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呜呜……,我不挡了……我不挡了……”罗麦瑟缩着起身,双手被拿着拖鞋的罗秀珍桎梏住。
罗麦再次变成刚才的姿势,手臂环住双腿。她哭得身子上下起伏:“姑姑,求求你,不要扎了好不好?呜呜……,我好痛,我不敢了……”
罗秀珍讥笑一声:“这还刚是开胃小菜,就饶过你了?被你爸和路元惯得这点疼就觉得结束了?呵。”她翻开她的y,在她娇neng的软r0u上狠狠扎下。“我告诉你,今天我就去去你这积攒的毛病,给你捋顺了。
罗秀珍拿着拖鞋狠狠往她桎梏住的手心上砸:“我还治不了你了?p大点还敢跟我斗?手再合上试试,以为我不敢打吗?啪啪啪……”
罗麦脸疼得通红,热意从手心传至后背,哭泣求饶:“别打了,别打我了……呜呜……姑,太疼了……呜呜……,求求你……。”
罗麦抖着嘴唇:“姑,求求你,把我捆起来吧,我不敢了,我控制不住,太疼了,呜呜呜,求求你。”
sichu和大腿内侧正对天花板,视线稍一下移似就能看到这羞耻的部位,罗麦手指紧紧扯着大腿根部,望着罗秀珍,眼泪顺着眼尾落下,颤着嘴唇:“不敢……,姑,我今后一定听话……,轻点好不好?”
下一下罗秀珍直接打在指骨上,罗麦疼得一下子摊开手心。
声音淡淡,似只是一个非常微不足道地变换,可却立马打破了罗麦适才的无畏。她再次攥起手心,咬紧牙关,泪水涟涟的看着罗秀珍。
“不敢了,我不敢了……姑姑,呜呜……”
几次三番,罗麦指骨被打青了,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故意合上手心。
罗秀珍看着瘦瘦高高的,并不壮,力气却出奇的大,罗麦挣脱不得,攥起手心。
“呵,你不敢?你什么不敢?”罗秀珍面容凶狠,扯开罗麦的一条腿,抄起胶底拖鞋往她腿心一连串砸去。
罗秀珍心底的恶意再次升起,每次就是这样让路元心软的吧,这个耍滑头的贱丫头!
“伸平!”一声厉呵,双手被一只手攥住,胶底拖鞋在上面增添花印。
“手打肿了还学不会?”
她在茶几上扭曲着,往左扭,往右躲,却怎么也避不开腿心的重击。
不知挨了多少下,罗秀珍重新道:“躺好。”手指翻检外翻肿大的y,内里肿胀的软r0u,y蒂充血成一个小铃铛颤抖着。
罗秀珍没有回应罗麦的乞求,肃着张脸把她的y拨开,在两边y处各落一针。
高频率的狠打,手心很快变得青紫,肿出两倍高。
身上的汗起了密密一层,pgu下的玻璃茶几都开始打滑。罗秀珍松开桎梏的手,让她躺好。
胶底拖鞋厚重,罗麦sichu刚刚发育,娇neng异常,尚只长了几根毛的y部哪禁得起这实打实的力道。
“啊!呜呜……”罗麦手再次落下捂住sichu,疼得泪流不止。眼尖看到罗秀珍又拿起拖鞋底,她快速放开:“我不敢了,姑,姑!我不敢了,呜呜……”
“没有……,姑。”罗麦摇头哽咽,眼中泪水滑落。
下,我们换个地方。”
罗秀珍sisi攥住罗麦的脚踝,任凭罗麦挣扎,手中的拖鞋底舞得虎虎生威。
这种重复
罗麦犹如案板上的鱼,怎么也挣脱不得。
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她热出了汗。
“怎么,有意见?”罗秀珍不悦地挑眉,指尖用力捏向她下颌,注视着那张在她眼中不服气的脸。
玻璃茶几r0u眼可见像被水洗了一遍。
“啊啊!”罗麦惨叫,“不要打了,啊啊啊,不要打了。”
“啊啊!”罗麦放下腿,手紧紧捂住sichur0u动,“太痛了,呜呜……太痛了……,姑姑……”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罗麦疼得说不出任何话,只有惨叫声表明她所受的痛楚。
“还敢反抗?贱丫头翅膀都没长y就敢反抗了。”
“是没打到你这里,是就是学不会?”
罗麦颤颤地在茶几上坐下,t尖受力,罗麦压住轻呼声顺势躺下。身下的冰冷质地一路从背脊钻进心底,罗麦抿紧唇双手抱住大腿,微微分开,使私密之处袒露在人眼皮底下。
那张脸又怕又羞,眼尾泛红,楚楚可怜的望向自己。
“到现在还敢说一套做一套!啊?”
“那就快点照做,别在这浪费时间,今晚你的惩罚可不止这一样。”手指松开,下颌显现出指印,罗秀珍用指尖轻轻摩挲,好心说道。
她狠狠压住罗麦的膝盖朝斜上方使力,使她摆成字型,手指粗鲁的拨弄她的娇neng处:“手敢离开大腿,你这我给你撕烂。”
“装可怜这套少在我这演,你以为人人都吃这套?”
“我之前怎么说的,手敢离开大腿,我给你这撕烂。”
啪啪啪——