他居然被安抚似的轻拂唤起了,勒住的下体紧得发痛。
她把拇指包在掌心。指骨底,掌骨,钩骨。最终,男人的小洞紧紧咬住她纤细的手腕。他把她整个手掌吃进去了。
“放松。”她拍拍身前紧绷的屁股。男人吊着的一口气总算被打断,他急促地喘了喘,才不至于憋死。
“这样啊…”她在入口边缘磨蹭着,作势要进去。软刺在皮肤上写字,嫩芽也能留下刮痕。
他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此时女孩偏偏要把他逼到边缘:她把他上身扯高,然后一下一下挺腰把他钉在假阴茎上,软刺画着圈研磨肠壁,尖端扎进软肉里。是前列腺的位置。他眼前金星狂冒,张开嘴无声尖叫。“舔。”他表情呆滞,眼睛放空,异常乖顺地含住她被淫液滴满的手指。但是他明显被肏丢了神智,口腔也闭合不紧,任由她夹住软绵湿热的舌头玩弄,涎水从他不断哆嗦的嘴唇边淌下。他不仅面部失去了控制,身体也像短路的机械器件,被刺得跳起扎得抽动,仿佛都可以听到哔哩咔啦的电流泄漏声。不一会,他又被肏得漏了点尿,淅淅沥沥地随着抖动的阴茎洒在床单上。
她一拳砸在肉壁上。
“不要了,不要了…”他被扎得够呛,躯干随着每一次被刺穿而蹦起。她把他整个人摁在床垫里,沾湿的手指从他的口腔中抽出,牢牢把住他弹跳的腰。精准而机械地一下一下鞭策他的内里。淫妓的嘴里滴下的是蜜。他应被桦树枝抽打,为赎完他的罪,为涤尽他的恶。神会对他的啜泣充耳不闻,只对他的眼泪做出点评。
“我该换个方式将你打得更开。”她歪头,“你有尝试过拳交吗?”
,估计女孩也不会让他舒服。
“我可以的!以前,试过。我可以的…”他簌簌发抖如遭风的残叶,奋力攥住梢头。倒显得可爱。
她抽了出来。男人趴伏着,过于安静,像是昏厥过去了。她拉高项圈,男人耷拉的头因被勒住而高高仰起。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眼睛仍然睁开,尽管低垂着。他的睫毛湿漉漉的,脸上的液体已经在动作中被蹭干净了。“看来你很快就习惯啦。”她仍拿长刺的软棒在他会阴处画着圈,光顾肛周和腿间。他本就苍白的脸颊逐渐被抽干血色,眼圈也逐渐发红。他没有开口,但她觉得他快要哭了。
“是的。是的主人。”他迫不及待地分开腿。假阴茎终于从布满血印的腿缝里滑了出来。
“…没有,主人。”
她给男人做扩张的时候是安静妥帖的。一根,两根,三根。不疾不徐,节奏甚至可以说温吞。四根手指团簇着滑进,褶皱被撑开,圈在指根,随着男人的呼吸吞咽着余下的部分。她逐渐展开没入的手掌,四指轻柔摆动,如随波的水草,月升的涨潮。男人轻浅地吐息,表情是溺水之人的空白。他睁着的眼并不眨动,鱼一般地圆睁着。嘴唇微张,舌头伸出抵着上牙龈,隐约可看见粉红的舌尖。她卷起四指,旋转指节。男人也蜷缩起身体,如回到初生海洋中的婴儿。只不过此刻,是她在他的身体里。
她迅速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更重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